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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总,孔书记落马,又怎么好让你去蹲号子的?难不成,你参与他们父子埋尸了?”
周进问道。
“唉,周总啊,你有所不知,孔令瑞杀人埋尸的那处别墅,原先是我名下的!后来,才转到了孔令蓉的名下。孔令蓉你见过的,就是我的那个助理,公司的办公室主任。”
窦厚发吸了一口烟,吐出后,说道。
周进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拷问孔令瑞时,他曾经说过,那个女办公室主任,是他的一个远房的堂姐。
“当初我们保险设备厂改制,孔书记帮了不少忙,也做了不少工作,把工厂原先的许多不良资产都剥离了,使我能够顺利掌控公司的优质资产。孔令蓉就是那个时候,来公司的。”
周进明白了,保险设备公司虽说在窦厚发的名下,但是,实际上,区委书记孔庆丰,至少也在里面占了很大的股份。而孔令蓉,就是孔家派过来的利益代表。
窦厚发为了巴结孔庆丰,就把郊区的一套别墅,转到了孔令蓉的名下,实际上就是送给孔庆丰。最后,这套别墅就成了大衙内孔令瑞寻欢作乐的地盘。
现在,孔令瑞在别墅里杀人埋尸,警方深入一调查,自然就把这套房子的主人给扯出来了。
房子户主是孔令蓉的,正在挂牌出售,那就牵涉到另一个问题:
孔令蓉对杀人埋尸案是否知情?
要不然,怎么会突然要把房子出售呢?
追来追去,发现这处房子,孔令蓉是从窦厚发手上过户的。这么一串起来,窦厚发有行贿嫌疑,自然是少不了一番调查。
好在他是把房子转给的是孔令蓉,而不是孔庆丰或者孔令瑞。而孔令蓉是公司的重要高层员工,前因后果,窦厚发也能勉强说得清楚。
想必当初这么操作时,为了避嫌,也做了点功课动了点脑筋呢。
所以,窦厚发蹲了近一个月的号子,还能够出来。
“周总,你是不知道,我们做企业做实业的苦啊,要是上面没有人罩着,啥都干不成,有你的苦头吃呢。就说我吧,自从孔书记倒了后,我的公司就被查了个底儿掉,税务、工商、安监、劳动、消防、环保等等,轮番上场,实在是吃不消啊!一天正事不干,全在忙着应付他们呢,单是准备各种材料,就是很大的工作量。唉!要不是手上的订单没交付,我真想把公司一关了之了。”
窦厚发有些愤愤地说道。
周进知道,窦厚发大老远地来找自己,肯定不是来找个人发发牢骚这么简单,一定是有着他的打算。却又不好主动开口相问,只得泡着功夫茶,陪着他,一起共情。
他很理解窦厚发的处境。
在这个社会上,要想混得开,一定得有个靠山。
就比如自己,如果不是有师父站在背后,自己出狱后,大概率,现在哪个工地上搬砖呢。至多,由于许茉莉台长的赏识,在电视台广告中心赵永达手下,做个业务员。
至于后来,还被继任的陆建章台长提拔为广告中心副经理,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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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凭着师父传授的本领,凭着他背后的人脉与能量,自己才能混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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