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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阳心中想的是,早点见到黄娟的爷爷,向这个曾在省水利局工作的老工程师请教,究竟他所做的改善计划书中,还有什么样的缺陷或瑕疵,他自己心里没底。毕竟这关乎到陆川地区各镇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如果这个计划出现重大问题,而张志阳自己没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
就因为这一点,张志阳哪怕现在手上有事情要忙,也坚决要第一时间去见黄娟爷爷,而他偏偏就因为这件重要的公事,忘记了赵雪晴的事情。
赵雪晴把母亲带进宿舍后,又马上领母亲前往招待所,把她的母亲安排好后,赵雪晴才放轻松的回到镇政府,想找张志阳说话。却没想到,在她回到政府大门前的时候,看到他跟黄娟从饭堂走出来,有说有笑,她即时气打不到一处来。
黄娟平时开女装摩托车上班,这次回家,她提出载张志阳一起回去,张志阳心想自己是男的,应该自己来开这个摩托,可黄娟却不答应,对张志阳说:“你开不惯,我自己的摩托车,当然是我开最顺手了,也比较安全,来,上车吧!”
张志阳只好跨上摩托车,坐在黄娟后面。
当赵雪晴看着黄娟开着摩托车,和张志阳一前一后的离开镇政府大院,开往外面,她即时心碎了,那感觉就像有一块冰冷的大冰块碰撞在她的心窝,滋味实在太难受,她已经难受得不懂得生气,只想等张志阳回来后,问个清楚,到底张志阳是否跟黄娟谈恋爱去了。
黄娟开着摩托车,心里的那块肉,像小鹿飞奔般卟卟直跳,兴奋和羞涩感实在难以形容,她后面坐着的,正是一直以来自己倾慕着的张镇长,她甚至想用背部的所有感觉神经,去感受来自张志阳身上所发出来的热力,尽管她跟张志阳之间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此刻,她倒是期待马路上有那么一些低洼不平,可以让摩托车起伏中,把张志阳的身体向前倾,跟她有一个完美的碰撞。
机会果然来了,黄娟感到路上有一些小石子,即时想减速,这个时候张志阳不得不整个身体向前倾,跟黄娟紧紧贴在一起。
黄娟在尖叫着,颤抖着,在心里也在欢快地笑出声来,她连忙对后面的张志阳说:“张镇长,你没事吧?”
张志阳连忙移动了一下身体,往后退了退,他刚才确实碰到了黄娟,感到黄娟整个身体都软软的,心中感到有些难以形容的尴尬,连忙对黄娟说:“黄娟,对不起,我刚才,可真不是故意的。”
对于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张志阳实在不能说,如果说他要道歉,说刚才碰到黄娟了,那正正告诉黄娟,刚才他占了便宜,这可以说起到反效果,那倒不如不说出来还好。
黄娟的耳朵红通一片,连忙微笑着回答:“我没什么,张镇长,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村道本来就不平坦,所以你得坐稳一些。”
经过一番拐弯辗转,黄娟终于开着摩托车,把张志阳带到她的家门前。张志阳下车后,发现黄娟的家有着一个宽阔的小院子,里面种着两三棵小树,虽然那装璜不及罗国铭那首富的房子,可也算是家境不错了。
这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四周披着一层黑幕,在街灯的照映下,黄娟拿出钥匙开门,然后领着张志阳进去。
张志阳进里面张望了一眼,觉得很冷清,也没有什么灯光,一片死寂的样子,不禁问黄娟:“你这个家有多少人?父母呢?还有你爷爷,他们都去哪了?”
黄娟突然感到一阵心酸,可还是不得不对张志阳说:“我家里就只有我爷爷,还有我,另外还有一个正上小学的弟弟,还有一个护工,照顾我爷爷的,除此之外,就没有另外的人了。”
张志阳扭头望向黄娟,发现她的眼角好像有点泪滴出来,这一刻,张志阳才明白,黄娟刚才说的意思,就是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于是连忙对她说:“黄娟,真的?那我真的对不起了,我不应该问这个,问这个会勾起你的伤心事…”
黄娟却苦笑了一下,坚强地摇了摇头,然后说:“我没事,张镇长,这个迟早还是要说的,你如果不问,我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呢。”
一边说着,黄娟一边把张志阳带进里面的大厅,这里打扫得很干净整齐,只是空无一人,没开灯的时候感觉黑黑的空荡荡一片,有点幽深。当黄娟把灯打开后,就光亮了许多,这个时候屋内响起一把嘶哑的声音:“娟儿,你跟什么人回来了?我听到有另外的声音。”
张志阳连忙往那把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那黑暗中有一个轮椅被慢慢地推出来,推轮椅的是个中年妇女,而坐在轮椅上的,则是个白花苍苍的老人,这个老人虽然脸部松驰,衰老明显,但眼神依然敏锐,精神状态还算不错。
当张志阳望着这个老人的时候,老人也在望着他,仿佛要一眼把他看穿。
黄娟连忙发出声音来:“爷爷,我把咱们陆窖镇新上任的镇长带回来了,他说想见一下你,向你请教水利方面的问题。”
黄娟的爷爷黄福重没想到眼前站着的,正是新上任的镇长,之前他曾多次听到黄娟说起张志阳,现在见到,即时露出激动的目光,笑着对张志阳说:“原来,你就是新来的张镇长,欢迎啊。”
说完后,黄福重向身后的护工致意,叫她把自己推到张志阳跟前,然后跟张志阳握手。张志阳知道,眼前这位老人,可是曾经在省级部门担任过工程师的,即时尊敬地跟黄福重一边握手,一边说:“老先生客气了,我今天来,就是特地来找一下你这位水利工程师,向你请教水利问题的。”
黄福重的眼中含着热炽光芒,他在这几天听黄娟说过,现在陆窖镇面临着严峻的洪涝威胁,而他这个曾经的专家因为行动不便,不能到外面亲自察看,更不能向政府领导提出自己的观点看法,现在张志阳来到他家,要把所有具体情况都说出来与他一起研究,他巴不得跟张志阳讨论一整个晚上。
两个人就坐在大厅正中的实木沙发上,面对面的进行深入沟通,黄福重发现张志阳虽然不是学水利出身,却似乎对陆窖镇的各个河道以及其走势都很了解,显然,这个镇长做了很多的深入研究。
而当张志阳把一些具体洪涝迹象列出来时,黄福重疑虑重重,最后几乎要叫出来:“哎呀,百年一遇的洪水,可真要在这一年发生啊,如果咱们陆窖镇不是来了你这样一位镇长,可就遭殃了,咱们全镇老百姓,都得淹在这洪水里面去,实在是太可怕了!”
张志阳皱紧眉睫,点着头对黄福重说:“黄老先生,我为了应对这次百年一遇的洪灾,特地制定一个水利改善计划,只是这个计划制作的很仓促,用了两个晚上加班的时间,我就怕这个计划里面有不周详的地方,所以还是想让老先生你仔细过目,这可是关系重大,不能有一点闪失啊,希望你真的找出这个计划里的不足之处。”
说完后,张志阳把准备好的计划书拿出来,让黄福重仔细的看个清楚。
黄福重一边看,一边不断地点头,显然,他对张志阳所制定的水利改善计划还是比较满意,也惊叹着张志阳只能算是水利方面的门外汉,竟然能提出这么多精辟的解决办法,确实满腹才华,让人敬佩。
“你这个计划书,做得很好啊,连我这个水利工程专家,也不得不叹为观止,看来你的才学可真不简单,思维也很活跃,想到很多一般领导干部所想不到的细节。可以说这个计划书没有大的缺点,当中的一些瑕疵也不足以影响到大局,只是…。”黄福重望着张志阳,认真地说。
张志阳听到这里,连忙问黄福重:“只是什么了,老先生?我真的需要知道你的看法,这对我以及老百姓来说,都非常重要,我真的不希望在将要开展的工作里面,出现什么重大的问题,毕竟这些问题如果出现,那都是很致命的,影响重大啊。”
黄福重的眼中流露出极忧虑神色,他语重深长地对张志阳说:“有些事情,一旦在实践中开展起来,就会有无数你想也想不到的困难,比如,在工程推进当中,如何保证人员的安全,确保这出乱子,这是个很重大的问题。另外,你得假设,并不是各个镇都会听你的指挥,你还得做出一个后备方案,假若某个镇的领导自把自为,不配合你,那你该如何应对!”
张志阳把黄福重所说的话全记在本子上,而黄福重又继续说了几个张志阳需要注意的要点,这让张志阳感到不枉此行,如果他没见过黄福重,或许有不少问题是他根本想像不到的。
最后,黄福重又对张志阳说了句关切期许的说话:“如果你在推进工作中,实在遇到一些解决不了的困难,欢迎你随时回来找我,或者让黄娟把你的话捎来,我会尽力帮你解决的。”
张志阳点着头答应黄福重,表示会全力推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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