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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龄双眼通红,看起来当真宛如罗刹在世。“你不只是负心汉,怎么还跟他们一样拿我弟弟来威胁我?”天师委屈极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薛龄也会对她这样。但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不敢不听薛龄的,一双手飞快的调配各式药物。刃口虽然卷了,但豁口依然锋利,轻易就能破开她的皮肤,割断她的喉咙。薛龄单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滚烫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鼻腔里的异物感更加严重了。“以牙还牙,以牙还牙,你先对我下了毒,还指望我对你又好脸色,绝对不可能,痴人做梦。”“我若不对你下毒,早就被你砍死了。”天师一切思想就是利己,和她说理说情犹如对牛弹琴。听她话的,被她利用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不听她的还是要被她下毒对付。“十、九、八……”薛龄不再理她,开始倒数数字。“好了好了……难不成你真的数十个数就要杀了我,你不想活了吗?”天师手忙脚乱的,将一个小小的茶盅凑到了薛龄鼻子跟前。一股异常腥臭刺鼻的味道,直冲天灵盖,薛龄浑浑噩噩的头脑清醒了一点。薛龄指缝的鲜血滴进了茶盅,刺鼻腥臭的药味更加浓郁了。而天师手背上凸起的两个小点越来越大,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样。薛龄的血腥味混合着这奇怪诡异的药味,引诱着它们一点点从天师的指尖钻了出来。天师手背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紫黑色血痕,两条长着尖牙和多角的‘毛毛虫’钻进小小的茶盅当中,大快朵颐。天师看着两条虫子一脸欣慰,但是薛龄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听说过有奇奇怪怪的蛊术,但是千百年流传下来,早已失传,只存在着志怪瑰丽的传说里。没想到这辈子不但有机会见到妖兽,还会亲眼看到这样稀奇古怪而又歹毒的虫术。头皮发麻,薛龄不由的缩了缩。天师立刻制止了他:“别躲,这个法子只能用这一次,若是你躲开了,就再也取不出来,它们又见了血腥,会不断的啃食你的头颅,你的脑子就是他们的巢穴了。”薛龄从里到外浑身不适,更加膈应了,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师的。薛龄梗着脖子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鼻腔里忽然突然有一股奇怪的痒意,他鼻翼抽动着想要打喷嚏。“不能打喷嚏,它们胆小会害怕,如果你打了喷嚏,就会紧紧的抓住你的血肉钻进去,躲避你带来的暴风。”“……”神特马胆小,谁家能吃脑髓要人性命的虫子,害怕打喷嚏的风暴?薛龄心里狂吼,但是面上也只能放慢了呼吸,强忍着深入骨髓的痒意。但俗话说得好,喷嚏和爱情一样,是藏不住的。薛龄双眼紧紧盯着天师的一举一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难熬,只等着虫子从脑中清理出来。就杀了天师,了结这山上的荒唐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日之期已到,辛夷他们天亮之前就会杀上山了。天师的头越来越低,一双耳朵通红:“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害羞你令堂的菠萝香蕉皮!薛龄翻着白眼,没好气地催她:“你快点儿的!”“奇怪,彭淮中之前也总是这样看我,但是我没有任何感觉,为什么被你这样看着我,我却浑身发热。”天师自顾自的说着,看来想要让她闭嘴是不可能的了。于是,薛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可能狐狸肉吃太多了,烧的慌。”“是吗?最近都没有吃过,还是小时候吃的,你吃过狐狸肉吗?很好吃,比猴子肉好吃多了。”“……”这话不好接,上辈子,薛龄他作为个半吊子道士,虽然不忌荤腥,但是也不会吃像猴子、狐狸这样有灵性的动物。这辈子接盘了原身,也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菜。都快想不起肉是什么味道了。薛龄不接话,天事也不在意,她还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情绪很是低迷,幽幽的说了下去。“……那时候是真饿呀,能有一口吃的也留不住,总会有人来跟我和弟弟抢,要不是彭淮中,可能我们早就饿死了。”“淮中一路流浪,是我们家收留了他,可是后来山里病死的人太多了,我们只能跟着其他人一起逃,爹娘都死了,弟弟也病了。”“然后,他们就开始吃人了,弟弟病的厉害,我怕他们会捉弟弟,就帮他们抓了很多的虫子,但是没有用,根本不够他们吃的。”“后来他们就都死了,我们逃了出来,只剩我们了,是南部的人收留了我们。”虽然她说的模糊不清,前后并不连贯,但是也不难猜到那些人的下场。“所以你杀了他们?用的是虫术?”天师微微一笑,“不,你说错了,我用的是音术。”“我抓了那么多的虫子,山空了,飞鸟都不愿意再停留。”“但他们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弟弟,当着我的面说要分食胳膊腿脚,他们为了抢肉多的地方,还打的头破血流,我的虫子也饿了很久呀……”“所以,他们都死了,都闭上了嘴,没有人会再像饿极了眼的黄鼠狼一样,对着我弟弟流口水。”“我们一路逃啊逃,南边都是一样的人,只能往北边走,后来被人救了,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弟弟了。”天师说的和彭淮中说的对不上。薛龄鼻头抽动,瞪着眼睛憋得难受,只能想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照你这么说,彭淮中应该是你们的恩人,他救了你们姐弟,为什么说他对不起你?”“彭淮中认得他们,会说他们一样的话,是他叫来的人,那些人见过我抓虫了以后,就捉走了我的弟弟。”“我求过他让我去找我弟弟,但是彭淮中不听我的,他们才是一伙的,他说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所以不会帮我。”“要不是为了救他,我爹娘把口粮省了又省,也不会就此饿死。”“所以他该死,我早就给他下了毒。”天师说的平淡,三言两语之间,几条人命被岁月抹平,但内容却是血淋淋的现实,仇恨又怎么会被淡忘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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