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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星回来的时候,两人还在里边忙忙碌碌寻宝藏呢,他正打算加入,就见常许直起腰板来,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你们看这个。”
几人凑近他一看,方景星挑起眉毛:“半个……豆沙包子?”
常许说:“再仔细看看。”
季鸣月指着因为沾满灰尘而变成灰色的白包子上的几个洞:“这是不是狗牙咬的?”
常许指了指其中一个洞说:“越往里越尖,很有可能是。”
方景星思考了一下这个豆沙包子和死者以及狗的关系,推测道:“这个包子有牙印但是没被吃掉,那这个牙印很可能是狗咬着包子抛开?因为碍事?狗要吃的是死者的尸体,所以说……这包子很可能先前是在死者身上的?”
二人对他的猜测表示同意。
“你们看这个,”季鸣月指着包子的横截面,“这是撕开的痕迹,我吃包子有时候也会撕开吃,就是这样的模样。死者看起来像是个贫困人家的小孩,也许她舍不得把一整个包子吃完,所以撕掉一半存在兜里,结果还没来得及吃就被杀了。”
常许微微颔首,顺着她的话继续说:“只是那狗与她不同,只爱吃人肉不爱吃豆沙包子,所以在撕掉死者衣服的时候,顺便也把包子扔掉了。”
还挑食。
季鸣月忽然恐怖地笑了一下:“这狗吃得比人还好呢。”
“都吃人了、当然吃得比人好了。”方景星说完,自己都抱着胳膊抖了抖,“嘶……只听过人吃狗肉的、没听过狗吃人肉的……嗐,其实海州近年来吃狗肉的人也少了许多。”
常许叹了一声:“看来不论人与人、狗与狗,亦或是人与狗,从来都只有弱肉强食罢了。”
说的有道理。
“可这不过是个豆沙包子,不是什么鲍鱼海参包子,”季鸣月说,“街上卖豆沙包子的多了去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方景星却道:“多是多……不过每个店家卖的味道或许都有些不同?甜的、更甜的、不甜的?”
“那怎么样?”季鸣月把手中的包子朝他递了递,“你是打算吃一口这个包子,然后再尝尝其他家的,来做个比较?”
方景星连连后退几步:“怎么可能!我才不吃这个……扔在垃圾堆里还被狗咬过的包子!”
这时候常许道:“我们是认不出来,但卖包子的人或许可以辨别出自己亲手做的包子、自家豆沙馅的颜色深浅和粗细?”
“倒是可以一试。”
二人同意他的办法,不过这事还是得交给阮五他们,一是他们捕快弟兄们人多、且熟悉各条街道;二是他们三人翻了垃圾堆后脏得可以、臭得夸张,为了接下来搜查时要接触到的百姓着想,还是得先回去洗刷一番。
等三人回去收拾好再出来会和,也是半个多时辰之后的事了,他们在离案发现场连雀街足有五条街那么远的地方找到了阮五,他正拿着那个灰扑扑的、好似更狼狈了的豆沙包,问一家包子铺的老板娘:
“……劳烦您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你们家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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