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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这个守财奴破财是不可能了,萧阑光冷哼一声松了手。
“光天化日邀宠,贺衾怜,你这色情的女人。”
春晓起身,看向站在床前的男人,她歪着头看着俊容染怒的殿下,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胯下,“难道,殿下不想吗?”
那灼热坚硬的硬物,都快要顶出寝衣了。
萧阑光伸出一根手指,将她摁倒在床。
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男子,可在初尝情事后,这具身子便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她,滚烫不已,需要一直念着她的脸才能泄出来。
只要想着她眼睫潮湿地喊着他的名字,便仿佛有着无穷的欲意。
淫荡不堪。
他这具身子,想到她,便淫荡不堪。
“今夜,便在皇子府留宿吧。”
他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抚摸到一片水泽,看来她也意动了。
春晓被他的动作惹得下意识合拢双腿,听见后下意识道:“可如今午时还没到……”这么早,完全足够做一回,然后回家吃饭。
萧阑光挺腰,将茁壮的硬物徐徐刺入,在入最后半截时,伏身咬住她的唇,猛地撞入,“这一回可不会允你喊停。”
明亮的天光盈满堂皇内室,拔步床激烈地摇动。
“啊……”
一只手探出了床帐,又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抽回帐中,那双手应当是压住了帐子内侧,床帐抖动得仿佛大风摧残,和着内里急促的呻吟哭喘。
萧阑光拔了发簪,披泄的黑发与春晓纠缠在一起,雪白的肤,乌黑的发,交接处淫靡的透明液体,潮红的面庞,男子入得极深极狠,像是发泄着什么情绪一般。
春晓轻声哭着,太舒服了,爽得她只能哭着泄出部分欢愉,“太。太大了……”
过于粗硕的硬根重重擦过敏感的内壁,她蜷缩着双腿想要夹住他的腰,却又被他挺送的动作撞散,只能无助地耷拉在半空,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摇晃,脚趾紧紧缩起。
“没心没肺的守财奴……”萧阑光眉头紧皱,压着她的脖子亲吻她,“这般娇娇弱弱,本殿还没用力便要求饶。幼时少了你饭吃,还是少了你肉吃,尽会撒娇。”
他放轻了动作,尽根退出,又缓缓送入。
春晓咬着唇,被磨得头皮发麻,绷直了双腿泄了出去,又被推上浪头。女尊国的这些男人中,她最受不了萧阑光的折腾,仿佛真要被他打下烙印标记似的,丝毫不像个讲究德容言功的女尊男子。
她压住了他的长发,他只能躬着身,低头,过了一会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自她侧后方进入,拥着她的身子,亲吻她。
他偏好这个将她紧紧包裹攫取的姿势,这个姿势令他能够将她一整个收在怀里,又不妨碍含住她柔软的唇和眼睫的泪……
“呜……”春晓咬到了萧阑光的唇,紧紧咬住不放,他灌得太深,太满了,那过多的滚烫的精液拼命想要溢出来,却又被他紧紧堵住,“会,会怀孕的……”
她惶惶然之间有一种受孕的担忧,他弄得太深,又太满了,仿佛欲壑被他都填满了。
“那就怀。”他又坚硬起来,厮磨一番,又着重牵拉抽送,轻抽狠撞……
春晓忽然想起,女尊国怀孕的应该是男子才对,她完全不必忧心,可是萧阑光实在是射的太猛了,他究竟是憋了多久。
这才上午,若是一日一夜下来,这即便女子不会怀孕,但还是要满腹精沦的节奏啊……
“不,我知道殿下一向优秀拔群,可在这方面,不必也……”
“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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