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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出来。”薛仁贵咳嗽一声,给时迁纠正道。
“好吧!将军说是偷那就是偷!”时迁无奈的皱皱眉,一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表情。
薛仁贵刚刚有所好转的脸上再次布满寒霜,思忖片刻,冷声道:“曹将军乃是陛下臣子,你偷了曹操的剑来献给我,传出去后只怕影响恶劣。这把剑本将暂时收下,回头交给陛下处置!似你这般品行不端之人,我薛仁贵不会收留,你走吧!”
时迁此刻已经对薛仁贵恨之入骨,“你娘的,吞了我的宝剑还污蔑我的人,完了还不收留我,姓薛的你真是够卑鄙,这笔账绝不能算完!”
“既然将军看不上小人,那时迁也不勉强,小人这就告辞!”
时迁做出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一边躬身作揖一边后退,一不小心把薛仁贵的兵器架给撞翻在地。三丈长的方天画戟顿时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哎呀……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时迁慌不迭的抓起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插进兵器架中,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只是插中了戟柄的孔,固定戟杆的那个孔并没有插入,只是靠在了兵器架上。整个动作完美而自然,丝毫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小人告退,告退!”
在方天画戟上做了手脚,时迁再次拱手向帅帐外面退去,每后退一步都悄悄打量着薛仁贵帐篷的布局,把画面牢牢的印在脑海里。
时迁走后,薛仁贵把青虹剑收了起来,这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又闲看了一会儿兵书,然后熄灯上床入睡。
夜色深沉,薛仁贵大营里不时有巡逻兵来回穿梭,寨栅外面也是戒备森严。
时迁一直在草丛中猫着,等了大半夜终于等到了一个出恭的巡逻兵,当下一个箭步上前,干净利索的把人解决了。然后穿了甲胄拿了兵器,不动声色的跟在巡逻队伍后面,围着薛仁贵大营转了几圈之后,任务结束,跟着队伍再次进了大营。
当穿过薛仁贵大营之时,时迁以极快的步伐一猫腰钻进了薛仁贵的营寨,帐外几个困乏的亲兵丝毫没有察觉,
帅帐中静悄悄的,薛仁贵的鼾声均匀而平稳,证明他此刻睡的正香。
时迁的脚步极轻,轻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不要说睡着的时候,即便睁着双眼只怕也难以听到。时迁蹑手蹑脚的摸到帅案前面,悄无声息的取了一枚令牌,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方天画戟从兵器架上取了下来,悄悄的从帐篷底下的缝隙里塞了出去,最后一猫眼钻了出来。
趁着卫兵不注意,时迁提起画戟大踏步的向马厩走去,迎面遇到巡逻兵也不多说,只是把手中令牌一晃:“奉命执行特殊任务!”
有薛仁贵的令牌开路,时迁一路上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马厩,来来回回的打量了一番,看到了鹤立鸡群,神采奕奕的赤兔马,心中登时大喜过望:“哇哈哈……吃我时迁的米就得还我面,吞了我的青虹剑,我就盗走你的方天画戟与赤兔马,让你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盗中之王!”
“奉将军之命前来取马!”时迁把手里的令牌朝着看管马厩的卫士长一晃,煞有介事的说道。
看管马厩的卫士检查了下时迁的令牌,确认无误,然后满脸疑惑的打量着时迁:“这位兄台什么时候来到薛将军身边做亲随的?以前牵马之人可不是你!”
“嗨嗨……新来的,薛将军的亲戚。”时迁干笑一声,扯了个很靠谱的理由。
“哦……原来如此!”看管马厩的卫士长恍然顿悟,心说怪不得薛将军会用你这么一个身材瘦弱的人当亲兵,原来是关系户啊,那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时迁可不管卫士长心里怎么想,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赤兔马面前,望着神骏非凡的战马,心中暗自窃喜:“我要是把赤兔马与方天画戟还给吕布,嘿嘿……他应该不会像薛仁贵这样对我吧?”
(昨天晚上车玻璃被人砸了一块,上午跑到汽配城装玻璃,耽误了时间,因此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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