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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枝姐自己来好不好,我想看。”
血气涨脸,偏头躲开少当家的舌和扑在耳后的热息,千枝紧闭双眼。
“少当家……”
“嗯,我在的,千枝姐。”
一面说着,融野松开她的手,两指撑开她下体已叫晶液濡润的薄肉,又道:“千枝姐,请吧。”
少当家何时变得这等坏了,千枝回忆不起来。或许正是因为日常陪伴左右,她们亲密无间,待蓦然回首方觉其中变化。
半山府,现今又多了葛野藩主所居的青山别邸,千枝常自渎于少当家留宿其他女人那的夜。
少当家在松雪府时两人几乎夜夜同寝,虽未必有肉体欢好,可少当家安睡身旁,醒来时也就在眼前。如此,枕边空空的夜,千枝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去填满同样空空的心。
头一回于少当家的瞩目下自渎,她越是羞臊不安,淫液便越是肆意地流溢。
她光听着耳畔的呼吸声就好像要去了,淫虫啃噬她白昼的温良,把她变成肉欲的奴隶。
她陷进少当家有力的臂膀和柔软的胸怀不可自拔,无需少当家的命令,她的指那样自然地深入淫窟,搅弄出少当家爱听的声响。
“就是这样,千枝姐。”
由她掌控她的指自渎,融野空出两手来揉千枝丰硕的乳。
她的乳首挺得醒目,胀立时呈美丽的殷红色,仿若午夜的海棠花。
花畑家的女人不仅奶水充足,融野记得乳母的乳房也很大,大得望而生畏,仿佛那不再是女体的一部分,而是神明赐下的圣器。它孕育了银河与云朵,孕育了天地最初一抹白。
“啊、啊……”
少当家的气息裹住了千枝的身体,她瘫软在少当家的怀里与少当家接吻,想象着这柔软灵活的舌将会如何逗弄得她淫浪疯狂。
“啊、少、少当家、千枝要、要去了——”
腿根禁受不住自渎的快感而抖动,千枝把腿分得更开了,好让少当家的手也一并予她更多的快乐。
少当家的喘息变得粗重,掰过她的腿,手指同她一道入穴,一道于淫猥的肉穴中探寻极致的快乐。
沾满淫液的手,千枝用它逮住少当家的指抽送淫穴。
犹觉不够,她跪膝立身,离开少当家的怀抱。肉欲使她化身魔鬼,她的穴贪婪地吸裹着少当家的指,一下,一下,她扭腰摆肢,要用盛满贪欲的女穴告知无尽的爱意。
紧致的腰,丰满的臀,从后望着,融野好似逐渐懂得何为情欲何为肉体欢好。
它不同于孩童间每一种游戏,这盛大的极致的快乐绝非游戏所能品尝到的。褶皱、阴翳、凹凸……女人的肉体是通往极乐的媒介,女人的下体是充满情色刺激的秘道。
无形的魂魄在这肉体的欢好中次第有形,缺憾在这极致的快乐里尽得完满。
千枝去时融野亦自渎去了。
她双膝着地,向女人的肉体拜伏。蜜液自腿心流下,宛似串起的露珠。
吐舌卷去千枝的液,融野尽数吞饮后复对包容她一切是非的女子展笑:“千枝姐。”
“是,少当家。”
她想把悟得的道理告诉千枝,可话到嘴边又不成一字。
欲说还休的少当家,千枝揽她入怀。春潮未褪,美妙的余韵教她二人怠于言语的聒噪。
千枝曾为这无可遏制的爱意而羞惭。
陪寝主人固然是侍从的职责之一,可千枝未自母亲那听说是否可以对主人怀有忠心以外的情感。忘了问,彼时的感情也不比现时浓烈。错当那混乱的感情作耿耿忠心,想起来问时母亲已去往他界了。
收拾母亲的遗物时千枝发现了未曾在意过的一沓信纸,它夹于靠近心脏的冬衣补丁中。纸上文字清丽,每封写得往往不多,每封落款皆是一朵手绘的梅。
「我心若花畑,五月熏风掠发时,其花为汝名。」
少当家心田之花开于何时何季,又会是谁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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