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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打完喷嚏后,很不好意思的朝温薏道,“抱歉太太……昨晚淋了点雨,可能受寒了。”
她瞥了眼他手上的药,“这药是……”
保镖恭敬的回,“哦,这是大公子的药,他昨晚也淋了几个小时的雨,早上起来就病倒了,烧的厉害……太太,大公子好像病得比我们都严重,您可以劝他叫医生过来,最后是打个退烧针。”
“你……们?”温薏看着眼前的人,抓住了几个让她不明所以的关键词,“淋雨……是什么意思?”
保镖有些讶异她会这么问,但还是很快的回答道,“昨晚大公子为了捡散在外面的信……淋了几个小时的雨,今天一早就发烧了。”
捡信?
温薏的脸色起了几分细微的变化,淡淡的道,“你说的是被扔到草坪里的那几百上千封手写信?昨晚下那么大的雨,捡回来也没用他捡了干什么?”
保镖摇摇头,“这个……我们也不清楚。”
…………
温薏推开次卧的房门时,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男人,床头还摆着水和药,但看那杯水就能大概猜到,他压根没起来吃药。
刚才佣人还跟她说,早餐他也不肯吃。
她站了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在床边站定,低头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男人,还是出声唤道,“墨时琛。”
身为一个男人,睫毛可真是长啊。
静了静,她又冷淡的道,“我知道你醒来了,别装了。”
男人还是没动静,睫毛都不曾动过,呼吸也均匀,只是比平时重。
佣人刚不是说他醒来了,难道真的烧昏迷了?
温薏一边这么想,一边还是伸手探上了他的额头。
那温度吓了她一跳,这么烫,真的发烧了。
她蹙起眉头,准备收回手打电话叫个医生过来,结果手刚刚抬起,就被扣住了。
墨时琛拉着她的手按回了自己的额头,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喃喃的道,“好凉,很舒服。”
温薏,“……”
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她用力要将自己的手抽回,可怎么用力都掰不过他。
“墨时琛,你给我松开。”
男人终于缓缓的打开了眼睛,哑得模糊的嗓音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我很热,你的手舒服。”
温薏,“……”
他是发烧了又不是被下了春一药,还热。
这男人真是……
她深呼吸,耐着性子不跟病人计较,尽量声音柔和的道,“你把手松开,我去给你找个医生过来给你吊点滴,你这种体质一针下去肯定马上好了,松了。”
墨时琛看着她,沙沙的道,“我不打针。”
温薏,“……行,那你吃药吧。”
她已经想好了,他要是说药也不吃,就在这自生自灭发霉长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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