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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子,张洋才算是从惊讶中缓了过来,并慢慢思索清楚了原因。
显然,年徽言父母对她的宠溺和娇纵远非常人可以想象的地步,以至于到了二十多岁了,年徽言还是和父母睡在一起,并且丝毫不会感到不妥。
这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教给年徽言一些成年人的处世之道和必备的知识,完完全全将年徽言当成了小孩子在养,这也能侧面证明为什么此前年徽言对于海滩上张洋对她亲密接触完全不在意的原因,她甚至没有相关类似的概念。
哪怕现在,和一个刚刚认识不到几小时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甚至把对方当做抱枕,她也不会有丝毫的触动。
现在张洋明白为什么她父母会对她看的那么严了,如果自己也有那么一个傻女儿的话,那么自己怕是恨不得要将她一直看在眼睛底下就好,毕竟她这样的,除去简直就是块行走的肥肉。
肥肉……想到这个词的瞬间,张洋便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了,那正紧紧贴在自己怀里,沉重软绵的胸压。
没想到过了那么久,自己又要经历这经典的不眠之夜,张洋无奈的叹了口气,旋即才勉强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一大早,难得是张洋先醒,好在年徽言睡相不怎么好,到后半夜就没紧紧搂着张洋了,让张洋好歹也能稍微放松下来休息片刻。
此刻看着依旧睡得昏昏死死的她,张洋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拨通了楼兰和寒鸦的电话。
这俩姐妹因为出身和习惯的原因,每天起的都非常早,因此在接到了张洋的电话后,便第一时间悄悄赶到了这里,全程没有引发任何跟踪。
只不过,等抵达张洋指定的房间后,她们才看着眼前的场景,大吃一惊。
“你、你你你你你……”寒鸦指着床上仍旧睡得正香,依旧穿着那身白睡衣的年徽言,又指了指正坐在房间沙发上苦等的张洋,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最后才变成了羞恼的怒火,“你这个!”
“嘘!”张洋赶紧比了个噤声手势,“先别给她弄醒,不然我担心等会又是一堆麻烦事,对了,要你们带的工具都带了没有?”
“你最好先给我们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寒鸦抱着手,“这女孩是谁?我就说你平时怎么看起来正人君子,对女色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来你好的是这一口!”
比起寒鸦的愤怒,楼兰的表情更是一片苍白,仿佛亲眼看到了偶像塌方,乃至是梦想崩塌一样,一时半会竟然有些站不住,还得靠旁边的寒鸦给她扶住。
“我不相信……”楼兰摇着头喃喃自语,一向冷若冰霜的她此刻竟然哀求般的看向了张洋,“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呀!”张洋有些无语。“看清楚,床上那女的不是小女孩,而是二十四岁的大姑娘!而且我和她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就这副场面,你要我们相信什么也没发生?”寒鸦挑起了眉头,“你不会真当我们是笨蛋吧?”
张洋无奈的挠着头发:“我有什么必要骗你们吗?这么和你们说吧,这女生是我们不可多得的机遇,或许也是我们本次滨海之行的突破口。”
而后,张洋才将事情的原委,给姐妹俩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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