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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霍东如此虚伪的模样,张志阳心中恼火,却没发作,只是把头扭到了一边,冷冷地对霍东说:“你现在倒认出我来了?你刚才不是说从未见过我,说我这个镇长是冒充的,是个混混的老大?”
霍东连忙陪着笑道歉:“哎啊,对不起了,张镇长,我眼睛有点近视,确实在刚才没认出来,不知道你大驾光临了,弄出这么一个大误会来,是我的不对,我现在不就认出来了吗?一会儿,我向群众们说个明白,说你就是邻镇来的镇长,是水利总指挥,这不就得了吗?张镇长,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把这事记在心上!”
就在这个时候,张志阳还没有发话,倒是陈文昌气愤地冲上前去,一把扯住了霍东的衣领,双目怒瞪着他,愤懑地叫喊:“你这小子!你分明是在陷害我们?挑动群众对我们围攻是不是?现在知道这事情穿帮了,又摆出这样的嘴脸?你叫我们怎样原谅你?”
霍东被扯住衣领后,呼吸困难,动弹不得,他挣扎着说:“我知错了,放过我好不好?你这样对我,咱们的梁书记一定追究的,你可千万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如果你动手了,后果很严重!”
张志阳看到陈文昌如此冲动,立刻上前制止,和陈德永一起把陈文昌拉开来,然后对陈文昌说:“别跟这小子计较,咱们正事为重!”
老警员曾祥武一直没有离开,当他看到眼前又出现这样的冲突场面,连忙跑过去,对着他们喊:“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又要打起来了?”
张志阳连忙笑了一下,对曾祥武说:“这位警察同志,他们刚才只是说话时有点冲动了,没什么事的,我还真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来到,这场面可不堪设想啊。”
说完后,张志阳伸出手来,跟曾祥武握手。曾祥武想起刚才在电话里跟梁锡明说话时,知道有一个邻镇的镇长在现场,看到张志阳仪表不凡,心想这必定就是那个镇长,于是也热情地伸出手来,与张志阳握手。
“你们为什么跑到咱们镇里来?为的是一个水利计划?”曾祥武问。
张志阳点着头说:“是的,我就算赴汤蹈火,也得让这个水利计划推行下去,不然的话,陆川地区都得受洪灾的长期困扰…。。”
说着,张志阳又扭头望向霍东,对霍东说:“看来,你们的梁书记是不会现身跟我对话的,是吗?那好,你刚才怎么跟群众说三道四的,现在就怎样好好解释,说你刚才认不出我这个镇长,现在终于认出来了,而且对群众说清楚,我是这个计划的总指挥,他们得听我的!”
霍东连连点头,他看到身后一百米开外,几十个群众都躲着,并没有真正离开,于是连忙往回跑并不断叫喊:“哎,你们都出来,我要跟你们说个事…。”
当群众们都得知张志阳其实真是邻镇陆窖镇的镇长,并且是水利计划的总指挥,不禁全部一致指责着霍东,质问霍东为什么在刚才认错人,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霍东被他们喷得满脸是灰,只好认栽,他不敢反驳,也没有申辩的理由,无比难堪地对群众们说:“现在责怪我有什么用啊?还不快点到张镇长那里,听他的指示,他需要怎么挖,你们就得怎么挖,不然的话,咱们大郅镇如果弄不好,可得被水淹的,快去吧!”
就在这个时候,张志阳和陈德永他们几个已经走上前来,面对着这些人民群众恳切友善的眼光,张志阳的心才算定了一些,他站在一块小石板上,开始对所有人发言:“大郅镇的乡亲们,同志们,刚才因为一场误会,几乎引发了群体械斗的事件,这是多么可怕啊,但不管怎样,这事情终归是要过去了,我也不想追究任何一个人的责任,无论你们刚才有多冲动,有多鲁莽…。”
当张志阳说到这里,几十个群众当中有人几乎哭出来,毕竟刚才他们因为听信了霍东的鬼话,而差点对这个镇长动手,可现在张志阳却以一股大气海量,宽恕了他们。
张志阳又接着说下去:“我现在只需要你们做一件事,那就是,听我的指挥,按照我的指示去把河渠挖好,从而让整个水利计划得以顺利推行,也让你们大郅镇在今后十年几十年里,拥有良好的水利枢纽,造福子孙,大家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干?”
下面即时齐声响起一个回应:“愿意!”
张志阳听到这样的回答,壮怀激越,马上亲自拿起铁铲,带领这几十个群众接照正确的河道线路挖起来,而陈德永以及陈永昌,王中他们,也加入其中,一时间,群情汹涌,热火朝天的开展起大生产一般,而霍东只能在一旁看瞎眼,立刻打电话给梁锡明汇报。
梁锡明得知这个情况后,只是舒着气对霍东说:“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霍东,我们不够张志阳厉害啊,他既然能把咱们大郅镇的群众都带着一起干,证明他确实很有能力,我们确实低估了他,如果跟他硬来的话,那吃亏的是我们!”
霍东有点不服气,他对梁锡明说:“梁书记!你不是说过,如果让张志阳爬到咱们头上,那咱们迟早没位置站吗?就让他这样做出成绩来?那咱们迟早会被他挤出政府系统的,你想过这没有?”
梁锡明回答说:“我当然想过了,但现在确实没办法,也就没有机会,我们就得等待机会,知道吗?他张志阳风光不了多久,你得忍着,我迟早会想出收拾他的办法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顺着他的意思,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能惹着他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知道吗?”
霍东只好回答说:“嗯,梁书记,我知道了。”
时间变得飞快起来,不知不觉得,张志阳已经带着所有人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已经快要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想着所有人都已经满头大汗,筋疲力尽,张志阳只好让他们都先停下来,这天到止为止,回去休息一晚后,明天再赶工。
几十个群众陆续散去,而张志阳以及陈德永他们,也准备走到小货车上,开车回到陆窖镇,这时霍东倒是一直在旁边等着,笑容可掬的仿佛要跟他们道别。
张志阳也不避讳,走到霍东跟前,跟他稍为握了一下手后,义正辞严地对霍东说:“你们的梁书记,一直没有出来,看来他是不想见到我了,我只想托你给他捎句话,叫他不要耍什么花招,我是那种为了人民利益而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如果他要跟我对着干,我一定会奉陪到底!”
说完后,张志阳以凌厉的眼神,望着霍东。
霍东畏缩着,不断点着头说:“我明白的,张镇长,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梁书记,是这样的,他这天不能来的原因,是因为路上车子出了点问题,而且刚好,他的手机又没电了,在路上没办法充电啊,所以,只能托我来向你说声抱歉!”
张志阳知道他这话只是托词,根本不值得相信,估计是梁锡明教他这么说的,不禁对梁锡明的狡猾多了一份鄙夷,也暗暗心里下了一个印记,以后要提防这样的小人。
回去的时候,由于张志阳参加了很多时间的劳作,浑身疲惫,只能由陈德永代他开车,一路上张志阳都只能半躺在车座位上,身体像散了架似的,完全不能动弹。他还感到精神格外疲乏,眼睛半闭着,意识迷糊。
就在张志阳几乎要闭着眼睛睡着的时候,陈文昌连忙扶着他的肩膀问:“张镇长,你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
张志阳这才挣扎着清醒起来,对陈文昌苦笑着说:“我没事!只不过这天不但够惊险的,而且还忙了很久,如果不是我带着他们一起干,又怕他们怠工,影响了进度,那咱们的水利计划无法顺利完成,可能洪水真的要来了…。”
听到这里,陈文昌好像想到了什么,焦急地问张志阳:“我现在倒是担心,大郅镇的那伙挖渠群众,会不会在我们离开以后,就散慢起来,或者梁锡明又教唆他们往另外的方向去挖,那咱们这天干的活不都白费了吗?”
张志阳想了想后,对陈文昌说:“是啊,我也担心到这一点,因为这个梁锡明不但狡猾,还故意要跟我对抗,存心不想让我完成这次水利计划,如果我轻易的放松了,那就让他有机可乘,所以,我们这天回去以后,还得在明天再来一次,防止他梁锡明使出什么花招来,如果你们明天都有工作的话,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
陈文昌听到他说,又想一个人过来,连忙对他说:“这怎么可以?张镇长,你一个人过来怎么能让我们放心?看看这天有多惊险就知道了,所以,你得让我们陪着过来,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面对啊。”
听到这样的说话,张志阳再次心中感动,拍了拍陈文昌的肩膀说:“你们可真是好同志,好兄弟,如果这次不是你们跟着来,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想起,我依然很感激!”
小货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不断行进着,落日的余晖,映红了车内几个人的脸,也让小货车在田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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