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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含笑道:“我们直接去与他们交易,他们自然是不会理会。不过我听说,虽然草原各部受禁马令的约束,不敢光明正大与咱们交易,但还是有许多马贩子暗中与他们接触。江南西门家以贩马起家,与草原诸部私下里做了不少战马的买卖,你们觉得如果由马商私下交易,是否能从他们那里获得战马?”
“这个办法未必行不通。”宇文承朝若有所思,轻声道:“草原禁马令,对真羽这样的部落伤害极大,便宜的是铁瀚的杜尔扈部,相信锡勒人对此也是心中怨恨。真羽部即使能够以卖马维持生计,但在马价之上,卖给草原部落和卖给大唐的价格完全是天壤之别。如果卖给大唐能得到五十两银子一匹,在草原自行贸易,真羽部一匹马恐怕也就十几两银子的收益。”
陆小楼在旁道:“断人财路,和杀父之仇没什么两样,真羽部对漠南杜尔扈部自然是恨之入骨。”
宇文承朝颔首道:“真羽部能够成为漠东三大部落之一,族中肯定也有不少能人,这些人自然也不乏有远见之辈。从长远来说,他们三面环敌,贺骨部、步六达部虎视眈眈,西边的杜尔扈部更像是一条毒舌,伺机等待,但凡找到机会,肯定要冲出来咬上真羽部一口,所以如果不能与大唐交好甚至成为盟友,甚至都有亡族灭种的可能。”
秦逍点点头,道:“如果只是与锡勒另外两部争雄漠东,真羽部还可以勉强支撑,但杜尔扈部的崛起,对真羽部来说,其实才是最致命的局面。”
“如果真羽部有睿智之辈,应该明白,他们和大唐有着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杜尔扈部的铁瀚。”宇文承朝正色道:“所以双方并非没有结盟的可能。这是从战略上来考虑,双方应该加强合作。如果从现实状况来说,禁马令导致真羽部一日不如一日,如果再这么耗下去,过上几年,不用敌人来打,真羽部自己就撑不住,族群甚至有分崩离析的,所以英明的首领,也应该想办法改变这种局面。”
秦逍含笑道:“大公子也是觉得,我们利用马贩,可以从真羽部获取战马?”
“前提是必须让真羽部对我们不能有敌意。”宇文承朝皱眉道:“我现在最担心的便是有人会从中挑拨,让真羽部误会我们的意图。从一开始,让我们驻军松阳草场,就必然会让黑山匪和真羽部对我们产生戒备之心,黑山匪倒也罢了,如果真羽部对我们有了敌意,即使有马贩从中协助,真羽部也不可能让战马流入我们手中。”
秦逍若有所思,轻声道:“我们是否可以与真羽部有接触?”
“如果我们与真羽部私下接触,被辽东军那边知道,又是麻烦。”宇文承朝低声道:“辽东军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咱们无法顺利练兵,我们和真羽部接触,他们立刻就会知道我们是想从真羽部获取战马,这是他们绝不能接受的。辽东军虽然早已经今不如昔,但他们在东北坐镇近百年,周边诸部骨子里对他们还是很畏惧,真羽部必然是不敢与辽东军出现矛盾,如果他们知道
辽东军和龙锐军尿不到一壶,那是宁可与我们为敌也不会得罪辽东军。”
陆小楼淡淡笑道:“不错,草原部落遵循的是弱肉强食的道理,在他们的眼中,实力才是一切,辽东军的实力远在龙锐军之上,那么他们就只会与辽东军成为朋友。”
“我们现在唯一得到战马的途径就只有真羽部。”秦逍肃然道:“我这几天思来想去,如果不能解决战马的来源,那么练兵的事宜就只能是一句空话,所以当务之急,不是急着训练甚至招募兵士,而是解决真羽部那边的问题,让真羽部能够向我们提供战马。”
在场几人都是微微颔首,知道战马来源确实是当前最急需解决的问题。
“实在不行,我去草原走一趟。”一阵沉默之后,宇文承朝忽然道:“我看看有没有机会与他们部落的长老接触,如有可能,直接与真羽汗接触自然是求之不得。”
秦逍笑道:“大公子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前往草原不能劳动你过去,我亲自前往。”
在场几人都是微微变色,宇文承朝断然道:“绝对不行。将军是一军主帅,岂能让你前往草原涉险?眼下一切都还只是刚开始,你身为龙锐军主将,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走开。”
“你们不用着急,先听我说。”秦逍抬手笑道:“大公子,我名义上是龙锐军的主将,但实话实说,我领兵的才能,与你相差甚远,如果说龙锐军真的有离不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将军。。。。。!”宇文承朝显出骇然之色,秦逍不等他说话,正色道:“大公子,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咱们训练这支兵马,从大了说,是为大唐收复失地做准备,为的是整个大唐帝国,从小了说,是咱们与李陀叛军的个人恩怨。在这件事情上,你我不分彼此,谁能做什么,就尽力去做。”
宇文承朝心下感慨,点头道:“不错,收复西陵,是你我此生之愿。”
“有件事情我一直没说。”秦逍含笑道:“我出关之前,就已经预想到要获取战马不是容易的事情,一开始就打算利用马贩私下里从草原购买战马,所以派人给西门家的西门浩送去了一封书信。西门家是边关最大的马商,每年都会从草原上私下交易不少战马,只是因为江南王母会之乱,西门家出了一些波澜,不过现在已经安定下来。我的意思,是让他安排一队人前往草原,尽可能多地和草原诸部落进行交易,此前我不知道真羽部的存在,如今正好可以利用马贩去与真羽部接触。”
张太灵头脑灵活,已经想到秦逍的打算,低声问道:“师傅,你准备和马贩一起去草原?”
“此事自然是要做的隐秘一些,除了你们几个,这事儿也不能透露给其他人知晓。”秦逍正色道:“如果去往草原,自然不能从黑天谷直接传过去,我是准备让马贩在辽西那边等候,从辽西北边直接进入草原,绕道进入真羽草原。”
几人都是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问题。”陆小楼终于道:“将军武功了得,再加上有马贩做掩护,只要不暴露身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看了宇文承朝一眼道:“宇文朗将留守营地,我可以陪同将军一同前往草原。”
“你?”秦逍笑道:“我没打算带你去。”
陆小楼摇头道:“我好不容易靠你混了个昭武校尉,前程似锦,如果你在草原上出了什么事情,我的前途尽毁。你放心,我跟你去,不但不是累赘,而且真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帮你逃命。”
此言一出,几人都笑起来。
“将军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多劝。”宇文承朝微一沉吟,正色道:“若是能够和真羽部接上头,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是如果情势不明,一定要以安全为主。”压低声音道:“辽东军肯定一直在盯着咱们,此次北行,定要小心谨慎。不过如果圣人知道你涉险北行,肯定是绝不允许的。”
在场几人心里都清楚,秦逍作为龙锐军主将,竟然亲自前往草原,确实有些冒失,不过却也不能说秦逍是意气用事。
秦逍显然是深思熟虑,甚至做好了准备,而且要解决战马的来源,真羽草原这一趟肯定是必须要前往,眼下龙锐军适合担起这项重任的选择,似乎也只有宇文承朝和秦逍二人。
虽然秦逍是龙锐军的主将,但目前这支队伍是以宇文承朝的部下为班底,宇文承朝留下来更为适合。
“黑山匪那边一定要留意。”秦逍低声道:“咱们入驻松阳草原,他们自然早就得到了消息,目前没有什么动静,但他们既然是落草为寇的山匪,对官兵天然就有敌意。我听说黑山匪连辽东军都不放在眼里,咱们这区区几千号人,他们更不会有顾忌,说不准找到机会就要袭击营地,所以时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宇文承朝点头道:“我日夜都派斥候在周围巡查,而且还布下了眼梢,黑山匪但凡有动静,立刻会发以响箭为信号传递过来。”眉头锁起,道:“不过松阳草场距离黑山不过一百多里地,如果始终不解决黑山匪的问题,咱们就要时刻担心他们会袭击营地,长此下去,大家一直紧绷着,只会疲惫不堪。战马的问题急需解决,这黑山匪的问题也不能一直拖下去。”
陆小楼道:“听说黑山匪已经啸聚了上万人马,而且这些山匪骁勇善战,以龙锐军现在的兵力,根本不可能击败黑山匪。辽东军从一开始便要借刀杀人,现在就是不知道黑山匪这把刀什么时候砍下来。”
“你们说,黑山匪是对朝廷恨之入骨,还是与辽东军水火不容?”秦逍若有所思,扫视几人:“他们是反唐,还是反辽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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