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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做到全身脱力,最后一次高潮时真冬几乎分不清自己身处地狱抑或极乐净土。
肉欲之可怕,她少时即有深刻体会。
姑子们给她的不仅是痛苦,还有纯粹到无需附加任何解释的肉欲的满足。那是空泛不含真情的官能体验,做多了,每个人的脸都一样。
她是无所谓谁半夜摸进柴房的,黑灯瞎火,她只有一个要求,她要吃饭。
她不甚懂瘦似干柴的身躯有何能让姑子们疯狂的,后来她逐渐明白——在听多了姑子们的耳语后——她比儿时漂亮了些,搓去泥垢后光净清秀得分不出是少年少女。
就像男僧们的寺庙里稚儿都作女人打扮,姑子们是把她当男人用了。难怪要她穿戴奇奇怪怪的假阳具,不过她也无所谓,随便抽抽两下,正好腾出双手还能吃饭。
但若人人都把她当男人使,她的下体也就不会受往生散折磨了。
身上再痛,时间一久也麻木了。她愈发标致起来,成了尼君的稚儿,虽未灌顶,总之那之后旁人不敢也没得碰她了。她有了干净舒适的衣裳,每日晚斋端叁份进尼君的屋子,尼君吃一份,她吃两份还要多添一碗饭。
十六七的时候她养得白白嫩嫩的,个子蹿得高,牙好胃口更好。
听说尼君慈严最是厌恶女人和女人的性事,真冬有事没事就牵出来嘲笑她这叁番两次被同一个人女人诓骗以至丧心病狂的养母,她生母的老情人。
往事如烟,她曾想挣脱的地狱,如今她只这里能回来。
伏在母亲的乳上静听母亲的心跳,她二人的蜜处仍紧密贴合在一起。淫液、咸汗,她的骨血她的一切都是母亲给予的,因而她们的体液也不分彼此。
“慈严。”
“嗯。”手指拨开真冬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慈严亲吻她的额头。
“没什么,就是想喊喊你。”
看着她,真冬咧唇笑出两个酒窝,孩童般的天真神态。
“你风寒要紧么。”
“风寒?”先是一愣,过后慈严才想起今日跟外头所吩咐的,“没有的事,想躲懒歇一天罢了。”
真冬闻之面露嫌弃,啐了声“假尼姑!”。
“做个称职的假尼姑我也很辛苦,别骂了。”
是的,慈严不否认她是六根不净的假尼姑,除了不吃荤食外哪哪都是个世俗中人。
她说她也不想,可幕府图她出身高贵,脸蛋长得俏脑瓜子也聪明,点名要她来当尼君。无奈,她接了这差事,十多年来也算尽心尽力地在人前扮演一个面慈心善的大德寺尼君。
就真冬看来,她的确适合这份差,不说别的,她很会睁着眼说些明摆着不能是真的可就是有人会信的瞎话。
“松雪少当家的事……”
“她出事了?”
见真冬问得焦急,慈严不禁好奇她这举动:“她有何事?”
“我听你说还当……”一头栽进母亲的怀里,真冬瑟缩身体,“你说你的,我听着。”
那神情摆明是有事的,慈严太过了解她这孩子,亦比许多人都要清楚这孩子与那位松雪少当家的过往。
可有意思的是,她的孩子随生母回江户的几年里似乎未曾与松雪少当家相认。
“当年实非我有意瞒她,不放你走。该说是她们太想忖度我的喜怒么,擅作主张,骗她说你——”
“骗她说我死了。”
“是的。”缓吐气息,慈严回道。
“可你得知后也未告诉她真相,更未告诉我。”
“在我见到襁褓里的孩子时,我想我此生终看不破红尘。”
母亲的乳头含嘴里,真冬闭眼吮弄,“阿弥陀佛,出家人说这些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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