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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向裴瑾瑜,莫名觉得这张脸很是熟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怎么了?”见楚秋池看向他,裴瑾瑜低头问。
楚秋池慌忙低下头,怕他看到他的脸红,语气有些慌乱:“没…没什么。”
“哦。”裴瑾瑜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抓着楚秋池手的力气更重了。
*
穗城外有一座庙,庙宇破败,尘土堆积,庙前杂草丛生,有半人高,庙内帷帐破烂,祭台倒塌。
“咳咳……”一进门,灰尘便堵住楚秋池的呼吸道,他轻咳两声才好。
见楚秋池被灰尘呛到,裴瑾瑜不动声色施了个除尘诀,庙内顿时焕然一新。
空气中闻不到那种刺鼻的味道,楚秋池才放下手。
庙内立着一尊泥塑的神像,神像似男似女,头顶戴着稻穗做成的花环,手腕处是用菽串成的手串,手里拿着一把麦子,衣服上撒满黍和稷,面容带笑,温润慈祥。
楚秋池和裴瑾瑜对视一眼,和裴瑾瑜并排在一起。
楚秋池:“这穗城相比其他地方不应该供奉神更勤奋吗?怎么会这庙破败如此?”
裴瑾瑜:“不清楚,可能是因为身体不好,加上粮食产量不高,没心情来祭拜了吧?”
楚秋池暗自扶额,走向神像,将祭台扶起来,又点了几柱香,还燃了烛火,拜了拜便停下。
“裴瑾瑜,你信神吗?”他问。
楚秋池盯着神像,目光灼灼,虽不曾有虔诚之意,但也够尊敬。
裴瑾瑜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问,开口道:“若是世间无神,那修真者追求的又是什么呢?”
楚秋池失笑,看向他道:“也是,是我着相了。”
他盯着裴瑾瑜的眼睛,问:“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了?”
他的目光炯然,有些灼人,裴瑾瑜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有些失焦,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嘴唇翕动,道:“是。”
在楚秋池意料之中,他浅浅点头。
裴瑾瑜:“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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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池语气随意,“我不也没想掩饰吗?”他走到裴瑾瑜面前,看着他:“想来,没有人比你更熟悉你师弟,作为医修,还是不能更改功法的医修,要学剑或者其他法术极难,可是我偏偏就会,你不可能不怀疑不是吗?”
哪怕他刚开始确实有掩饰,但是他和原来的楚秋池本就不同,他再怎么掩饰都一样,掩饰不掩饰又有什么关系呢?
楚秋池和裴瑾瑜离得很近,裴瑾瑜比楚秋池高一些,他想直视裴瑾瑜还得仰着头,他白皙细长的颈和浅色的唇暴露在裴瑾瑜的视线里,他喉咙莫名有些干,喉结微微滑动,手指微蜷,指腹摩挲掌心。
“是。”
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裴瑾瑜眼神闪躲,却没有任何动作。
“神君。”
突然,一道微弱的声音在庙中响起,楚秋池慌忙移开视线,说实在,他刚才也尴尬,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莫名其妙走到裴瑾瑜那里,离得那么近……
他看向祭台,那道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只见祭台上站着一个皮肤有些灰白,病怏怏的灵童。
楚秋池问:“你是?”
灵童面带疑惑,苍白的唇微动,“神君又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秋收啊!”
神君,我是秋收啊!
神君……
这句话在楚秋池脑海里回旋,他瞳孔微缩,脑海里隐约浮现出一幅画面来。
灰白的天空下,布满鲜血的地上,脏兮兮的灵童跟在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身后,满是鲜血的手拉着那个人的衣服,“神君!我是秋收啊!神君!”
“神君?您怎么了?”秋收歪着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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