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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伸手将盘膝而坐的男人一把拉过来,依偎在他胸膛,笑道:“这位司大人是母妃的姘头,你喊他父亲,也不算错。”
司庭一僵,转而捏了捏她的鼻子,摇摇头,“不要和孩子说这些。”
春晓笑笑,无所谓,“反正他也听不懂。他才五岁,还没有启蒙,我捡到他的时候穿得破破烂烂,一身是伤,以后还要仰仗司丞相多多照顾我们家小皇子了。”
司庭淡淡看向那个鼓着嘴巴的小孩,他倒不觉得这个小皇子懵懵懂懂,这小孩有些排斥他。
和司庭冷战了几日,满楼香的药性这两天夜里泛了上来,春晓攀附在他的肩头,附在他耳边,悄声低语:“净莲,陆慈活不了多久了,我们一起扶持这小孩继位。日后由我摄政,这大梁上下,便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我了。”
司庭眉间一动。
近年朝内叛党频频作乱,他昨夜才调查出了一些头绪,他们想要在永正帝今年南巡时策划刺杀,只是不知具体手段动作。
原本他想要阻止这场南巡。永正帝在位,总比他下面那些满脑稻草的皇子要好,宫中新旧交迭难免会影响到抚春殿。而如今,她的话却又让他打消了念头。
陆骊龙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天知道他发了疯般的嫉妒他。
他侧耳,附在她耳畔,反问道:“届时你会与我成亲吗?”
春晓眼睫扇动,剧情里妖妃一生浪荡,情人无数,可从未真心爱过一人,她抬手搂住了司庭的脖子,仰面吻上他的唇,喃喃,“净莲,你知道,我一直将你当作我的夫君看待。你我心心相印,密不可分,早已是夫妻。”
司庭唇角微微苦笑,若真是将他当做夫君,怎没有将他送入宫的木家公子赶出来?
两人的亲密的模样令小陆拂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半天合不上。
她不是他父皇的妃子吗?他不是外臣吗?
他们怎么会?
这,这叫什么来着?……私通外男,秽乱宫闱,大逆不道……
天呐,在这都是眼睛的深宫,他们是怎么瞒天过海的?他陆拂还堂堂正正站在这里,他们就不怕他泄密?
陆拂捂住嘴,忽然有些气愤。
他都已经决定,等父皇一死,就将她娶回去!她怎么就不能等一等他,就这么寂寞难耐吗?
不管陆拂的脑内剧场有多跌宕,在司庭将桌上的酒杯推下来后,池月便敏捷地从殿外进入,将地上的一堆包裹一收,然后一把捞起小皇子,迅速离开,关上了殿门。
这种放风的事,她干得多了,从前为谢家兄弟服务,而如今四年内都是为司庭服务。
殿门合上后,春晓的动作更大胆了,她伸出舌头去触碰他的舌头,轻哼着去解开他的衣服,随着情欲点燃,那流淌在体内的药性像是个大火熊熊燃起。
司庭抵住她的脑后,低头裹着她的唇,将她吻得腰身压低,一双眸子如淌了水,迷蒙地睁着。
他的唇色水润,轻轻笑了,道:“晓晓儿还未问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他很满意她的情欲度,这说明她昨夜并没有幸了那木家小子,她心里还是念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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