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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书缩了缩身子,聂和风温言问她:“冷吗?”
说话间把车子停到马路边,拿出一件衣服来披在她的身上说:“先将就着,一会就到了。”
秦音书想起上次他送自己回家,还是喝醉酒缠着他领证那次,脸上就有些发烫。
车厢里很安静,秦音书扯开嘴角,小小声的说:“今天的事很谢谢你。”
“不必。”聂和风淡淡的回应着。
“其实,还有件事我不明白,张总为什么会对你服服帖帖的?难道他有什么把柄握在你手里?”
“算是吧。”聂和风微笑,眉心落满了星光,别样的飘逸和帅气。
“你是学法律的,应该很清楚,假如用把柄要挟别人,这等同于犯罪。”秦音书犹豫了片刻,还是好心提醒她。
“嗯。”他简单的答应。
“张总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秦音书对着这么一个惜字如金的男人,简直要被折磨疯了。
“他儿子是我的学生,他想聘请我做凤皇投资的法律顾问,让我给他儿子把论文给过了。”似乎是看出她的焦虑,聂和风带着揶揄的把真相说出来。
“就这么简单?”秦音书很是吃惊。
“否则你以为?”聂和风不以为然。
“没……”秦音书摸摸脑袋,笑了起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看张总又养小蜜,为人又粗鲁,对儿子却这么尽心尽力。你最后答应他的要求了吗?”
车子拐弯,聂和风缓缓的摇头,这个答案也在秦音书的预料中。
“还有一件事我也想知道。”秦音书鼓起勇气,望着他近乎完美的侧脸说。
“说吧。”聂和风熟练的驾着车。
“你为什么会在前几年被吊销律师执照?”秦音书问完后,就小心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聂和风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开车,但一直平稳前行的车子,忽然小小的颠簸了一下,秦音书感觉到他内心的波澜起伏。
“你觉得呢?”
“能让一个男人犯错的,只有两样,第一是钱,张总送你一辆奥迪车你都不收,我相信你的人品不会为钱做错事;第二就是女人。”秦音书侃侃而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聂和风脸上的冷峻和漠然越发深了,良久他才点头说:“是。”
秦音书没有再多话,聂和风把音乐打开,张信哲的《白月光》在车厢里久久的回荡着:“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遗忘,却欲盖弥彰……”
一曲毕,秦音书心中也颇为伤感,忍不住问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还爱着她吗?”
聂和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目光凝视着前方,说:“自从领结婚证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全心全意去爱一个女人-――我的妻子。”
秦音书听完,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温暖,她低下头去想了一会,凝视着他像雕塑般完美的侧脸,坚毅的说:“放心吧,我也会努力去适应有一个优秀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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