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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玄生父女回到华夏京都后,在三教总协招待所住了两天,第三天,徐琪代表临天观向总协作了一些汇报,便回了招待所。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你师父在蜀山道院棋盘谷,种下了灵稻和药草,我要过去看一下如何了,
她有几个师门子弟,现如今也在蜀山道院,也需要我照看,所以,我暂时会在蜀山道院住上一段时间!
你且先回临天观,如果你师父回来,你让她派丫宝来一趟棋盘谷。
要是她时间太久不回来,我终是要再去一趟北美防线!”
徐玄生对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儿,有些尴尬,徐琪虽然爸爸叫得顺口,人家也跟他姓,又是父母所愿,自己不认这个女儿都不行,但他总觉得别扭,拿不出做父亲的姿态。
“好吧!我听您的!临天观初期也差不多建设完成了,可以住下几十人了!
师父在星城自家物色了三个孩子,我索性一路带回临天观先教着,师父回来,观里也热闹一些!”
父母俩分道扬镳,徐玄生回到棋盘谷,见到吴灵怡在木屋内,
“灵怡,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徐玄生没进木屋前,就去田垅里看了一遍,田里的灵稻已经结穗,再有十几天就可以收割了!
另一边的黄精紫参之类的药草,也长势喜人,没有被野兽鼠雀糟蹋的迹象,便放下心来,知道这段时间,有人一直在精心照料!
“师叔说哪里话,这是我师父栽种的,我作为弟子,照料一下理所应当,哪说得上辛苦,我师父怎么没与您一同回来?”
吴灵怡也隐约知道这徐玄生与师父的关系,所尊称他为师叔,也知道他与师父一同代表临天观去了北美防线!
“你师父她…!她暂时还回不来,我是因为受伤回华夏休养的!”
徐玄生没有与吴灵怡说岳秀山失踪的事,说了也不过徒自担心,别无用处!
“你的气机感应怎么样了?是回道院听课,还是在这里修炼?”
“师叔回来了,那我去道院一趟,本来今晚赵敏敏要过来,那叫她别过来了!”
接下来,徐玄生每天早上料理一下田地,白天去道院听课。
他主要是听蜀山道院的御剑术,明明蜀山剑客没有神念,却又能御剑飞行,这必然有它的特异之处!
徐玄生早已有了神念,虽然才及十数米远近,也比那些蜀山剑客们强得多,
但论起御剑,徐玄生差的就不是一点半点,自已的神念,虽然也能托举起大日焚天剑,但要想如臂使手般,指挥飞剑伤敌,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他确实曾远远看见过,蜀山道院的一位长老,将飞剑使得矫若游龙,攻击时快若闪电,有招有式,防护时,盘旋如盾,绕身如甲,简直不要太潇洒!
所以,徐玄生认为,蜀山道险的御剑术,必有独门心法秘诀,这也是他留在蜀山的原因。
同时入学的弟子,基本还在一边强化意识集注训练,一边练习导气入体,一时之间,学院教授也不会传教太高深的心法。徐玄生也没有别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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