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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啊!大妈也就跟你直说了。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你二大爷没本事,上班那么些年,也就熬成个小组长。房子只有一间小小的耳房。你两位花大哥都二十好几的人了,眼瞧着咱大院的小伙子小姑娘,陆陆续续都开始找对象。就我家这两个还没动静。我寻思着跟我们那破房子也有点关系。人家大姑娘担心结婚没地儿住,不肯嫁过来也在理。”
傍晚时分,白棠坐在自家小院儿的石凳子上,正择菜顺便照看两个在院儿玩耍的孩子。冷不丁二大妈从门外走了进来。招呼不打,一股脑开始倒苦水。
一听房子两个字,白棠就心中有数。
她面上不动声色,嘴巴也没接二大妈递过来的话头,就想看看对方会怎么编下去。
二大妈见白棠不接话茬儿,心中有点不爽。
白棠家出事后,这些天她可没有闲着,一直忙上忙下帮忙。这会儿自己遇到困难,对方倒是装傻充愣起来。
见白棠一直低头择菜,时不时转头跟两个挖泥巴的奶娃娃说几句,就是不搭腔。二大妈咬咬牙,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白棠啊!大妈就不跟你绕弯儿。今天过来,是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
见白棠听到这句话后,终于看向自己。二大妈着急忙活把话一口气说完。
“成子没了,你家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你去顶班,工资肯定比成子在的时候少一大截。大妈我寻思着给你找点营生。这不,你家这两大间屋子,就住你跟两个奶娃子,实在太浪费了。要不就这样,你腾间屋子出来,借给大妈。大妈一个月给你1块钱怎样?”
这个时候是没有私人出租房屋的。私人要出租房子,对外也只能说是“借”,免得落人把柄。而房租这一块,市里规定房租的价格不能超过收入的5%。
像他们居住的这一片胡同,是附近几个大厂的职工居住区域。胡同里有不少像他们这样的大杂院。大杂院里面的产权成分比较复杂。有些房子是居民自家的,是有房本的。有些产权属于街道办,则是跟街道办租用。有些产权则是属于工厂的。还有些产权属于房管所。
而他们这座三进四合院,除了她家跟庞家,其他人家的房屋产权属于罐头厂。他们住在这里是早年厂里分配的。
像白棠家的房屋产权属于自家,修葺保养得当。月租价格在到2块到3块之间。
而眼前的二大妈,口中说着给自己找点营生,其实也就是想占自家的便宜罢了。
白棠不想跟对方就房子问题纠缠。毕竟,在那个噩梦中,二大妈可是最终骗了自家房子的人。
“大妈,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我家的屋子是不外借的。我还得给成子留着他的屋子。不然,他回来看到会不高兴的。”
白棠故意把最后一句话说得渗人。加上傍晚时分,小院儿光线昏暗。初冬的晚风一吹,让二大妈听着抖了抖,压下其他想要说出口的话。
她干笑着跟白棠扯了两句,就头也不回朝二院跑了回去。
白棠看着她那仿佛有人追的样子,笑出声来。
看看,这不就是心里有鬼吗?不然,怎么会心虚成这个样儿?
——
狼狈跑回家的二大妈,窜到自家门口,单手拍着起伏不定的胸脯,长长舒了口气。
“站门口干嘛?”
二大妈的男人花大山刚从厂里下班,正是满身腥臭味准备换衣裳。见自家婆娘堵在门口,不耐烦地喝到。
花大山是厂里肉类加工车间的组长。那个车间专门处理各种猪肉鱼肉。对猪肉鱼肉进行分割过后,送到其他车间作为肉罐头的原材料。
本来就心虚的花大妈,被自家男人一吆喝,吓得原定蹦了起来。
院子里不少人坐在自家门槛上择菜,听见花家的动静都看了过去。
隔壁正房的一大妈更是走到花家廊下,关切地问着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没事,就是被老头子吓了一跳……”
二大妈打哈哈地跟邻居们说笑几句,眼角的余光发现自家男人进了屋。忍不住瞪了一眼他那干瘦的背影。
晚上的饭桌上,二大妈从门口搭建的厨房,端了盆水煮大白菜,砰得一下就砸在自家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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