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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江面上的龟甲船由于失去船桨,大多行动缓慢,而上百艘走舸则靠着快速灵活的特点,绕过两方楼船的炮火对攻,冲到了龟甲船的周围。
其中,裴南秧乘坐的走舸冲进船阵后,迅速将目标对准了一艘船桨尽断的龟甲船。在王珅和其他两名先锋营兵士的箭矢掩护下,少女抓起几个极小的震天雷放入怀中,随后跟着秦子尧一齐扔出绳钩,挂向了龟甲船的顶部。在成功勾住船板后,两人靠着矫健的身手,一面避开攻击,一面顺着绳索攀爬而上,稳稳地落在了龟甲船的甲板之上。
见敌军上来,甲板上的北周士兵顿时一拥而上,将二人团团围住,一招一式之间,尽是豁出性命的生死相搏。虽然秦子尧和裴南秧的功夫很高,但北周士兵本就尚武,加之底层船舱源源不断有士兵赶来加入战局,使得两人变得有些捉襟见肘起来。
不过很快,大宁这边又有走舸靠了过来,频频向龟甲船上射去火油弓箭。王珅见有弓矢掩护,立刻带着走舸上的两名士兵扔出绳索,登上龟甲船,同裴南秧、秦子尧一起,与北周士兵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纵然大宁这边陆陆续续有士兵登船,但龟甲船船身巨大,舱内藏着几近百名桨手,他们不停地从船舱中爬上甲板,以至于大宁这边根本没有匹敌的战力相抗衡。
裴南秧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不断地砍杀着周围的北周士兵,鲜血早已溅了满脸。可敌人却好似永远也杀不完,砍倒一个又冒出一个,而她却已手臂挥到麻木,身上的力气也到了濒临殆尽的边缘。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少女回过头,看了眼从船舱里爬上甲板的北周士兵,咬紧牙关,轻叱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冲锋。一路刀锋过处,尽是喷溅的鲜血。
待她冲到了下层船舱的舱门处,她将手中的刀往地上一扔,一边避过砍来的刀剑,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颗震天雷,借着附近射落的火油箭点燃了引线,朝着舱门内扔了进去。
只听得轰隆一声,闷雷似的爆炸声伴随着哀嚎从舱底骤然响起,火光和血雾瞬间升腾了上来。裴南秧一击成功,急忙又点燃了两只震天雷,朝着船舱里扔了过去。随后她就地一滚,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住了船底通往甲板的舱门。
甲板上的北周士兵听到爆炸声后,俱是大惊失色,个个杀红了眼眶,朝着裴南秧的方向冲了过来。
少女跪在甲板之上,不用回头就已感受到了身后的刀风。然而,她却不能松手。
她清楚地知道,震天雷炮起火发,碎片能穿透铠甲,但却无法让船舱内的北周士兵全数毙命。不过底层船舱闷热封闭,若是堵住舱门,里面的士兵就算不被炸死炸伤,也会很快被燃起的大火烧死。若他们从两舷的开缝处跳江求生,外面走舸上的大宁兵士就会有足够的时间将他们射杀。
所以,就算生死当前,她也不能有丝毫的畏惧退缩。
身后,带着血腥味的刀风越来越近。裴南秧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侥幸地希望裴若承送的鱼鳞甲能帮自己挡过致命的攻击。然而,预期中的重击却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只听得一声闷哼,裴南秧按着舱门回头看去,就见秦子尧不知何时挡在了她的身后,而北周兵士的那把长刀正落在他的背上。
裴南秧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呆呆看着这个北周“奸细”近在咫尺的脸庞,无声地张了张口,却是连一句致谢的话也无法说出。
秦子尧苍白着面孔,眉峰微蹙,向后一仰,举刀架住了北周士兵的第二次砍杀,随即凌空侧翻、旋身站立,刀锋一转便割断了这名士兵的喉咙。
可是很快,北周的士兵们再一次蜂拥而至。秦子尧顾不得背上的伤口,挥刀击退了一名又一名敌人,身上不知被对方的剑戟刺中了几次,却硬是没有让一个人冲到裴南秧的身侧。
不知过了多久,当再也没有人撞击底层的舱门,裴南秧便松了手,回身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刀,跃至秦子尧的身侧,与他共同拼杀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推移,天色一点一点地变亮,可战争却依旧在溱江之上肆虐。整整一个夜晚,溱江两岸炮声震天,血流成河,染红了平静已久的万里烟波。多年未遭战乱的长平百姓们在这一夜无人入眠,数不清的母亲和妻子早已跪在佛像前哭红了眼,不停祈祷着战场上的男人们能平安回家。而在城南清风街第二棵柳树下的小院子里,杨老伯默然地坐在石桌旁,听着城北遥遥传来的炮火和喊杀声,眼泪不经意间就落在了手中一叠早已泛黄的信纸之上。
而此刻的城北,四个多时辰的连续战斗已让双方士兵的体力都接近了极限,各战船甲板上的士兵们早已杀红了眼,到处都是断裂的肢体和蜿蜒的鲜血。
裴南秧、秦子尧和王珅等人此时已经夺下了第三只龟甲船,正在与甲板上的北周士兵往来厮杀。他们的脸孔被鲜血层层糊住,身上也早已伤痕累累,却依旧在机械地砍杀着。
就在战势僵持不下之际,北周的主舰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鼓声,众人回头望去,就见一面绣着白虎的旗帜正在空中迅速地挥动。北周的战船见到旗语,纷纷调转船头,一些正在厮杀的北周士兵也迅速跳入江水之中,往北面的岸上游去。
大宁的士兵见状,正在犹豫是否要追击之时,姜昀的主舰上也骤然传来了一阵鼓声,并给出了“撤退”的旗语。
裴南秧心下一松,不由长舒了口气——其实,坚持到现在,她的身体早已脱力,全靠着一股意念在苦苦支撑。眼下见到退兵的信号,她顿时身子一软,向后倒了下去。
秦子尧目色一闪,疾步上前,将少女搂在臂弯之中,蹙眉问道:“你伤到哪了?”
“不过是有些脱力罢了,”裴南秧目光扫过秦子尧惨白的嘴唇和满身的血迹,有些歉疚地低声问道:“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不碍事,”男人扶起少女,温和冲淡的面容之上漾着难得一见的声色沉沉:“我扶你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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