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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留下辅佐东宫监国,那位又在滕王府养病,是不是与房相联系会更好?”
菩提法师转回头去,继续敲木鱼,与房乔联系,呵呵,某脑子还很正常,没有发热被烧坏。房谋杜断,谁能算得过他?
花锦:“……”
等了一盏茶时间,默默站起身来,退出房间。
在她离开后,菩提转过头来,看向门口处,眉头紧锁:难道是错觉?
……花锦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换回齐腰襦裙,改换好堕马髻,轻轻叹了口气,再次下楼,坐上马车,离开西市……
她离开后,胡裙绣花上的一颗米粒大的真珠,变成一只蚊子,飞出窗子,转瞬间又变成一只蝴蝶,翩然远去。
……
“去找长孙无忌?”李元婴听完叶法善的讲述,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翡翠葫芦,笑道。“不用管他们,曲三娘已经回府。只要没破坏金州之行,别的事情与某无关。”
辩机之谜,说什么的都有,最阴谋论的说法是佛道之争,因为玄奘法师回国后,在福寺首开译场之时,便以谙解大小乘经论,为时辈所推的资格,被选入玄奘译场,成为九名缀文大德之一。以其高才博识、译业丰富,又帮助撰成大唐西域记。
若真与高阳有私情,那便是玄慈与叶二娘的古早版本,也不能说一点可能都没有,毕竟在后世,白天教授,晚上咏鹅的也不少。
打着哈欠走过来的披头散发的萧若元,躺在另一张躺椅上,没什么精神地说道:“王爷,你这里的床榻太过舒适,影响某做事。”
原来只需半个时辰便可神清气爽,如今睡了两个时辰,依然精神欠佳。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李元婴摆了摆手,让叶法善自去歇息,似笑非笑地看向萧若元,说道。“你老了,精力下降,瞌睡便多了起来?”
萧若元:“……”
我去!难怪魏公被气得动不动就需要卧床静养,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某帅的惨绝人寰,没有一起皱纹,怎么可能老!就是你老了,某也不会老!
“听说有人能躺在一根麻绳上睡觉,要不你试试看效果如何?”李元婴没有理会萧若元想要刀人的眼神,某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某,又拿某毫无办法的样子……非常热心地建议道。
“你既没有女徒弟,也没有教你剑术的姑姑,麻绳随便睡,既不用担心遇到龙骑士,也不用担心什么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倒是可以才伴游蜂来小院,又随飞絮过东墙。长是为花忙。”
只要不耽搁核算之事就行,至于银钱方面,长得辣么帅,哪里还需要银钱?
萧若元:“……”
某可不可以用根麻绳,送你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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