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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夏笑着看了一眼岑鸢,“得,大伯母这风风火火的劲儿,想必是不会郁结于心了。”
岑鸢已是今日第五次让位。
南来北往的人都来找他家小姑娘,跟流水席似的,真忙啊。
他站起身,“我去申大夫的院子避避。”
时安夏拉他,笑,“别去,申大夫已经私下跟我埋怨你了,说你总去他们院子扰他清静。”
岑鸢冷哼一声,“他还敢嫌我!以后他想我去扰他,我都没空。”
两人说着话,于素君便站在了门口。
岑鸢向于素君行了一礼,“大伯母请进。”
于素君捧着个木匣子,眨了眨眼,“我没扰着你俩吧?”
岑鸢无奈道,“没有。”
于素君又向他还了一礼,“谢侄女婿帮忙寻媚姨来作证,这是帮了大忙。”
岑鸢轻飘飘一句“举手之劳”,便退出门去了。
于素君喜滋滋进来,见时安夏要向自己行礼,赶紧道,“别别别,夏儿你坐着就好。身子还没康健呢。”
说着,她就把手上的匣子放在桌上,推到时安夏面前,“夏儿谢谢你啦,这一仗,大获全胜。”
时安夏让北茴将匣子收起来,又让红鹊上了茶,才轻轻笑道,“恭喜大伯母出了这口恶气。”
她看着大伯母容光焕发的脸,就觉得这辈子的大伯母应该不会早逝。郁气在胸发不出来,才真的是要命。
上辈子她到底太忙了,又在深宫里行得步步惊心,根本腾不出手来管宫外之事。
想必从那时候起,大伯父就埋下了独断专行的种子。大伯母为了儿女,也因为当初赠其一瓦的恩情忍气吞声。
所以如今大伯父辞官也好,在家修身养性,磨一磨骨子里隐藏着的劣根性,不止对大家好,对他们夫妻俩也好。
“还是夏儿你的主意正,”于素君感慨地捧着温热的茶暖手,“我想着把她俩赶走就不错了,还真没想到能以此绝后患。”
一下刀了俩,嘿!痛快!
时安夏从没想过栽赃害命,“若她们不贪,这法子也用不上。说来说去,便是一个‘贪’字害了命。”
恶奴不除,随时随地都会跳出来咬人一口,简直防不胜防。
于素君神秘兮兮望了一下四周,凑近,“夏儿,不瞒你说。我前些日子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忍气吞声让你大伯父纳了柳枝为妾。也奇怪,那梦里,你祖父祖母都还在,你大伯父根本不需要丁忧,还袭了爵。我在那个梦里啊,伤心得不得了……”
时安夏敛了眉目,不敢看大伯母的眼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都是反的嘛。”
“对对,梦都是反的。”于素君点头。
她看着时安夏这张精致明艳的脸,恍惚了一下。何止梦是反的,更荒诞的是,梦里时安夏竟然是宫里的娘娘。
而她自己在梦里也是忧思成疾,与夫君因许多小事吵架离心,还要在儿女面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其中就包括纳柳枝为妾,她极力反对。
时成逸恼羞成怒说,“你看看外头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我就纳这么一两个妾,你就指手画脚,简直是个妒妇。”
为了让她认清这个事实,他还夜夜宿在柳枝房里。
那柳枝更是数次挑衅,都快骑她脖子上了。别的都能忍,绝不能忍的是柳枝带坏她儿子,尽拿些香艳的册子给她儿子看,引得其正书看不进,整日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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