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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了,我都是被你逼疯的!”楚玉大声说道。
闫建钢害怕急了,他活了六十多年,上一次上演“他追他逃”的游戏,还是在小时候被老父亲追着打的时候,他使出洪荒之力,一口气跑进客厅里。
当楚玉还是追了上来,一把将人抓住,然后重重扔在地上:“断了吗?我没听到声啊!”
闫建钢只觉得屁股那传来一阵剧痛。
他哀求道:“断了,真的断了!你别折腾我了,我求求你了!”
楚玉却还是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两只手也微微举起,似乎是在蠢蠢欲动,预备下一次扔人。
闫建钢捂着屁股想后退,试图安抚现在不太正常的妻子:“老婆,真的断了!你非要断我的尾椎骨干什么?我的骨头断了,不还是你来伺候我吗?这不是自讨苦吃?”
楚玉听到这话勃然大怒,质问道:“你还敢让我伺候你?我都伺候你一辈子了,还不够?要伺候你到死是吗?”
闫建钢见她虽然满脸愤怒,但没有继续动作,还以为她愿意听自己讲道理。
“老婆,谁家女人不是这样过一辈子的?你比她们可轻松多了,她们既要照顾家庭,又要上班,你只需要照顾家里,压根不需要担心挣钱的事,这不是享福吗?”
这一番话说出来,楚玉的怒气肉眼可见地上升。
“享福?跟你结婚之后,家务全都我一个人包了,大着肚子还要给你们全家做饭,月子都没做完就要开始洗衣服,这真是天大的福气!”
“结婚五年,你爸妈轮流瘫痪在床,把屎把尿十几年,他们不念我的好就算了,身子都动不了了还不忘挑事,这就是你说的享福?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一个人照顾四个小孩,家里卫生但凡打扫迟了一点指责就来了,这种福气你要不要!”
“我一个老婆婆,还要给儿子儿媳洗内裤,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好日子!”
“全年无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这就是你口中的享福?以后你自己享去!”
楚玉接二连三的质问,道出了原身这些年受尽的苦楚。
闫建钢听得这般质问,心中其实没有多大触动,毕竟受苦受累的人是原身而不是他。
他此时还舔着脸说道:“但你不用出去挣钱呀,衣食无忧的,我不都在养着你……”
话没说完,楚玉一巴掌用力甩过去。
楚玉恶狠狠骂道:“我只是没有正式工作,并不是没有工作!说什么养着我,不就是给一口饭吃让人饿不死,多买一件衣服都要给白眼,你留着钱干什么,买棺材?”
闫建钢捂着脸刚想指责。
楚玉又一巴掌甩过去,闫建钢的嘴角都打出血了。
她继续说道:“有个工作了不起啊?我当售货员那段时间每个月攒的钱又不是养不活自己,非要靠你?”
原身在儿子上大学到儿媳妇怀孕那几年间,找了份超市当售货员的工作,虽然那时候她每次刚拿到工资,都会被儿子要一些当零花钱,闫建钢也不喜欢看她手里有钱,也会找理由让原身为家里买这买那,连买菜钱都不出了。
因为这些原因,原身攒了好几年,才攒够大学学费。
楚玉想到这里,心头一股邪火,又一巴掌甩过去:“就你这个废物,还有脸让老婆养你,买菜钱都给不起,你干脆饿死算了!”
楚玉越想越气,又从客厅冲回房间里,找到闫建钢的宝贝茶具,据说是他花了大价钱买的,非常珍惜爱护,原身有一次忘了擦灰,被闫建钢指着鼻子骂了许久,指责原身偷懒。
楚玉拿起那套茶具,用力砸在地面上。
瓷片四溅飞散,闫建钢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碎掉了。
“我的紫砂壶……继续说这清代流传下来的老物件,可值钱了!能当传家宝的!”闫建钢说道。
楚玉又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我管你值不值钱!你这么喜欢,那就陪着一起去死呀!”
闫建钢的脸砸在碎瓷片上面,也许是因为脸皮厚,竟然没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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