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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娥扫了一眼便知道妘姮受伤不重,躺一阵就能恢复,接过昏迷的师妹,安放在临时地铺。
姒元媿丢下手里针织活,冲上来紧紧抱住付沧钊,声音颤抖:“小师妹……师媎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下次别这样,好么?”
付沧钊在发呆。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裤装血液浸润的感觉算不上陌生,她在卡牌都市不止经历过一次,早就习惯了。可是,到了大师媎面前,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付沧钊脑海一片空白,本该来回比划的双手悬在空中。她努力从宕机的大脑搜刮合适的措辞,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表述。
“等等,你突破了?”姒元媿灵力探入付沧钊体内,忽然发觉异常。
“……嗯。”
“那你……”姒元媿下意识扫了扫付沧钊全身,除了一条过于崭新的罗裙,她什么也没看到。
她拉着付沧钊走向别处,其余众人自觉腾出一片空间。
过了一会儿,姒元媿拉着付沧钊重回众人视野,后者动作略显僵硬。
同为穿越者的姚立婷和姞梁枍嘴角抽搐,她们懂。
什么叫血崩啊。
而且修仙界没有内置式经期用品,她们只能忍受月经带闷在身上那种潮湿的感觉……
好惨。
虽然自己来的时候一样惨,她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嘲笑一番。
姚立婷感觉无聊,问付沧钊:“打牌吗?带上姑邈一起。”
“……”付沧钊呆呆地摇了摇头。
她在看昏迷的妘姮,想起此事因她取回师媎的飞剑而起,低头在乾坤袋翻找半天,取出那把熟悉的飞剑,双手托举递给姒元媿。
“你……”姒元媿看着少年手中长剑,心里五味杂陈。
良久,她收走长剑,揉了揉付沧钊凌乱的长发,安慰道:“辛苦你了,小师妹。”
“……”付沧钊默不作声。
姒元媿回到原先位置,捡起还没织好的物件,拍了拍灰尘,准备继续织下去。针织物已经临近收尾,地脉血魔蛛蛛丝与灵棉混合棉线只剩小小一团,她很快就能织完。
付沧钊呆滞的目光扫过自家大师媎,在后者手中针织活彻底凝固。
紧接着,她顶着所有人惊诧的目光,劈手夺过姒元媿手中未完成的针织物,连同毛线团一起,重重地扔到地上!
毛线团落地后滚了好几圈,棉线散落,沾上尘土。
“你怎么有心情做这种事的?!”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少年突然朝师媎大吼大叫。
“你怎么有心情做这种事的?!”付沧钊又毫无章法地乱锤一气。
姒元媿不明白为什么,却还是全盘接下。
“你怎么有心情——”
话音戛然而止。
她眼睁睁看着小师妹吼完、发泄完,不顾旁人阻拦,径直跑出洞窟。
“小师妹怎么了?”姒元媿心中茫然。
她不明所以地捡起针织物和毛线团,拍干净尘土,继续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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