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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诵经结束。
僧人将神台上摆放着的三个酥油灯逐一放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灯笼里,挑了根树枝丫拎起,便转手就交给傅既琛。
俩人下山时,天色已经黑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饿不饿?要不我们到附近餐馆吃点东西,之后再到河边去。”
“不饿。”顾南枝亲密挽上他的肘:“哥哥你忘了?刚才寺庙的方丈说,这灯一定要戌时放才好。”而后撩起他佩戴腕表的那只手,低头一瞄,急道:“都八点半了,哥哥,我们走快一点,不然就错过了吉时。”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手,加快脚下步伐。
俩人在集市里挑挑拣拣买了三朵荷花灯,拐了几个弯,又走了一小段泥石路,才走到河边。
“没想到这边元宵节也流行放荷灯,我还以为这种习俗是中元节特有的呢。”顾南枝瞧着河边乌压压围满的一堆人,蹙起眉梢似有为难,实在不想挤进去。
傅既琛深谙她的小心思,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我们往那边走,那边离集市较远,人流应该不多。”
果不其然,河床的中下游人迹稀少。
只见三三两两几个人蹲在河边双手合十作祈祷状,盯着慢慢飘远而去的荷花灯,神绪哀伤。
顾南枝一时触景伤情,感性到不得了,黯然道“小时候傻乎乎的,也不懂生与死这个概念,还以为身边的人永远都是固定值,长大后才明白聚合离散这个道理,欢聚只是一时,孤独才是常态。”
傅既琛深深看她一眼,又望向漫无边际的前路,没说话,牵着她的手直往河边的方向走。
他把灯笼里的三盏酥油灯逐一拿出来,转而又安然有序地放进荷花灯的中间位置。
顾南枝瞧着搁在草地上的朵朵荷花灯,愣怔出神一瞬,问“哥哥,除了爸爸的灯,剩下那两盏是给伯母跟杨奶奶的吗?”
“嗯~”傅既琛拎起地上一盏亮堂堂的荷花灯递给她,温声交代道“这盏是你刚刚点亮的那盏,由你来放。”
“好。”顾南枝双手接过,心里暖烘烘地乐。
看着漂浮在河面渐行渐远的三盏荷花灯,顾南枝又是一阵出神,仿佛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问:“所以……我们今天在寺庙吃斋又念佛,是不是将这份祝福送到了?你说……他们会收到吗?”
傅既琛的视线同样停留在那三盏远去的荷花灯,声线飘渺却异常坚定:“会收到的。”
闻言,顾南枝转过头来看他,心里颇有些小内疚:“哥哥,其实你昨晚可以提前跟我说,我觉得自己今天做得不够好,来时赖床,打坐又嫌累,一点虔诚敬畏之心都没有。”
她的语气很是沮丧。
傅既琛骚骚她的脑袋说:“不是!你做得很好。”
而后,牵起她的手往上一点的草丛坐下,面色平静,眼神却藏着一股翻江倒海的隐忍与悲凉,淡然开口:“南枝,其实……刚刚那座寺庙我妈生前常常带我去。”
“伯母?”顾南枝随同他一起坐下,好奇问:“她是个佛教徒吗?”
“算是吧。”傅既琛淡道。伸手揽过她的肩,随即掀起身上的一件羊绒大衣,将她牢牢包裹在自己怀抱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旋,才道:“我记得她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吃斋念佛,还常常手抄经书,不过她又不像一般的信徒那样会在家里供奉佛像,就……勉勉强强算是吧!”
“手抄?”顾南枝敏锐地捕捉到信息,倏然想到傅既琛书房里的一个保险柜,心里一动,问:“是锁在你保险柜,用小楷手抄的那几本经书?”
傅既琛忽地醒起什么,心里一爽,挑眉揶揄道:“顾盼盼,原来你也会偷看?想来你对我还挺在意的嘛!”
顾南枝面色一窘,避开那句在意,歪门邪道地胡说一通:“偷看就偷看,反正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了,看看还不行啊!”
“行行行!顾小姐说什么都行。”他抬手轻捏她的小脸蛋,一脸娇宠却又口吻轻佻道:“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动产外加不动产,你不单可以看,还赋有永久使用权,等下回去任卿使用。”
“你……正经一点!”顾南枝娇颜一郝,抬手就拍打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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