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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路盈比她大两岁,天生性格就要乖些,母亲见自己对姐姐的管束有成效,轮到她时就不由得稍有懈怠,也就养成了她这么个看似乖巧,实则叛逆的性子。
傅言商“怪不得一直没有见过你。”
她不意外,因为就连傅望也没有见过她,当时只是传去了一些照片和视频,也不知道最终有没有到傅望手里。
她说“你参加得不也少吗之前还听爷爷说有人想来家里找你,你说你死了。”
“”
“而且我也不太喜欢参加这种,觉得很无聊,”她说,“有空还不如多多睡觉,上学就够忙了。”
他停了会儿,问“你哥对你好吗”
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路栀愣了下。
“好啊,哥哥对我们都很好,不过我姐总说他对我更好,”路栀想了想,“他是那种,过年零花钱被管制,手里只有五百块,都愿意花四百五给我买双没用的手套的人。”
她说“不过我后来才知道他卡里还有三万。真想杀了他。”
“”
他因她语气跟着笑起来,那些琐碎的事于她来讲,也许有些是蜜糖,有些是困扰,但对他而言,可望不可即地,像场轻飘飘的梦。
次日醒来,天气仍旧没有好转。
这场台风不知道还要执拗地停留多少天,酒店送来早餐,她失手给多了辣酱。
吃完后路栀又磨磨蹭蹭跑去观景台那边,一边搜索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一边看着台风天发呆。
有声音响起,她回头确认,是傅言商的电话。
“一会再说。”
傅言商这么说着,挂了对面电话,又在这时候走近,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理所当然以为是在问辣酱的事,摇摇头说“没有啊,那个酱就是看着红,其实不是很辣。”
“我问的不是这个。”
“”
他手里本该有文件,或者一台笔记本电脑,但什么都没有,就站这儿光明正大心无旁骛地问她,路栀被盯着,挺不自在地摸了下耳垂,然后说“好像,还好。”
他并不意外,预料之中地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车钥匙“要不要出去”
不知道他这一趟的目的地是哪儿,路栀坐在副驾,雨在这时候收敛了半分,中途他下车,没一会儿,提着个袋子和一根草莓冰糖葫芦上来。
路栀高高兴兴接过了糖葫芦,正要问他怎么想到买这个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我哥回来,会不会打乱你的计划”
他手掌搭在方向盘上“有一点。”
“不过他这两天应该不会马上回,伦敦那边还要收尾,你那五天应该也是随手定的吧,”路栀计划着,“五天我感觉也有点久了,提前回去应该也没事”
她正在用舌尖去裹外面的一层糯米纸,淡粉色、水盈盈的尖勾过浅色的糖衣,他视线落上去几秒,喉咙口有些发紧,这才无奈地,又像有点在笑“宝宝,我没进完。”
她反应了大概十几秒。
路栀维持着要咬草莓尖尖的动作,没咬下去,错愕到甚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这才从喉咙很里面漾出一声很轻微的、意外的语气词“啊”
什么什么意思
“大概三分之一的样子,”他说,“你之前量的时候,不是害怕”
“答应了你要循序渐进的。”
她低头咬下去,用了些力,白皙脸颊刷地一下,几乎瞬间和嘴边的草莓趋于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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