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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他们便行至张豹的书房外。张禄深吸一口气,轻轻叩门,恭敬地说道:“侯爷,小人张禄有要事禀报。”张禄额头上布满汗珠,心跳如鼓。
屋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进来。”
张禄和那家奴小心翼翼地步入书房,只见张豹正端坐于书桌前,面色阴翳,青筋暴起,犹如一只即将发怒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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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禄赶忙趋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尽地向张豹陈述了一遍。张豹听罢,猛地一拍桌子,怒目贲张,呼吸急促地吼道:“这包勉竟敢如此放肆,全然不将我兴国侯府放在眼中!”张豹双眼圆睁,鼻孔张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书房内的气氛刹那间凝固,那家奴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筛糠般颤抖,脸色煞白如纸,头磕得如同捣蒜一般。
张豹来回踱步,思忖片刻后,寒声说道:“张禄,你即刻带人前往推官衙门,将那衙门给本侯砸了,把包勉抓回来见本侯,倘若有人胆敢阻拦,就地格杀勿论。”张豹表情狰狞,双手背在身后,语气森冷。
张禄心头一紧,犹豫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侯爷,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包勉毕竟是朝廷命官,若我们贸然行事,只怕会惹来大麻烦。”张禄额头冷汗直冒,声音微微颤抖。
张豹怒视着张禄,吼道:“你这胆小怕事的东西,本侯的威严岂容他人践踏?今日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日后还不知有多少人敢骑在我兴国侯府头上。”张豹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向张禄。
张禄赶忙低头,说道:“侯爷息怒,侯爷息怒,小人并非胆小怕事。只是如今局势复杂,万一此事被上头知晓,恐怕对侯府不利啊。”张禄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张豹冷哼一声,旋即霍然起身,一巴掌狠狠扇在张禄脸上,怒骂道:“饭桶,贪生怕死的东西,本侯白养你这么久了,你若不去,本侯先拿你开刀。”张豹手掌高高扬起,脸上满是愤怒与凶狠。
张禄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他惊恐地跪在地上,连忙说道:“侯爷息怒,侯爷息怒,小人这就去办,这就去办。”此时,书房里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着张豹愤怒的面容,气氛愈发紧张压抑。
张豹冷哼一声,说道:“还不快滚去办事,若有差池,定不轻饶!”
张禄唯唯诺诺,连滚带爬地出了书房,那家奴也紧跟其后。
出了书房,张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满是惶恐与不安,暗自思忖道:“这可如何是好?真按侯爷说的去蛮干,怕是要闯出大祸。可若不照做,侯爷也不会放过我。”张禄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脚步沉重。
那家奴小心翼翼地问道:“张管家,这可如何是好?真要按侯爷说的去做?”那家奴战战兢兢,声音发颤。
张禄狠狠地瞪了那家奴一眼,说道:“侯爷的命令,岂敢不从?先召集人手再说。”张禄表情严肃,目光中透着无奈。
不一会儿,张禄便召集了一群家丁打手。他面色凝重,目光焦虑地说道:“兄弟们,这次的事情不好办,但侯爷有令,不得不从。大家都小心着点。”张禄环顾四周,神色紧张。
众家丁打手们有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的面露胆怯,畏畏缩缩,但都齐声应道:“是!”
于是,张禄带着这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推官衙门而去。一路上,百姓们见这阵仗,纷纷避让,心中暗自猜测又有什么祸事要发生。有的百姓捂住孩子的眼睛,匆匆跑开;有的则躲在角落里,偷偷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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