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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仅是被那些央企的小头头摆了一道,还被余闲那小子捅了黑刀!”
虞家贤将还没尝过一口的香槟摔在了地上,恨恨道:“那小子估计早知道我们在搞围标了,一直隐忍不发,却暗中策反那几个央企的小头头,让我们误以为有一大袋用不完的子弹,结果急着就把有限的子弹给打光了,反倒被他用这最后一颗子弹给击毙了!”
这是典型的釜底抽薪之计!
而且虞家贤还怀疑,余闲之所以纵容他们围标,就是想利用他们击退其他的竞争者,好让华风集团捡漏成功!
这臭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啊!
邬正行听得脑壳疼,这个文艺青年说话总喜欢搞得云里雾绕的:“不是,虞少,那小子事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搞围标的?还有,他区区一个芝麻官,那几个央企的小头头凭什么听他的话来背刺咱们?”
“我也想知道!”虞家贤即便有满腹的困惑,却只能再一次接受了败北的苦果。
而且,现在市经侦大队都出马了,显然是余闲跟祁胜天提前安排好的,就等他们自己挖好坑,再把他们推进坑里给活埋了!
“施怀灿被刑侦队带走后,想要结案,肯定得供出一些人。”虞家贤顾不上项目的拱手让人,开始担忧自己会不会被牵连进去。
“那怎么办,我们还在取保候审,再摊上事,祁胜天不会放过咱们的!”邬正行苦着脸道。
虞家贤安抚道:“这个最坏的结果,我早有预料,已经跟施怀灿交代过了,如果他出事了,非要供出帮凶,就把岳静红给供出来顶罪。”
闻言,邬正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岳静红既是孟庆宁和虞家贤沟通联系的中间人,也是他们钦点的替罪羊。
到时候警方调查围标,施怀灿大可以说是岳静红利用职务便利协助的。
反正只是围标犯罪,犯罪性质不大,对施怀灿来说无非就是拘留罚款,岳静红也顶多被开除公职。
“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再跟孟庆宁打个招呼,医院和学校的项目继续烂在那,我倒要看看华风集团怎么从这项目中盈利。”虞家贤阴恻恻道。
反正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讨到便宜!
“特别是余闲,他不是想靠这个项目搞出政绩嘛,没有医院和学校,我看他还怎么画大饼!”虞家贤对余闲的恨意已经无以复加了。
刚说孟庆宁,孟庆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虞家贤接通之后,没好气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咱们被人摆了一道,具体是怎么被摆一道的,我还需要打听一下。”
“这个事,迟点再打听吧,有个很重要的突发情况。”孟庆宁凝声道:“是关于开发区的医院和学校。”
虞家贤的心里一动,莫名有种不祥预感。
“刚刚开了个会,赵倩又把余闲叫来了会议室,说余闲有个重要事情要宣布。”孟庆宁的语气显得很苦闷:“余闲说,他今天一口气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教育厅基础教育处的,说想来开发区考察新学校的选址地。”
“这小子果然绕过你,自己跑去拉替代的学校了。”虞家贤的眉头拧得很深:“那医院呢?他也拉到了?”
“拉到了,还拉来了一个巨无霸级别的大医院。”孟庆宁叹道:“是军总医院!”
闻言,虞家贤的脑袋嗡鸣了一下,顿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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