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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还能……”沈鹤轩迟疑道,“你是脸皮厚,还是心胸豁达?”
燕思空哈哈大笑:“都是,都是,沈兄当年骂得对、骂得好,我又怎会怪沈兄呢。”
沈鹤轩拧起了眉:“虽然你死弹谢忠仁,亲手覆灭了阉党,但你当年背叛师门,这些年又贪墨擅权,助纣为虐,你……如何为自己辩解?”
“我不为自己辩解,陛下已经治了我的罪,我罪有应得。”燕思空收起了嬉笑,“沈兄也教训得极是。”
“你……”沈鹤轩指着燕思空,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燕思空知道,如沈鹤轩这般峭直之人,是无法理解自己的,换做是他,宁愿一死也要与邪佞势不两立,但留清白忠义之名传后世,而自己却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什么声名、什么荣耀、什么尊严,都是身外之物。
“沈兄,我当年倒戈阉党,实是为了报仇,为老师,为靖远王,为诸多被冤枉迫害的忠臣良将,我也不否认,我不愿随着已无药可救的士族没落、甚至送命,我舍不得我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我这般浅薄的、投机取巧之人,不奢望沈兄理解。”
燕思空如此坦诚,倒让沈鹤轩无话可说,他怔愣良久,才憋出一句话:“你真是……怎会有你这样的人,你可知天下人如何议论你,你就当真不在乎吗?你就不想想后世史书,要如何写你?”
燕思空面色微沉,但他克制着没有让沈鹤轩发现,他平静说道:“我早已将声名置之度外,再者,如今说这些,岂不是为时过晚?我心中始终怀揣天下、怀揣百姓,若我能以一己之力,福泽万民,也许有一天能以功抵过,史书之上,该不全是骂名。”
沈鹤轩深深叹了口气:“或许吧,你若真的能说降封野,倒确是大功一件。”
提到这个名字,燕思空心头一紧:“我打算明日就出使敌营,沈兄需将你所了解的叛军情况,与我细细说来。”
谈到正事,沈鹤轩不再纠缠于过去,将他与封野的交战,他所了解的叛军情况以及茂仁、乃至整个黔州的攻守力量都与燕思空分析了一番。
沈鹤轩虽是文官,且只是个小小的知县,但他对战局的了解,竟是比王烈还要深入,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经世之才,一天也没带过兵,却能以寡敌众,守住这危弱小城。
封野出兵河套前,预想的最大劲敌应该是黔州城,他是断不会想到,自己会暂时止步于茂仁小县。不过,无论是燕思空,还是沈鹤轩,都不认为茂仁当真挡得住封野,一战过后,城内将士伤亡惨重,即便黔州已经增调兵力,但城墙损毁严重,再不堪重击,何况城内粮草有限,围也能被活活围死,封野之所以按兵不动,一是没将茂仁放在眼中,二是,在等待燕思空。
俩人彻夜商谈,为此次说降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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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空虽然几乎一夜未眠,但第二天还是早早起来了,今日他就要只身赴敌营,就要见到封野了,他如何能睡得着。
天明后,他将手下将士和王烈唤了过来,吩咐他走之后的事,他能如期回来如何,不能如期回来又如何,封野善待他如何,囚他如何,杀他又如何,他与沈鹤轩已经都商量好了,最后交代他们,有什么事就听沈大人的。
燕思空从卫戍军带走的八百骑兵,主将名叫冯想,他两次进言要护送燕思空前去,都被燕思空拒绝了:“我只能一人前去,哪有使臣还带着兵将的。”
“可燕大人与封野有过过节,末将担心他会对燕大人不利。”冯想拱手道,“末将奉皇命保护燕大人的安全,实在是不能放心。”
“我也奉皇命而来,要说降叛军,相较之下,我个人安危算不了什么,再者,我既敢出使敌营,自有自保之策,冯将军不必担心了。”
冯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作罢。
燕思空交代完后,就去了马厩,不顾马夫的劝阻,亲自给醉红洗了个澡,清洗过后的醉红,晾晒于太阳之下,毛发愈发猩红油亮,鬃毛甩动间,尽是暗流汹涌的王者之气。
放眼天下,这样的马,也只有封野配得起。
用过午膳,燕思空换了一身干净齐整的白衣便装,骑上醉红,义无反顾地离开茂仁,头也不回地朝着狼王大营奔去。
以醉红的脚程,区区三十里,没用多久就抵达了,远远看着黑红相间的封家狼旗,燕思空感慨万千。
第一次见到这面威风凛凛的狼旗,还是在广宁,封剑平领着天下第一军蜿蜒行来,那迎风招展的战旗令年少的他热血澎湃,崇敬之情难以言表。
靖远王已作古,封家军已成叛军,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这面狼旗,竟令燕思空几乎要落泪。
看着那戒备森严的营寨,燕思空心生一丝惶恐,握着缰绳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醉红的速度慢了下来,但并没有停,燕思空闭了闭眼睛,他知道自己绝不能退缩,不会退缩,他径直朝着那大营奔去。
二里开外,燕思空就能看到营寨的瞭望台上伸出来的一支支利箭,等骑到营寨门前,守将喝道:“来者何人,速速下马。”
燕思空翻身下马,朗声道:“吾乃黔州巡按御史燕思空,特奉上狼王之爱马醉红,求见狼王。”
守将显然早知道他要来,并无惊异之色,大喊道:“开栅门——”
燕思空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面色肃穆,牵着醉红,一步步朝营寨内走去。
周围的将士无不被醉红矫健的身姿、血红的毛发、尊贵的王气所吸引,小声赞叹着。
守将领着燕思空穿过营寨,朝着中军帐走去,一路上,燕思空观察他们的扎营、布局、列阵、巡卫、营守等情况,皆是毫无纰漏,这行军打仗,扎营的学门颇深,一个将领是得力还是疏职,行家看一眼营寨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毕竟是五六万人的大营,燕思空走了良久,中军帐尚在远处,但醉红似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开始躁动起来,燕思空起初还能牵住它,但它的躁动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开始挣扎起来。
燕思空拉进了缰绳,呵斥道:“醉红,别闹,醉红!”
军营之中戒律森严,若让战马乱跑,成何体统,他猜醉红是被这帮人看毛了。
周围将士亦是如临大敌,但这是封野的马,又不敢枪矛相对,只得手持遁甲,将醉红围在了中间。
醉红不予理会,开始奋力挣扎。它恐怕唯一记得的就是不伤着燕思空,否则早一蹄子将人踹飞了,燕思空其实没有真正见识过醉红的力量,至少没有亲身感受过,但也记得封野为了驯服它,几乎冒了葬于乱蹄之下的风险,眼看着醉红已不听他的使唤,他也被醉红的蛮力甩得难以站稳,掌心被缰绳磨得火辣辣地痛,他再也抓不住,只得眼睁睁看着它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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