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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式狙击步枪用的是有坂6。5毫米口径步枪弹,这算得上是二战中口径最小的步枪子弹了。这种子弹细且长,看似威力不大,很多影视剧都说被它击中是一前一后两个小孔的贯通伤,只要没被打中要害就不会有事,养个把月伤又能活蹦乱跳了。那么,事情的真相如何?真相是这玩意儿没这么友善,它弹头细长,非常容易在射入人体之后失速翻滚,并在这一过程中变形破裂,造成致命的创伤,很多情况下它打进人体之前是笔直的,打进人体之后再取出来变成了钩状,不能想象在它停止之前对人体造成了何等恐怖的重创。现在这头野猪就尝到了它的厉害,子弹转瞬之间飞越了近两百米的距离,正中它的颈部,尖锐的弹头轻而易举地撕裂厚厚的皮肤和脂肪,一穿到底!
脂肪、血液、肌肉所形成的强大阻力迎面而来,令那枚子弹翻滚变形,在野猪体内打起了小筋斗,造成数十倍于子弹口径的空腔,并且将筋腱、动脉、食道、气管什么的通通撕裂!中弹的野猪被打得就地连滚几滚,发出凄厉的嘶吼声。它挣扎着爬了起来,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硝烟腾起之处,疯狂的嗥叫声,拼尽全力向薛剑强猛冲过来!随着它每一次发力奔跑,大股鲜血从被子弹开出的创孔中喷涌而出,在雪地上沥出一条血路来。鲜血涌入口腔,它口鼻中涌出一股股血沫,但它根本就不在乎,只是死死的瞪着薛剑强,发狂似的冲刺!它知道自己死定了,但是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驱使着它燃烧最后的生命,向这个阴险的对手发动最后一次冲锋,哪怕是死,它也要用它锋利的獠牙狠狠撞他一下!
薛剑强的反应则是退出子弹壳,瞄准这堆两眼发红朝自己冲过来的肉的头部,再次扣动板机。
子弹很精准地击中了野猪的头部,开出一个窟窿,一股鲜血与脑浆混合的液体标溅而出。这头凶悍到极点的野猪被打得整个往前栽倒,连滚几滚,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只是无力的抽搐着,鲜血从两个致命的伤口汩汩而出,染红了雪地。
薛剑强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次较量他虽然赢了,但赢得并不轻松,这头野猪的凶悍与疯狂让他为之心惊。他也不是第一次上山打猎了,可是这么不要命的家伙,还真的是头一回见!等那头野猪停止挣扎之后,他才走过去,用枪管戳了戳野猪的身体,还好,死透了。他用手摸了摸猪身,猪毛粗而硬,泛着油光的鬃毛说明这头野猪非常健康,皮肤下面储存了厚厚一层脂肪,这想必是在入冬之前储备的,脂肪的多少直接决定着它能不能熬过这个漫长而寒冷的冬季。不过它的脂肪可能不大够,所以放弃了冬眠外出觅食,结果撞上了薛剑强,直接变成了薛剑强的美食。
薛剑强尝试着搬动它,很快他就放弃了这种努力……太重了,一个人根本就搬不动!也许有些大力士一个人就能扛着它下山,但身高不足一米七的他显然不在此列。所以现在他犯了愁,该怎样才能将猎物弄下山呢?总不能将它扔在这里不管吧?天知道山里有多少掠食性动物在活动,如果扔在这里不管跑回去搬救兵,等到他带着人赶回来,等待他的大概也只剩下一堆骨头了。
还是想办法将它吊起来吧,吊到树上离开地面,可以有效地避免绝大多数掠食性动物的偷吃……可是他没带绳子……
真是够倒霉的!
正烦着,远处传来钟文育的叫声:“薛同志————薛同志————”
他大喜过望,放开嗓子叫:“我在这里,你们快过来————”
没过多久,钟文育和好几名侦察兵就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内了。连长大人打老远就开始责备:“薛同志,你也真是够胡闹的!山里野兽这么多,你居然独自一个人在森林里过夜!?万一遇到狼群怎么办?万一遇到老虎、豹子之类的猛兽怎么办?”
薛剑强满不在乎:“在我眼里,什么老虎豹子,都不过是一堆肉,唯一的区别就是好吃或者不好吃!”
钟文育气结:“那万一遇到鬼子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天还没亮就上山找你了,刚才听到枪声,还以为是鬼子来了呢!”
薛剑强无语:“你有指责我的力气,还不如将它省下来抬野猪!”
钟文育一怔:“野猪?”
薛剑强说:“对啊,我等了整整一夜,总算是等来了一头大野猪,足有两百多斤呢,想将它抬回去可得费一些力气了!”
等到侦察兵们看清楚那头倒在雪地里的巨大的野猪之后,满腹怨气都变成了欢呼。钟文育大笑着给了薛剑强一拳:“你小子,可以啊!看不出你不仅打仗厉害,打猎也是一把好手,一出手就猎了一头大野猪,可够我们全连吃上好几天了!”
薛剑强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早就饿死了!赶紧的,将它抬回去,别指望我,我没力气了!”
这话说得是一点也不亏心,事实上他的体力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充足得多。但是考虑到天寒地冻的,他在野外趴了整整一夜才打到这头野猪,已经够辛苦了,所以侦察兵们不会跟他计较这些。他们砍倒一棵小树,用绳子将野猪四肢死死绑住,将小树干从四肌中间穿过,两个人合力抬着,一路呲牙咧嘴的朝营地走去。
野猪真的很重,山路又难走,每走几十米就要停下来换人,费了老大的劲才算将这头大家伙抬回到营地。它一出场,马上就享受到明星般的待遇,正在为今天中午吃什么而大伤脑筋的侦察兵、伤员、老乡,都放声欢呼,围着这头大家伙指指点点,兴奋得不得了。尤其是几个小孩子,更是口水长流,拉着父母的手两眼放光的嚷嚷:“吃肉!吃肉!”老实巴交的父母揉着孩子的头,呵呵笑着:“好,吃肉,吃肉!”
钟文育搓着大手,冲老炊叫:“赶紧烧水把这头猪给杀了,冻住了就不好对付啦!杀好之后先做一锅猪杂,大家痛痛快快的吃一顿……娘的,好几个月没吃过肉,老子的嘴都淡出个鸟来了!”
老炊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咧,好咧!”麻溜的生火烧水,开始杀猪。他们烧了两锅滚烫的水淋在野猪身上,把表皮给烫软了然后用刀子猛刮,边刮边叹息:“可惜啊,猪血没接到,不然可以煮一锅猪血,加点韭菜或者葱花,那滋味……”
大伙看着野猪那肥硕的身躯,听着老炊的嘀咕,口水哗哗的流啊……
薛剑强伸个懒腰去找苏菲,这个小丫头正在给一名伤员换药呢。昨晚她冷得够呛,直到现在都还在哆嗦着,手掌的皮肤冻得发青,很不利索,一个最简单的动作费了老大的劲都搞不定。薛剑强见状,伸手拿过药手脚麻利的帮伤员换上,边忙活边问:“昨晚很冷吗?”
苏菲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一下头:“风嗖嗖的刮,冷得很……”
薛剑强说:“也真难为你了。等打了胜仗,我给你弄一床又厚又软的棉被,这样你晚上就不会冷了。”
伤员说:“其实……苏医生有棉被的,但拿给伤员盖了。”
薛剑强眉头一皱,看着这个瘦弱的小丫头:“这么冷的天把棉被拿给别人盖?你不要命了?”
苏菲说:“我身体健康,没事的,而那位同志伤得重,非常虚弱,没有棉被他熬不过寒冷的夜晚的。”
薛剑强没好气的说:“病人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将那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战翻了一大票日军特工才弄到的棉衣脱下来:“穿上!”
苏菲摆摆手说:“不用了,我还坚持得住。而且你也很冷的,我怎么能穿你的棉衣?”
薛剑强说:“我是男的,你是女的,这能比吗?”
苏菲不高兴了:“你是在岐视女性是吗?”
薛剑强硬往她身上套:“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穿上,都冷得打摆子了!”
他手脚快得很,苏菲还没反应过来,棉大衣就硬穿到她的身上了。被带着他的体温的棉大衣包裹着,她有一种被拥抱的感觉,脸一直红到脖子去。伤员冲她挤眉弄眼,这让她越发的羞涩,说:“我……我不能要你的棉大衣,你拿回去!”
薛剑强说:“老老实实的穿上!还有,等一下吃猪肉的时候多吃点肥肉,既扛饿又扛冻。”
苏菲愣了一下:“有猪肉吃?”
薛剑强说:“我昨晚在荒野趴了一夜,打到一头野猪,接下来几天我们都有猪肉吃了。”
伤员明显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苏菲干脆就欢呼起来:“有肉吃了,太好了,耶!”
薛剑强看着她欢呼雀跃的,不禁摇了摇头。这哪里像一名军人?分明就是个馋得要命的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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