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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饭菜是榨菜丝,用猪油炒的,挺香。
再配上一碟从空间拿出来的香辣萝卜干,真的美滋滋。
跟孩子一起吃就是好,他们只管好不好吃,不管从哪来的。
只有陆寒洲不在的时候,徐子矜才敢拿出这时代没有的食物出来吃。
吃好饭,把碗筷洗好,她带着三个小出了门。
昨天家里的东西都堆在他们夫妻住的那间房间里,还得去翻出来,这几天怕是没办法住了。
还没到家门口,徐子矜发现家里很热闹。
屋上、屋里、屋外,都是人。
“子矜,起来了?”
陈秀梅拿着一把扫把,正在帮着扫地。
“嫂子,辛苦你了。”
陈秀梅眼一瞪:“辛苦个啥?昨天晚上把你折腾得够呛,这才叫辛苦呢。”
“没事,反正都是营里的兵在收拾,我就做做样子。”
屋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湿了,一群兵抬的抬、搬的搬、扛的扛……
屋顶上,更是一大群的兵。
这时,陆寒洲从屋里出来了:“你去看看我们房间,哪些还能用的,不能用的都扔了。”
“对了,教导员家嫂子说,中午她烧饭。”
有朋友真好。
家里成了鱼塘,厨房、客厅、孩子的房间都惨不忍睹。
可以说,昨天晚上成水帘洞了。
徐子矜真不知道这孩子内心有多大的恨意,竟然把她家房顶砸成了这样。
“好的,一会我去帮嫂子。”
屋里也是湿的,三个孩子去了王家。
家里到处都是水,屋顶被水泡坏了,一块块的往下掉。
徐子矜进屋掀开塑料布,把被子翻了出来,叫陆寒洲让人抱出去招待所放着,天晴时再晒。
被子与衣服遮盖得及时,只是有点潮,没打湿透,要不然那棉花就完蛋了。
一堆鞋子是没办法了,几乎都泡在了水里。
拿着桶装了出来,见她准备洗鞋子,陈秀梅立即跑来帮忙:“好在现在天气热了,要是冬天,得给他们害死。”
可不就是?
徐子矜把鞋子全部倒在水槽上:“嫂子,你去忙吧,我自己来。”
陈秀梅一瞪眼:“我能有啥事?这鞋我来洗,你忙别的去,屋里还得收拾吧?”
徐子矜摇摇头:“没事了,昨天晚上一开始漏雨,我就把东西用塑料布遮了起来。”
“唉!”
陈秀梅深叹一声:“张副团长那儿子,算是给他老娘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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