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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可奈何,就这么同他僵持了片刻,他突然伸展长腿迈步过来,青沚抬头看他,小心的向后移了两步。他微微扬唇道:“你大可以再退两步,索性一头栽下去,浑身湿透必定更为香艳。”
青沚回头一看,她的脚已近池边,再多退两步真的就掉下去了。
他愈发肆意:“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她紧抿双唇,背转过身缓缓拨开衣襟。
秦显除去身上最后的束缚,步入汤池,水波弥撒,屈着身也只没到胸口。他侧过身凝视青沚半褪衣衫之态。
石壁两端掌了多盏红纱金灯,灯影摇曳,映出她惑人的身姿。
她总算渐渐乖觉,知道再怎么反抗也是无用,一声不吭的把衣服脱下来,除去那碍事的中衣,便是里头贴身的小衣了,他原本并无欲念,不过是纯粹的逗弄她罢了,可她纤腰美背,因羞于面对他而刻意迟缓的动作,此刻落到他的眼里却成了无声的诱引,长发垂落,衣衫在烛光下有些透明,俯下的柔白身子带着妖异绝美的弧度,一寸寸侵蚀他心房,青丝脂背,半隐半露间勾魂摄魄。
他正要按捺不住的上前揽她入怀,可见她费力的将手绕过脖颈,解了绛粉小衣,终于不着寸缕的站在他身前,他的神色陡然一变,忽而拧眉沉肃起来——凝脂的肌肤还是那般温软,纤细的双腿也依旧匀称盈柔,可这般无暇的美玉上,竟有不止一处的伤痕!
她已转过身悄悄觑他,一双鹿般漆黑的眸子上下打转,身子止不住的瑟缩,却忍住没有遮掩。
秦显满身欲望顷刻变为惊怒,他猛地拉住她没有受伤的右手,将她整个揽进臂弯。
青沚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跌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他的眸底隐隐流火,语声颇冷:“怎么回事,伤成这样!”
他们离的太近,青沚似乎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终于羞赧的拿手隔开二人的距离,嗔道:“哪有这么严重,加上今天的也就三道伤。”想了想又沉吟,“手臂上那道是途经邖南时被蛇咬的,没什么毒性,腰上那个是不小心摔的,其他都是一点划伤,没什么大碍的,还有一处你也知道啦,拔箭的时候可疼了,现在都还没好,就又要沾水。”
她说的云淡风轻,可经历时不是不害怕的,她这样娇生惯养,即便嫁给他后时常遇上些刺客,也都被他保护周全,何曾独自经历过这些,可一见他,又觉得仿佛都没什么了。
他俯首啄吻她娇嫩的面庞,忽而低声道:“你可怨我?”
她诧异的“嗯?”了一声,又轻轻摇头,眼里映着脉脉水光,只是专注看他,额头抵在他胸口,幽幽道:“我想你。”
他感受她额前细碎的发丝摩挲,知她并未明白他话中所指,便默然不语,当真取了软巾为她擦拭起来。
他纵然因她一句念想灭了火气,却仍有余怒未消,有意再让她吃些苦头,好长个记性,却不曾想过她心意坚定,纵然经历种种,依旧半句怨悔也不曾向他诉说,一时恼恨自己方才的责问与试探。
青沚却什么多余的心思也没有,她只觉得舒服极了,池水暖意醉人,直叫她舒心的身子都酥软下来——如果不是眼前这人和她靠的这么近的话。
他动作轻缓,并小心的避过了她的伤痕,可大掌逐渐带着擦身的软巾一路向下,擦过她精巧的锁骨,轻略浑圆的肩头,流连在她漂亮的小圆弧上。
青沚的头皮一阵发麻,湿润的布巾包裹,大掌轻揉雪尖那一点红梅,这哪里是擦洗,分明是在惩罚。
青沚身子发抖,耳朵红的几乎沁血,她清晰地感受到头顶那明显粗浊的呼吸。青沚想掰开他的手,可最终也只将自己的手握紧了垂在身侧,一言不发的任由他动作。
少女的酮体像一尊极尽完美的塑像,即便隔了一层,他依旧能感受到手下娇软的乳,鲜活的,柔嫩的。
软巾脱手,垂落在池底,他逡掠的双手更为猖狂,渐渐逼近她干净粉润的腿心,许是因为年纪小,她的幽径光滑,鲍贝一般的浅粉色在他手心里娇娇的颤。她的眼也雾蒙蒙,脸殷红,这时候知道讨娇,小声而紧张的唤他:“殿下,殿下……”
这时候她出声,无论说些什么都无疑是最好的催情香,他眼里喷火,猛地欺身将她抵在泉中的石砥上。
青沚背部骤然一冷,回过神来看他,只见他双眸愈发深邃,俊逸的眉峰微皱,一手将她窒住,低下头狠狠的吻她,唇舌交缠,她心慌意乱,任他为所欲为,舌头伸进来,含住她红红的小嘴,意乱情迷,怎么也不满足,又勾弄出她的小舌迫她轻喘,有银丝牵连,不消片刻又断了,因为他已经低头渴求的舐咬她香肩,青沚惶惶然,熏熏然。
池中暖意氤氲,连一颗心也像是在水里反复浸泡一般,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让她惧怕,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朦胧的期待,她勾着他的脖颈,身子轻搐,仰头望向天空,夜幕已经擦黑,有细密的雪落下来,未到池中便已消融。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一对娇嫩,轻缓而珍惜的揉搓,“嗯……”她不自觉的溢出一声轻吟,秦显眼里的火一下子几乎有了燎原之势,他喉间暗哑,呼吸沉郁,仅存的一丝隐忍亦被弃之一旁,手上的动作渐至粗暴,又换上唇舌,舔弄啃舐她敏感的雪团。
青沚不过碧玉年华,身子还待成熟,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手段,他粗鲁的动作使她胸前一阵疼,情欲消散,兀地伸手用力推开他。
秦显则正是兴致浓时,未防她这样突然的一下,竟真的退了两步,正欲懊恼的质问,目光睇向她,却见青沚秀眉颦起,眼睫微垂,缩着肩膀不知所措的搅动双手,是连一眼也不敢看他。
青沚自沉沦中清醒,想也未想便做出了这样的事,感受到他明显的怒意,脑子里拉拉杂杂一片茫乱。
他曾经答应过她,在她没准备好之前不会动她,可因着这个缘由,他已经数次碰壁,每每浅尝辄止时那铁青的脸色,总让她无比心虚。
可她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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