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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带笑,字字柔和,听上去即客气又有礼,但稍稍有脑子的人都能感受出来,在一片歌舞升平的静谧之下,兀良汗的政局似乎并不如外言传闻的那样稳当。“一山不容二虎”的丛林法则,放之四海皆准,这兀良汗新老政权之间,似乎并不能真正的平稳过渡。而一个大权在握的人,更不可能轻易放弃那至高之权。
数万人的广场上,很快寂静了下来。
人人都在眼巴巴地等着那一朵“草原之花”的产生。
高台之下,有一个用洁白的毛皮铺成的圆型地面,一个个经层层选拔上来的漂亮姑娘,悉心的打扮好了自己,穿着美丽的衣裳跪坐在那里,等待一轮轮挑选。
选拔赛的司仪,正是额尔古的达鲁花赤。
他操着一口夏初七完全看不懂的蒙族话,宣布着一项又一项的比赛流程与规则,嗓门儿响亮得如同喇叭。在他的引导下,骑马、射箭、舞蹈、歌唱……一轮又一轮的选拔之后,那一张洁白的毛皮毯子上,剩下来的姑娘越来越少,而广场上的气氛也由最开始的欢快,变成了紧张和压抑。
一个又一个的姑娘被淘汰了下去。
有的人只是垂头丧气,默默惆怅,有的人,干脆趴在地上失声痛哭。
那一个高高在上的诺颜王子,是无数草原姑娘幻想的婚配对象。
为了这一次选拔,她们也做了许久的准备,只想要成为他的女人……
可这样多的姑娘挤破了头,也只有一朵幸运的“草原之花”有机会而已。
夏初七眉头打着结,没有兴趣看女人们的“厮杀”,只一心等待结果的逐渐明朗。
但越盼什么,越不来什么。她眼巴巴的看着坐在东方青玄身边的小糯米团子,手心都攥出了冷汗,时间却流逝得特别慢,慢得哪怕她一句蒙族话都听不懂,每一句都需要赵樽的翻译,却能够感受得到广场上莫名聚起来的肃杀之气。
逼仄的空间啊!
还好,坐在这里,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小十九——她就坐在东方青玄的右边,可她却没有看过来一眼。小丫头正喜逐颜开地吃着东西,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台下的美人儿们,时而拍拍小手,时而瞪瞪眼睛,时而嘟嘴微笑,时而做做鬼脸,一看便知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儿。
母亲看女儿,越看越窝心,越看越好看。
夏初七迷失在小十九的小脸上,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咚——!”
这时,传来一道鼓声。
夏初七没有反应,直到发现周围的气流不对劲儿,方才从宝音的身上收回视线,转头看去。
台下的毛皮毯子上,只剩下八个姑娘了。
哟咦,这是“八强”产生了?
她笑看着,只见那达鲁花赤又扬声说了几句什么,那八个姑娘便纷纷退了下去。
夏初七抿着嘴唇,与赵樽对视一眼,笑着起身理了理裙摆。
“老爷,我去方便一下。”
赵樽点点头,目光幽冷而深邃,并未吭声儿。
甲一看了赵樽一眼,默默跟了上去。
从疯狂的人海中挤出去,夏初七吐了一口气,方才沿着一条铺了碎石的小路走向广场的东侧。那里是候选美人儿们更衣和准备的地方,扎有八个外型独特的毡帐,毡帐上面彩绘着民族风浓郁的图画,一看便是是为“八强”选择的候选室。
夏初七目光凝了凝,微笑着走向其中一个。
“托娅公主——”
她试探性的在帐外唤了一声,里头安静片刻,帘子便打开了。
“你是……?”
帘子里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她不是别人,正是北伐时,在锡林郭勒草原上,与兀良汗世子巴彦一同前来北伐军中的托娅公主。她是扎那大汗的女儿,当时被称为是兀良汗的“两宝”之一。只是,原本那会儿扎那大汗是想用她来讨好赵樽的,没有想到世事变迁,两年后的今天,在额尔古,她却要为了嫁给东方青玄,与许多的女人同台竞技……
不过,托娅确实很美。两年前夏初七就曾说,托娅是她穿越到这个时空见过的最为媚气勾魂的姑娘,两年后的托娅,年岁渐长,更添了成熟女人的妩媚,尤其是那高高隆起的一对女性标志,明显傲睨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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