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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孤独无援地躺在那里,时不时还流出两行热泪,让我骑虎难下,无法策马扬鞭。
我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肖雪兰突然冒出一句:“等什么的?老实给我坐在这里呆着!”
我越发觉得肖雪兰有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不管在人前如何表现,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一旦我真的发起脾气,她最终总归是要顺从我的。
正因为如此,在别人面前,尤其是她的闺蜜面前,我得给足她面子。
所以我转身搬起一把椅子,放在张清月办公桌的前面坐下,而肖雪兰坐在办公桌的旁边,我们三个坐成了一个三角形。
“哎、哎、哎,”张清月用食指敲着办公桌,对肖雪兰说道,“打情骂悄的话,回头我给你们找间空病房,现在给我一个准信,究竟是直接怀孕,还是做试管婴儿呀?”
肖雪兰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面露尴尬之色地反问了一句:“直接怀孕不太好吧?”
“你丫的真是又想做婊砸,又要立牌坊!跟你这么说吧,只要孩子是二牛的,你不管是怎么怀上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
“怎么会没有区别?单纯的试管婴儿,那是我们家庭的需要,如果直接怀上,不管怎么说,总跟我们理应遵守的道德底线相违背。”
“道德?切!”张清月冷笑了一声,“你一旦怀上孩子,要么没人知道这是二牛的,所以根本就扯不上道德的问题,一旦被人知道这是二牛的孩子,即便你是做试管婴儿,可我们这个社会难道你还不清楚?总有些人闲的蛋痛,没事都要搞点事情出来,谁还会管你是不是婴儿,只会指着你的后脊背戳你:瞧这搔货,居然跟小叔子生下了孩子!”
“你才是搔货呢!”肖雪兰白了她一眼,“不管别人怎么看,但在丁叶眼里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再加上……”
说到这里,肖雪兰突然又不说了,又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显而易见,她是想告诉张清月,还不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忽然意识到,肖雪兰刚刚不让我离开是有目的的。
就像上次她单独跟张清月在一起时说的那样,在我沮丧于她的噶然而止的同时,他也埋怨我总在关键的时候悬崖勒马,没有一往无前。
所以这次带我来见张清月,就像我刚刚希望张清月,说服她接受直接怀孕的意思是一样的,恐怕她也希望张清月说服我,要干就撸着袖子干,别再瞻前顾后,悬崖勒马了。
也就是说,一旦我和肖雪兰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希望肖雪兰能主动配合一点,而肖雪兰则希望继续保持女人应有的矜持,在她半推半就之中,我能够不顾一切。
果然,张清月笑道:“丁叶那边你用不着担心,反正该说和不该说的,他都已经说过了。至于丁二牛嘛,像他这样身处青春期的人,心里想着的不就是像你这样成熟的少妇吗?只要你敢张开翅膀,我保证他啃得你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肖雪兰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上:“去你丫的,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说的可是事实,二牛,你小子敢说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从来就没有在你的心里,把你的嫂子弄的哼呀哈呀的?”
妈蛋的,还是做医生好,说起这些事情就跟唱歌似的,出于职业的缘故,还没人说他们猥琐。
“行了,行了,”肖雪兰白了她一眼,“人家还是孩子,别太过分。”
“拉倒吧,都二十岁了还是孩子?这要是在解放前,他都是孩子他爹了!不信你当面问问,就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有他不知道的吗?”
我刚准备开口,张清月又瞪了我一眼:“你小子千万别说你没看过那些小电影?”
我只好连眼睛带嘴巴一块闭上。
张清月踢了肖雪兰一脚:“哎,你知道咱们邻国在侵略我们的时候,曾经就实行过寮母制度吗?”
我和肖雪兰同时一愣,肖雪兰反问了一句:“寮母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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