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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万兵马源源不断的从西边的平地松林地带砍伐运回大量的木材,一根根被削的光溜溜的原木被运往潢河以北的建造营地里。工匠们没日没夜的打造着攻城器械,整个大军营地里一片嘈杂忙碌的景象。
一辆辆投石车被组装打造出来,一架架云梯很快堆积如山,十几辆冲车也很快建造完成,甚至很快,第一辆云霄攻城车也矗立在了营地里。这是大辽军队首次自己建造出了攻城器械,虽然说大辽兵马一直在寻求野战和攻城作战上都有所作为的建军方略,但其实在攻城作战上的办法还远远不多,大多还是原始的云梯攻城的方式,只不过学会了一些皮毛而已。拥有先进的攻城器械是一大进步,自己能制造这些攻城器械更是一只兵马军工体系成熟的标识。
四月初八,大军终于开拔。大批骑兵从波涛汹涌的潢河激流上方的栈桥上渡河而过,会同大批攻城器械的车辆开始向临潢府浩浩荡荡的进发。
临潢府周围的地势平坦,是方圆百余里的一片荒原地带。雪水的滋润之下,土壤肥沃,牧草肥美,这也是是临潢府之所以建立在此地的除了地利因素的另外一个切实的原因。契丹人原本建立的是一个永久的部落生存之地,故而肥美的牧草充沛的水源是赖以生存繁衍的保证。直到如今,这里依旧是辽国屈指可数的牧区。只不过辽国立国百年,赖以生存的基础早已不再只是牧马放羊,而是商业农业以及矿产牧业并举。而且大辽政治经济中心南移至中京和南京,所以临潢府在大辽的位置早已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时已近四月中,即便是北地,此刻也是春光勃发之时。荒原上虽然枯草离离,尚有大片灰败的长草之地,但是整片草原已经绿意盎然。嫩绿的小草生长迅速,再有一二十天的光景,整片草原将会被绿草和繁花所覆盖,到那时,方才是北方草原之地最为生机勃勃,最让人流连忘返的时候。
大军在草原上行进根本不必拘泥于道路的限制,这里无需有路,广阔的草原地带除了一些平缓的丘陵山梁之外,到处一马平川。若不是要保持大军的阵型,骑兵们在这样的地形上一天便可抵达八十里外的临潢府城下。但因为要保护攻城器械和辎重兵马随行,所以一日只能行二十里,要四天时间才能抵达临潢府城下。但这根本不是问题,韩章和韩德遂也并不因此而焦急,两人并辔行在中军之中,看着绿意盎然的开阔草原,欣赏着远处平地松林所在的白雪皑皑的大兴安岭的峰峦。眼前的景色让他们由衷赞叹大辽江山之美,两人均生出未来需要好好的维护大辽这片江山社稷的雄心壮志来。
两天后,大军行程过半。同时也抵达了一处叫牛王岭的山岗地带。这里也是这片草原地带唯一一处有些起伏地形的地方
。牛王岭其实也不过是一连串缓缓起伏的不足数十尺的隆起的山岗地带而已,这地形在其他地方根本不能称之为山岭,但在草原上却是一片高地了。
夕阳西下,最前方的骑兵兵马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忽然发现了前方牛王岭上的一个个黑色的小点。很快,警报的号角响起,他们辨识出了那是立足于西侧牛王岭上的一只骑兵兵马。
消息很快禀报到了韩德遂和韩刚和耳中,两人策马飞奔到前方,手搭凉棚遮挡刺目的夕阳往前张望。果然,在牛王岭连绵的山岭之上,夕阳的映衬之下,连绵十余里的山岭顶端有无数的骑兵兵马正策马矗立,朝着己方大军所在的位置眺望。
“是敌军。”韩德遂沉声道:“他们终于来了。”
韩章呵呵笑道:“怎么?难道他们放着临潢府不守,要在这草原上跟我们来一场野战不成?谁给他们的胆子?”
韩德遂抚须笑道:“他们定是知道我们携带大量攻城器械,知道临潢府他们守不住了。可是,难道在草原上作战他们便有胜算么?真是笑话。”
韩章笑道:“义父,我率五万骑兵去迎战如何?”
韩德遂想了想道:“暂时不必,他们似乎没有进攻的打算,而且此刻天色将晚,不宜交战,免得混乱。还是就地扎营,以不变应万变。做好警戒,防备他们夜晚袭营便是。”
韩章点头道:“也好,最好他们来袭营,我等着他们来。他们若是不来,明日是无论如何也要主动进攻了。他们在我们的侧翼,我们不能无视他们前行,否则被他们找到机会会从侧翼切入我阵型,中军辎重和粮草怕是危险,这或许也正是他们的目标。”
韩德遂点头道:“说的是,就按你的办。”
大军就地扎下营盘,韩章召集五万骑兵做好了迎接对方夜袭的准备,大批的斥候撒出去,不间断的侦察对手动向。结果,这一夜平安无事,对方显然并不想夜间袭营。但是,斥候侦察到的结果也让韩章和韩德遂颇为吃惊。对方在牛王岭下方聚集的兵马竟然有七八万之多。在山岭上露面的骑兵只有万余,大部分都藏匿在看不见的背面。倘若之前韩章要率五万兵马去攻击的话,怕是要吃他们的亏。
得知了这个消息,韩德遂和韩章也明白了一件事,对方应该是根本不打算在临潢府守城了,他们已经倾巢出动,就是要在草原上跟己方进行一场骑兵的硬碰硬的决战。不得不说,对方此举还是有些明智的。守城是肯定守不住,反而失去了部落骑兵的优势,最终怕还是要落败。与其如此,何不利用部落骑兵善于骑射冲锋的优势跟对方进行一场野战。或许这才是战胜对手的唯一办法,毕竟部落骑兵在骑射技术上保持了辽国骑兵传统的特点,而
辽国其他兵马则已经慢慢的发生了变化。战斗力变得全面,但在骑射上却不如部落骑兵精纯了。对方想利用的正是这一点。或许这可以抵消兵力相差近一倍的劣势。
韩德遂和韩章对对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对方竟然痴心妄想到如此的地步,居然敢摆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架势,这本就是对己方的一种蔑视。十四万对八万,他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这也好,在草原上决战,总好过将临潢府轰击的乱七八糟,说到底临潢府将来还是大辽的上京圣地,地位是不可取代的。对方既然要来送死,那还客气什么?
大战在清晨时分开始,牛王岭上的部落骑兵如狂风一般从山岭上卷来,直冲南军大营。韩德遂坐镇中军,韩章率五万骑兵直接迎头冲上去,而另一支由韩德遂之子韩宗昌率领的五万骑兵已经做好了一旦双方交战,便从侧翼切入,切断部落骑兵后续兵马,分割其阵型的准备。
但没等到韩章的兵马冲上前来,对方部落骑兵便兵分两路,斜斜侧擦着韩章的兵马两侧直奔大营而去。他们的目的果然不是交战,而是对中军营地发起攻击。韩章岂容他们得手,指挥骑兵往南拦截,意图拦截住南边那支部落兵马。韩宗昌也在韩德遂的命令下出击,杀向北侧的那支部落骑兵。
对方根本没有正面厮杀的意图,旗号一变,两只骑兵放弃袭营,各自转了个大大的弧度重新驰往牛王岭上。韩章和韩宗昌都只摸到了对方骑兵的尾巴,双方远距离的一番弓箭稀稀拉拉的对射之后,各自留下百余具尸体便再次拉开。韩章和韩宗昌的骑兵是不可能追上山岭的,仰攻坡地是不明智的举动。
短短的第一次交战只半个时辰便结束,双方蜻蜓点水一般的象征性的交手,看起来像是一种试探和对对方应变能力的测试。双方对对方骑兵的能力都有了一定的了解。总体而言,部落骑兵更为迅捷灵活一些,他们的马儿轻快速度更快,机动能力更强。这可能和双方的装备有关,部落骑兵几乎都没有盔甲和重兵器,他们只着兽皮长弓和弯刀,南军则装备齐全略显笨重,但显然一旦进入正面交战,南军骑兵必占上风。
战斗并没有结束,第二波的进攻在短暂的休整之后再次打响。这一次部落骑兵分为了更多的阵型,率先冲下的是四支万人骑兵队,他们故伎重演,先是冲向大营,然后在对方出击之时侧向而走,平行于营地飞驰。同时他们利用了其骑射。精湛的特点,侧身往百余步之外的营地边缘放箭。
这正是辽军标准战术,远距离的以弓箭射杀为主,利用机动性拉开距离,以射杀对方人马为主要目的。遇到对方的拦阻便立刻撤离,绝不和对手纠缠近战。在部落骑兵手中,这种战术发挥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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