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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木簪做凶器?那还不好办,把那日在酒楼里的,所有戴木簪的全都抓”
李广一听郭嘉解释,想当然就要开口抓人,可他自己话说到最后,也察觉到不对劲了,顿时把剩下的几个字咽回腹中。
戴木簪的都抓?
得抓多少?
这玩意,太普通了啊!
“随意抓人是不行的,除非你能找到那个行凶用的木簪。”莫小白摇头开口,没再搭理憨货一般的李广。
只是刚想再和郭嘉说些什么,却见董甄蹙着眉头一脸不适。
额,自己只顾着问话,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位小姐姐。
看样子,她是被恶心到了。
“君心如果不适,我让人先送你去歇会吧,现在的局面,也无需你来给谁治病。”莫小白拍了拍额头,开口道。
“嗯。”
董甄的确是被恶心到不行,毕竟她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不是专门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
让人把董甄送去后厅休息,莫小白也没闲着。既然外面查不出什么线索,那就从县衙内部找信息。
把一名名县衙小吏叫到面前,莫小白开始一个个盘问。
从周倚什么时候来当县令,当县令期间都干了什么,他干的那些事又得罪了什么人,一点点的刨根问底。
等莫小白从上午问到中午吃饭前,得出的结论很简单。
周倚的确干过太多缺德事,这一点在县衙内是瞒不住的,只是往日大家不敢说而已。但要说他得罪了什么人的话,得罪最狠的却是子乌县治下的辛劳民众。
这个活该惨死的家伙,假借朝廷名义巧设名目,搜刮了大量的钱财!
更奇怪的是,莫小白并没在周倚的房间内发现多少钱帛,到处翻遍了也只有一些零散铜币罢了。
“钱到哪去了?”
知道的信息越多,莫小白的脑子就越乱。
死因还没找出来呢,现在又有一笔钱不见了!
郭嘉一直跟在莫小白旁边,见一上午的忙碌并没多少进展,当即开口:“主公,下人送了饭菜过来,还是先用餐吧。”
“嗯,奉孝也一起吃点。”莫小白稍稍点头,问了一上午的话,他也是口干舌燥有些饥渴。
吃过一顿清淡的午餐,下午莫小白依旧在不停询问,把衙内所有人都问完一遍,又去了趟酒楼,实地考察从背面翻窗,入室杀人的可能。
结果按李广的说法就是,若要一点都不惊动一二楼的人,至少需要一个可以够着三楼的长梯,他才能在一二呼吸间攀爬上去。
没梯子的话,攀爬倒也能做到,但很容易惊动下面的一二楼。
找不到杀人方式和凶器,想查清死因简直妄想。莫小白无奈回到县衙,才发现国渊、李绩都回来了。
二人回来,自然是有事要禀告,莫小白摆了摆手:“都别站着了,累了一天吧,一起坐下边吃边说。”
找人把后院的董甄也叫来吃晚饭,莫小白自己没什么收获,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国渊、李绩身上了。
“主公,今日上午我仔细查看了本县户籍,县外乡村状况尚且不明,但县内曾有偷盗恶行,被县衙施以惩戒的闲人并不少。”
六人坐下享用晚餐,国渊没吃两口就开口道:“可那些人并不至于与县令结下如此深仇大恨,更没有杀周倚的理由。另外下午在查阅县衙账簿时,渊倒是发现了许多疑点,这县衙看似清贫,但内里却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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