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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豫章城那弥漫着紧张与绝望气息的氛围中,刘繇和许劭深知局势已到了千钧一发之际。既然已经预见到了豫章郡可能面临的悲惨结局,他们自然不甘心就此坐以待毙。于是,二人悄悄派人去传令,让于糜将军前来商议。
此刻的于糜,正身处前方激烈的战场,浴血奋战。刀光剑影中,他的战甲早已被鲜血染红,汗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不断流下。当听到主公召见的消息时,他不禁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但还是迅速交代了几句,便匆忙赶去。
于糜来到刘繇和许劭面前,微微喘息着,单膝跪地行礼。刘繇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无奈,开口说道:“于将军,如今这城破在即,敌军攻势愈发猛烈,我们留在此处,只有死路一条。”
许劭在一旁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我等商议后认为,不如突围前往荆州,寻求宗室亲族刘表刘景升的帮助。若能借来兵马,日后定能卷土重来,收复这豫章失地。”
于糜听后,心中一紧,脸上露出犹豫之色,说道:“主公,先生,若我们此时撤离,这城必定顷刻之间便会被敌军攻破。那城头还在拼死抵抗的将士们又该如何是好?他们为了守护这城,已经付出了太多,我们怎能弃他们于不顾?”
许劭皱了皱眉头,神色坚决地说道:“于将军,如今形势危急,哪还能顾得了那么多。主公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主公平安,日后我们定有机会为这些将士们报仇雪恨。”
于糜心中一阵苦涩,他深知许劭所言不无道理,但要他就这样抛下那些还在浴血奋战的兄弟,他实在是于心不忍。然而,主公的命令又不能违抗,无奈之下,他只好咬了咬牙,拱手说道:“末将遵令,这便下去悄悄准备。”
说罢,于糜转身离去,背影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悲凉。刘繇和许劭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也满是复杂的情绪,他们知道,这一去,前路必定充满艰险,但为了生存与未来的希望,他们别无选择。
在袁术的阵营中,寒风凛冽,战旗猎猎作响。袁术身披厚重的战甲,满脸焦急与愤怒地望着前方的豫章城。城下,己方的士卒们一批又一批地奋勇冲向城头,好不容易攻上城头,却又被城上顽强的守军无情地打了下来。
看着士兵们一次次的冲锋失败,袁术急得咬牙切齿,脸上的青筋暴起。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高高举起,高声疾呼道:“给我继续攻!务必拿下这城头!违令者,斩!”那声音在寒风中回荡,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
一旁的阎象,满脸忧虑,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再这样盲目进攻下去,只会让士兵们白白送死,于是赶忙上前,拱手作揖,苦苦哀求道:“主公,如今我军伤亡惨重,将士们疲惫不堪,再这样强攻下去并非良策啊。还望主公暂且收兵,从长计议。”
然而,袁术此时早已被攻下豫章城的执念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阎象的劝谏。他不耐烦地瞪了阎象一眼,怒喝道:“住口!休要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今日不拿下这城头,誓不罢休!”
阎象见袁术如此固执,心中大急,又向前一步,继续劝道:“主公,还请三思啊!这城上守军顽强抵抗,我们若再强行进攻,只怕会损失更多兵力,得不偿失啊。”
袁术被阎象劝得烦了,脸上露出恼羞成怒的神色,他猛地一挥手,大声吼道:“把这聒噪之人给我叉出去,别让他在本公眼前晃悠!”话音刚落,几个士兵便一拥而上,架起阎象,将他强行拖出了袁术的视线范围。
阎象被拖走时,仍在奋力呼喊:“主公,不可啊……”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战场上的喊杀声和寒风的呼啸声中。而袁术则依旧紧握着佩剑,目光凶狠地盯着城头,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声嘶力竭地高声呼喊:“攻上城头者,定有重赏!金银财宝,美人官爵,应有尽有!”那声音在寒风中回荡,带着无尽的蛊惑与诱惑。
喊罢,袁术转头看向身旁的雷薄和李丰,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你二人,之前可是答应过本公的。如今,就率领敢死队,给我猛攻城头,不攻下这城,就别回来见我!”
雷薄和李丰互相对视一眼,此时他们也被袁术的疯狂所感染,心中涌起一股血勇之气。二人齐齐抱拳,大声应道:“末将遵令!”说罢,雷薄和李丰亲率自己的亲卫,如猛虎般朝着城墙冲去。
士兵们见到大将亲自攻城,士气顿时为之一振。众人呐喊着,紧跟在雷薄和李丰身后,扛着云梯,不顾一切地冲向城墙。雷薄和李丰身先士卒,率先爬上云梯,一步一步朝着城头艰难地攀爬着。
城楼上,老将樊能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在缺口处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太史慈大喝一声:“休要猖狂!”随即率领着自己的亲卫,奋不顾身地冲向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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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手持长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扑李丰。李丰刚爬上城头,还未站稳脚跟,便见太史慈已杀到眼前。他心中一惊,连忙抽出腰间的大刀,仓促应战。两人瞬间便战作一团,刀光枪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城头上,双方士兵也展开了激烈的拼杀,鲜血不断地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太史慈奋力挥舞着长枪,枪尖寒光闪烁,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凌厉的气势,逼得李丰节节败退。而李丰也不甘示弱,咬紧牙关,挥舞着大刀,拼命抵挡着太史慈的攻击。
雷薄在云梯上攀爬的过程中,目光始终紧盯着城头的战况。当他看到李丰被太史慈死死缠住,难以脱身时,心中顿时焦急万分。他清楚,太史慈在城头上太过耀眼,之前己方的几次凶猛攻势,皆是被他凭借着一身超凡武艺和无畏的勇气所硬生生阻拦下来。
想到此处,雷薄心急如焚,加快了攀爬的速度。好不容易登上城头,他顾不上喘息,便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太史慈冲了过去,口中大声吼道:“太史慈,休要张狂!今日便叫你知道我雷薄的厉害!”
李丰此时正与太史慈战得难解难分,体力渐渐不支,见雷薄赶来相助,心中一喜,顿时又涌起一股力量,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再次挥舞起来,配合着雷薄,一起向太史慈攻去。
太史慈见雷薄加入战团,却并未有丝毫惧色,他目光如电,冷静地观察着二人的攻势。长枪在他手中灵活地舞动,如蛟龙出海般,左挑右挡,将雷薄和李丰的攻击一一化解。
三人在城头上激烈交战,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雷薄的大刀沉重有力,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呼呼风声,势大力沉;李丰则配合着雷薄,寻找着太史慈防守的破绽,伺机而动;而太史慈则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敏捷的身手,在二人的夹击下,依然游刃有余。
城头上的士兵们,见三位猛将打得如此激烈,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战斗,围在一旁观看。他们的呐喊声、助威声此起彼伏,为各自的将领加油鼓劲。太史慈长枪一抖,枪尖寒光闪烁,直刺雷薄的咽喉,雷薄连忙侧身闪避,心中暗自惊叹太史慈的武艺高强。而李丰则趁机从背后偷袭,大刀朝着太史慈的后背砍去,太史慈似乎早有预料,一个转身,长枪横扫,将李丰的大刀挡了回去。
城头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太史慈如同一尊战神,长枪在他手中上下翻飞,舞得密不透风。雷薄和李丰虽拼尽全力,却始终难以突破太史慈的防线。
雷薄的大刀沉重,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可太史慈总能巧妙地侧身避开,顺势反击。李丰则瞅准空隙,试图从旁偷袭,却被太史慈敏锐地察觉,长枪一抖,便将他逼退。
三人激战正酣,太史慈突然大喝一声,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刺雷薄的胸口。雷薄大惊失色,连忙挥刀抵挡,却被这凌厉的一击震得手臂发麻,连退数步。李丰见状,想要上前支援,却被太史慈一个眼神震慑,脚步不自觉地顿住。
趁此机会,太史慈乘胜追击,长枪如影随形,逼得雷薄和李丰节节败退。城头上的守军见主将勇猛,士气大振,纷纷呐喊助威,手中的兵器也挥舞得更加有力。
在太史慈的猛烈攻击下,雷薄和李丰渐渐力不从心。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和疲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终于,在太史慈的又一轮猛攻后,两人再也支撑不住,只能狼狈地退下城头。
城下的士兵们见主将败退,士气顿时一落千丈。原本如潮水般的攻势也渐渐弱了下来,他们望着城头那威风凛凛的太史慈,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而城头上的守军们则欢呼雀跃,庆祝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太史慈望着退下城头的雷薄和李丰,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得意,
太史慈赶紧来到老将樊能身边,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樊能,急切地询问道:“樊老将军,于糜将军呢?敌军此番攻势怎会如此凶狠?竟然不见于糜将军的身影。”
樊能此时本就身负重伤,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微微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有气无力地说道:“方才主公召见了于糜将军,可到现在还不见他回转。也不知主公找他所为何事,如今这敌军攻势猛烈,正是用人之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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