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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纮作为孙策的使者,前往天子所在的长安,期望能面圣陈述江东之事。
张纮领命后,深知此行责任重大,且路途艰险。他一路跋山涉水,躲避着各方势力的盘查与匪盗的侵扰,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终于抵达了长安。
踏入那威严的朝堂,张纮心中虽有些许紧张,但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满朝文武身着华丽朝服,整齐排列,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位来自江东的使者。天子端坐于龙椅之上,面容虽显疲惫,却仍不失威严。
御史潘俊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地问道:“你乃何人?此番不远千里来到长安,所为何事?”
张纮向前一步,恭敬地行了大礼,朗声道:“陛下,臣乃江东孙策帐下张纮。此次前来,是为向陛下禀明江东之事。许贡和王朗二人在吴郡执政期间,行事多有不当之处。许贡暗中勾结各方势力,为一己私利,压榨百姓,致使民不聊生。而王朗虽有学识,却无治理之才,面对匪盗横行、豪强割据,束手无策,吴郡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满朝文武听闻,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张纮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家将军孙策,一心向汉,心怀天下。见吴郡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不忍坐视不管。为了朝廷的威严,为了百姓的安宁,他不顾自身安危,毅然起兵收复吴郡土地。他治军严谨,所到之处,秋毫无犯,深得百姓拥护。如今,吴郡已渐趋稳定,百姓生活也有所改善。”
这时,谏议大夫王桀走出班列,他神色严肃,目光如炬地盯着张纮,大声说道:“张纮,休得巧言令色!王朗和许贡本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即便他们有治理不善之处,也应由朝廷按律法处置,岂容你们江东擅自行动,未经朝廷许可便兴兵讨伐?此乃目无朝廷,蔑视律法之举,该当何罪!”
张纮毫不畏惧,微微拱手,义正言辞地回应道:“大夫所言差矣。许贡和王朗虽为朝廷命官,却未能履行其职责,致使吴郡乱象丛生。我家将军孙策起兵,实乃形势所迫。当时吴郡危在旦夕,若不及时出手,恐将落入山越贼人之手,成为祸乱朝廷的根源。况且,孙策将军起兵之时,便已派人向周边郡县说明情况,意在为朝廷安定一方,而非谋取私利。如今吴郡已平,百姓安居乐业,这难道不是对朝廷有益之事吗?若因循守旧,坐等朝廷缓慢处置,不知又会有多少百姓受苦,吴郡又会遭受多少劫难。望陛下明察,也望诸位大人能够体谅我家将军的一片苦心。”
王桀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张纮,继续逼问道:“既是山越作乱,而那如今山越如何?”
张纮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答道:“回大人,山越已被我家将军孙策所感化,如今他们已远出山林,归附于郡县。将军恩威并施,不仅对山越百姓予以教化,教他们耕种之法、礼仪之道,还为他们提供安居之所,让他们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山越之人感将军之恩,从此诚心归附。”
王桀听闻,却哈哈笑道:“说的好听!这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山越向来野蛮难驯,在山林中盘踞多年,怎会仅凭你家将军几句感化之词,便轻易走出山林,归附朝廷?其中必定有诈,说不定是你家将军另有所图,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张纮被这一番诘问,面色顿时涨得通红,面露难色。他心中虽愤懑,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山越归附之事,本就是无稽之谈,那山越早已投靠马超,可这其中的艰难曲折,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更何况他如今明面上还是孙策的使者,其中的隐情只能向天子悄悄诉说,若是堂而皇之的揭露马超和孙策的行为,他在孙策那儿,恐怕再无立锥之地。无奈之下,他只得一脸无奈地看向天子,眼神中满是暗示,希望天子能读懂他的眼神,私下召见。
天子微微皱眉,目光在张纮和王桀之间来回扫视,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张纮,你且细细说来,你家将军到底是如何感化山越,让他们甘愿归附的?若真如你所说,那自是大功一件,朕自会嘉奖。但若是有欺瞒之举,定不轻饶。”
张纮心中一凛,连忙再次行礼,恭敬地说道:“陛下圣明。我家将军孙策深知山越百姓并非生来好乱,只是因长期生活在山林之中,缺乏教化,又饱受豪强欺凌,才会时常滋事。将军先是派遣能言善辩之士,深入山林,向山越百姓说明朝廷的仁德之意,许以他们安稳生活的愿景。而后,将军又在山越聚居之地,设立学堂,选派有学识之人教授他们知识;开辟农田,教他们先进的耕种技术。同时,对于山越中的首领,将军以礼相待,给予他们一定的地位和权力,让他们能在归附后继续管理自己的族人。山越百姓见将军如此用心,又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这才纷纷走出山林,诚心归附。”
张纮的解释虽看似条理清晰,却明显存在漏洞,所言如同官方说辞般刻板生硬,难以令人完全信服。王桀还想继续追问,将其中的疑点一一剖析,可就在这时,天子微微抬手,示意王桀噤声。天子目光深邃,早已从张纮那不经意间闪烁的眼神中,读懂了背后隐藏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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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微微皱眉,缓缓开口,刻意将话题引开:“此事暂且不再多言。朕倒想听听,你家将军孙策,可有什么具体的诉求?”
张纮心中一紧,不过见天子话锋陡然一转,便敏锐地察觉到天子似已领会了自己未明言的意思,心中又涌起一丝希望。他定了定神,恭敬地回道:“陛下圣明,我家主公孙策,一心为朝廷效力,收复江东土地,安定一方百姓。如今所求,不过是能名正言顺,还望陛下能予以封赏,以正其位,激励我军将士之心。”
天子微微颔首,脸上神色平静,不置可否:“封赏之事,关乎朝廷礼制,需朝堂之上与众位大臣商议一番,再做定夺。张纮,你一路奔波,颇为辛苦,且先下去休息吧。”
张纮心中明白,天子这是委婉地结束了此次谈话。他深深一揖,说道:“谢陛下体恤。”随后便缓步退出朝堂。张纮心中清楚,天子既已读懂了自己的意思,想必会在私下里再召见自己详谈,便带着一丝期待,先行退下,回住处耐心等待天子的旨意。
朝堂之上,张纮退下后,王桀满脸疑惑,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不解,向前一步,恭敬却又带着急切地问道:“陛下,那张纮方才所言,分明有诸多漏洞之处,难以令人信服,为何陛下却不深究,反要将此事暂且搁置,还让臣等散朝后商议给那孙策何种官职合适呢?”
天子微微抬眼,目光平静地看向王桀,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睿智,缓缓开口道:“王桀,如今这天下局势,你不是不清楚。那孙策据守江东,势力渐大,且已收复吴郡等地,虽其言辞或有不实之处,但他对朝廷也并非毫无功劳。若此时一味追究他言语上的瑕疵,而不给予安抚,恐会激起他的逆反之心,使江东局势再生变数。”
天子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朕让你们商议给孙策官职,一来是对他在江东作为的一种认可,以显朝廷的仁德与大度;二来,也是希望能借此将他纳入朝廷规制之中,便于日后对他的掌控。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需细细思量,切不可只看表面。”
王桀听了天子这番话,微微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心中暗自佩服天子的深谋远虑,忙拱手道:“陛下圣明,臣思虑不周,还望陛下恕罪。臣定当与诸位大臣仔细商议,为陛下分忧。”
天子微微点头,神色疲惫地摆了摆手:“好了,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散朝吧。你们退下后,好好商议此事,明日早朝再奏。”
众大臣纷纷行礼,齐声应道:“臣等遵旨。”随后便依次退出朝堂。
走出朝堂后,大臣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给孙策封官之事。有人认为应给予孙策较高的官职,以笼络其心;有人则担心给予的官职过高,会让孙策势力膨胀,难以控制。一时间,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而王桀在人群中默默走着,心中还在回味着天子的话。他深知,这一次给孙策封官的商议,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一系列的问题。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商议中权衡利弊,为朝廷做出最恰当的决策。
还未等王桀走远,只见一名神色匆匆的内侍快步追了上来,微微喘息着说道:“王大人留步,陛下有旨,宣您即刻觐见。”王桀闻言,心中猛地一凛,刚刚散去的疑惑瞬间又涌上心头。他回想起方才在朝堂上自己那诸多未解的疑问,以及天子当时阻止他继续追问的举动,直觉告诉他,此事背后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王桀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整了整自己的官袍,转身便随着内侍匆匆往回走。一路上,他的脚步急促而沉稳,心中不断思索着天子突然召见自己的意图。是要单独向自己解释朝堂上的决策?还是另有重要的任务要托付?各种猜测在他脑海中不断闪过,让他的心情愈发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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