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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温薏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跟着要干什么,某些感官就这么无意识的被放大,这回她特再没有了挣扎的余地。
墨时琛在沙发上要了她两次,中场休息时又来了次激烈的挣扎和镇压,最后还是温薏的体力远不如男人,算是放弃了。
等她“乖”了之后,墨时琛终于嫌沙发空间不便于发挥,解开了困住了她双手的皮带,然后打横抱起她回到了卧室的双人大床上,直接欺身而上的压了上去,没有目的地的亲吻。
他是很喜欢她的皮肤的,白皙软腻,触觉极其的好,力道重了,很容易留下痕迹,看着那些深浅不均匀的浅淤,他就有种着了魔的病态欲望,耐着性子在她将这痕迹烙遍全身。
夜深沉沦,浑浑噩噩。
后半夜的时候,温薏的脑子像是只剩下了天地初开的混沌,再没有了任何的内容,彻底的沦为了欲望的俘虏,不仅无力再挣扎和抗拒,甚至只能听从耳边的蛊惑低语,听他怎么说,便怎么做。
像很久很久以前的,无数个夜晚一般。
除了她的皮肤,他还喜欢她的腿,细长而直,缠着他的腰,如藤蔓缠树,互相依存,亲密无间。
…………
第二天早上,温薏先是听到近日里熟悉了的海浪声,然后意识才慢慢的回到她的脑海中。
全身酸痛得软绵绵,好像全身的骨头都比拆卸重组过了。
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睛一睁一闭的眨了下,还没等她缓过来,她就已经先闻到了空气里属于男人的味道,和激战大半个夜晚,仍残留着空气里未曾散尽的情一欲气息。
她一懵,蓦然转过脑袋,男人英俊的脸清晰的跃入她的视野。
连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也一并涌入了她的脑海,温薏刹那间怒急攻心,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一下坐起来,直接就把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用力的往床下推。
她哪有什么力气,手背有烫伤,手腕被男人用皮带绑了很久,加上被压榨了一晚上。
墨时琛没能被推下床,但是被她推醒了。
他稍有惺忪的睁开眼,在看清楚她的脸时,明显的怔愣了两秒,但面上没有多少异色,想来接受度很高,也没有女人那么多的情绪。
温薏看着他这慵懒缓慢的样子就来火,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几度调整了呼吸,才吐出了一句完整的台词,极其冷漠,“你给我滚。”
男人还是坐了起来,在她冷的能结成冰刀的视线里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夜癫狂,此时两人身上都是不着寸缕,温薏看着他赤条条的下了床,怒火更盛了,但翻来覆去就除了一个滚字,她一个多余的字眼都不想说。
他看着她裸一露在外的肩膀,凌乱而显得没那么正经的短发,和脸上的薄红,唇角缓缓勾出绵长的笑意,嗓音沙哑,“恼羞成怒了?”
温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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