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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包括厉元朗在内,心都提到嗓子眼,紧张望着病房方向。
这时,王主任过来,征询的问白晴和厉元朗,“要不要把首长发病消息报告?”
白晴使劲摇着头,忍不住流出眼泪。
厉元朗沉重地回应道:“再等等……”
往后的话,他实在难以说出口。
“我明白了。”王主任返回原来位置,表情凝重。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紧张的因子。
传染到每个人的脸上、心底。
终于,二十分钟后医生出来,告知围上来的众人,陆临松暂时抢救过来,但需要再次做支架手术。
之前,他的身体已经支过两个支架,这次要支第三个。
还委婉的埋怨,不该让他过度激动。
其实,厉元朗并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他深有感触,有些话在岳父心里,已经成为禁忌话题,不能再提了。
他真不知道,岳父这股气为何这么浓烈。
难道真如陆霜所说,受到莫大欺负所致?
到底是什么?
手术进展顺利,剩下就是康复了。
厉元朗和白晴陪在医院待了足足两天两夜,中间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可以说身心疲惫。
蓝桥那边一切如旧,让他的压力瞬间小了不少。
直到第五天,陆临松各项指标平稳,全家人终于得以松了一口气。
“我要回去了。”时间总是短暂的,蓝桥还有一大摊子事情,厉元朗不可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你去吧。”白晴整理着厉元朗的领口,说道:“我建议你中途去一下楚中,看看谷雨和郑立。”
妻子不提,厉元朗也有此意,来之前就有计划。
楚中属于克齐市到海州市中间位置,两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临近傍晚,厉元朗的双脚已经站在楚中机场了。
此番他没提前打招呼,算是一个惊喜吧。
打车到了水庆章居住的别墅区。
推开院子栅栏门,厉元朗摁响门铃。
随着开门声,眼前出现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模样陌生。
女人同样发愣,不过很快眼前一亮,“您是厉先生吧。”
女人自我介绍,厉元朗才知道她是水庆章新雇的保姆,姓高。
年龄比自己大,厉元朗管她叫高姐。
“水先生在吗?”
这个称呼,厉元朗使用少,生疏和极不习惯,用起来也拗口。
高姐侧身礼让厉元朗进来,并告诉他,“您来的正好,晚饭刚刚准备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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