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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怎么东窗事发的呢?”吴一楠问道。
洪峰说道:“古思强东窗事发很偶然,当时,省检察院反贪局在调查另一起案件时,截获了一条古思强涉嫌职务犯罪的线索。职业敏感使检察官们一下子嗅出了这条线索的价值,对古思强的秘密初查随即展开……”
“多行不义必自毙,古人说的话真的很灵验。洪主任,我还听说,江山饭店就是古思强的家,是什么样的家呀?”吴一楠问道。
洪峰答道:“是一个他想干嘛就干嘛的家!这么多年来,他确实把江山饭店当成了他的家。江山饭店整整一层楼都供他用。”洪峰说道。
“他离婚了?或是单身?”吴一楠问道。
洪峰答道:“不,没有离婚,更不是单身。他对他的原配根本不感兴趣,他的身边围着一群貌美如花的姑娘,你们知道当年树干市有一个响当当的‘财花艺术团’吗?”
“我知道,那个‘财花艺术团’里的团员都是财政局的干部职工。”郑重希说道。
吴一楠愕然,说道:“财政局弄个艺术团?这也太离谱了吧?”
“对于当时的古思强来说,这算什么离谱?他是一方的财神爷,只要有钱,什么事不能干?”郑重希答道。
“可财政局去哪里弄来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吴一楠问道。
“基本上都是从市文工团那里挖过来的,有些是从外地招来的。这些文工团员叫做财政编外干部。”洪峰说道。
吴一楠问:“什么叫编外干部?”
“就是不是财政局干部职工的在编人员,也就是说不是正式干部职工,但待遇却跟干部职工一样,这些编外干部职工,只要有指标名额,古思强都会一个个让她们转正。当时,在财政局,象这样的编外人员近300人,除艺术团那帮年轻姑娘外,财政局各个科室都布满了这些人。而这些人都是古思强的亲戚朋友,或者用钱买进来的街头地痞流氓……”洪峰说道。
“他的胆子真大呀,这样的事情都敢做!”吴一楠摇着头说道。
“他当时是树干市的财神爷,又是市长助理,谁敢动他?就说那些艺术团的团员,基本上每晚都到江山饭店陪他,谁陪得多,谁转正就快些。这些情况在他被双规之后,他自己道出来的。”洪峰说道。
“听说促使古思强完全离开家,是一个艺术团团员被古思强的老婆打了,古思强回到家里,狠狠地教训了他的老婆以后,从此就不再回家,把家安在了江山饭店。”郑重希说道。
“是的,古思强被双规后,也提到了这个事。古思强被抓了以后,还不知道在他之前,吴代已经被双规,所以,到了公安局后,他一直嚷着要见吴代,要找吴代算账。当我们告诉他,吴代因贪污受贿已经被双规,他才软了下来。”洪峰说道。
“我听说,古思强的心理素质特好,一度让案子走入死角,有这事吗?”郑重希问道。
听着郑重希的话,洪峰笑了,说道:“看来,当年极其秘密的事情,对于现在来说全然不是什么秘密了。古思强不仅心理素质好,而且很会避重就轻。”
洪峰的话,更让吴一楠好奇,不禁问道:“洪主任,他的心理素质怎么个好法?你们是怎么攻破的?”
听罢吴一楠的问话,洪峰笑了笑,说道:“古思强担任树干市财政局长整整十年,据检察机关查实,贪污受贿达二千多万元,但在我们提审他的过程中,他对贪污受贿完全否认,只承认生活作风有问题。审他的过程中,从来不提贪污受贿的事,而是把跟那些艺术团团员的艳事一个个一件件地倒出来……”
“古思强太了解贪污受贿和生活作风问题的量刑和处理结果,所以尽量他避重就轻,他坦白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色狼,见到年轻漂亮姑娘就控制不住……他这样做,无非是让检察机关认定他只是生活作风上的问题,其他的干干净净。”郑重希说道。
“对,小郑说得对。面对古思强的避重就轻,我们心知肚明。于是,我们把从他家搜出来的1000多万现金的录像重放给他看,但不管怎么放,他都死咬住,这些钱不知道从哪来。你们知道这些贪污受贿的钱都藏在什么地方吗?有些藏在他哥哥家的柴房里,有些埋在卧室的地板下,更甚的是把人民币一张张地圈起来,然后一张张地塞进煤气灌里……”洪峰一口气把提审古思强的过程道了出来。
“呵呵,真是天下奇闻呀,竟然有把人民币圈成小筒塞进煤气灌的做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古思强也真是绝了!”吴一楠忍不住叹道。
“尽管我们一遍遍地放录像让他看,质问他,你一无遗产继承,二不做生意,你哪来那么多钱?他说,他不知道他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汤的样子。当时,我就吓唬他,说你不承认,零口供照样可以定你的罪。可他根本不为所动……”洪峰说道。
“后来怎么办?”郑重希问道。
“后来,有一笔500万的受贿款涉及到他的儿子,我们就以他的儿子做文章,他害怕他儿子受牵连太多,终于承认了所有的贪污受贿,最后判了个无期判刑。”洪峰说完,轻轻地叹了口气。
“古思强被抓后,他的那个‘财花艺术团’怎么样了?”吴一楠头问道。
“最后都解散了。那些来不及转正的都回原单位,没有单位的就回家。已经转正的就留在财政局。”洪峰回答道。
“怪不得,财政局那么多美女,上次我去办事,放眼过去,美女一片,差点没把我的眼球美爆……”吴一楠说着,洪峰和郑重希都忍不住笑起来。
说话间,车子已经驰进了复合县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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