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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身边人已经睡着了,白树才无奈的睁开了眼。
“真是笨蛋,那么大动作,谁发现不了啊!”白树看向白舒轻轻说道。
黑色的眼眸透过黑暗,白舒挂着傻笑的脸上两坨红晕尚未褪去,嘴角还留有一点晶莹的颜色。
有些时候人还是不要太变态了的好,不然自己对自己起了心思还是有点不太好的吧(大概)?
还没有被完全扔掉的底线提醒着白树,人至少……不应该这样做。
白舒异常的样子反倒是让他好奇起来,按理来说,自己的作为最多就是让她心底生出些许的好感罢了,怎么今天有了脱离掌控的行为,直球直接A了上来。
“不行,必须好好检查一下。”白树想到什么就开始做什么。
白舒睡得虽然很实,但是也要小心小心在小心,这人的感知可是比自己要强的很多。
想到这里,白树手下的动作更轻了几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应该算作是一个人的,自己竟然和她在很多地方出现了区别,两个人之间的能力出现了完全不同方向的分叉。
一番悄无声息的检查,没惊动白舒,是个十足的好消息。
另外,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算是知道那该死的神术是什么效果了。
他就不该期盼着亚述口中这个十分邪教一样的教派手上掌握的神术效果和它名字带着的“神术”两个字能挂上钩。
黑袍神官当然知道自己的神术是什么效果了,如果他施展完全以后才死掉,白树和亚述在他的设想当中应当要面对一个发狂的白舒才对。
不过他没法完全控制一个神修者,这个施展出的神术也在他的手中也从来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这一切他都见不到了,亚述带来的命定之死已经带走了他的生命。
叹了一口气,白树感到自己被白舒舔过的地方有点黏黏的感觉,环顾周围一圈,没找到什么能在不起身的情况下,用来擦擦脖子的东西。
白树看了看,虽然口水已经干了,但是莫名的感觉还是黏糊糊的感觉,有点不爽的白树突然看到了身边的白舒,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揪了揪白舒身上的衣服,没能扯起来一点,白树只好把被白舒舔过的地方凑了过去,用白舒的衣服擦了擦。
又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睡熟的白舒,黑暗当中,白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在她的脸上一吻,将身旁的白舒抱得更紧了一点:“晚安,不过……”
白树又嘟囔了一句:“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又摸了摸嘴唇,白树很想问一个问题:“自己亲了自己,那初吻到底算给了谁?”
纠结了会儿,白树对着自己嘀咕了几句,闭上眼什么都不想了,睡觉。
闭上眼睛,不知道想到了哪,白树决定明天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虽然他知道,但是这样,两个人大概不会太尴尬吧。
恶劣的性质,竟然要对自己下手,你还真是恶劣啊,白树!这么做可是不对的……
要记住,你正在搞什么东西,你要狠狠的玩弄旁边的家伙才对。
逐渐变态的两个人未来的发展谁也说不好,但是可以预见的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向着另一个方向生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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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啊!”白树睁开眼,看着眼里几分爱意掺杂着复杂的白舒趴在自己旁边盯着自己的脸看。
他承认有点被白舒现在的眼神吓到了,感觉有点无助,有点害怕。
他最多就是想玩儿玩儿,谁能想真有一个动了情的货。
莫非?我以后也这样?
单身狗白树毫不怀疑白舒眼里的感情,毕竟现在,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白舒了。
揉了揉被白树突然推开的脸,白舒抱怨道:“唔,怎么了,不想看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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