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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公主且出去吧,我待会儿会让身边的人下达指令,这军中要是有半个人敢嚼你我的舌根,严惩不贷。”
梁妙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对待别人都很镇定或者能视若无睹一样,但这本领到了慕容遇身上就不行了。
“侯爷我……”
梁妙旋还想说什么,慕容遇刷的站起了身子,他不想听了…
看着冷冰冰的背影,梁妙旋再一次哭的好像个泪人一样。
——
“喂,咱打牌啊?”天色将下来,这冷天里谁也不愿意动弹,慕容浅趴在床上,笑呵呵的问在地上的被窝里摊着的宋晚书,不远处的地上放着一盆小厮们刚从隔壁镇子买回来的炭火,烧的旺旺的,宋晚书那个小脸被烤红了,
好像那煮红的虾子。
“不好,我不想玩牌,一玩牌,我就会想起川花。”
说起川花,宋晚书心情就不好,拆了头却丢了头的线团,一团糟,慕容浅也不是很想叹气这个话题,“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在我床上睡着了吗?”
慕容浅说话说累了,歪过身子斜着躺下,用手撑着头,一副美人撑头侧耳聆听图就诞生了,宋晚书眼睛转了转,额…“记得,那是你第一次救我,我去你家照顾你,然后睡着了。咋了,有什么事吗?”
“有事呢,就是你睡着了,说梦话了。”
“嗯?!”
宋晚书扑愣一下坐起来,“我说啥了?”
那天梦到什么宋晚书不记得了,她是怕自己做梦的时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例如关于二十一世纪的东西。
慕容浅看她紧张的模样眼底荡起深意,他故意吊着她的胃口,伸手在床上划了划,“这个嘛……”
宋晚书瞪他一眼,“慕容浅我警告你啊,有什么话撒冷的说,别在那里卖关子,别让我扯着你的耳朵问你。”
“一点情趣都没有,瞧把你紧张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没说什么,就念了一句诗。”
“一句诗?”
她说什么诗了,宋晚书是真的不记得了,看她正在苦恼努力回想过往的模样,慕容浅好心的不再逗她了。
“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诗句短短几个字,却让慕容浅的脑海里徘徊了很久,她当时是处于为和离的状态下,能说出这种呕血的诗句,可见是真的爱惨了慕容遇。
想起这个,慕容浅的手不自觉的就勾起了,她喜欢的,是慕容遇,爱惨了慕容遇…
宋晚书没有感受到慕容浅此时的气息是多么的冷,她在心里忍不住的犯嘀咕,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做梦梦见这句诗。
恨不相逢未嫁时,不是张籍写的《节妇吟》里的一句诗句,这绝非是慕容浅杜撰的,“嗷嗷啊,这句诗句我记得,但你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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