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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其实没什么可以多说的。当地军民造反的意愿不强,这从前唐安史之乱后就能看得出来——南方多观察使区,北方多节度使区。
唯一的战争威胁就是大长和国了。
邵树德其实给过他们机会,且至今仍在等待他们做出正确的选择。但这事吧,好像他自己都不太信了。不然的话,大军就不会慢慢往西南方向转移了。
至于河南、河北、河东,虽然为征讨淮南的战争花费了一定的人力、物力,未来江宁府的建设也需要他们出一份力,但整体依然处于休养生息的节奏中。
河北偶有小乱,也是因为部分百姓不愿向外迁移引起的,且很快被平定。
河南人口密集的汴、宋、曹等州,向外移民的动作一直没断过,且几乎没起什么乱子。
河北、河南的鲜明对比,其实也间接反应了两地的民气。
再有二三十年的话,差不多就会慢慢趋同了。
所以,仔细想想,建极十二年虽然看似很平淡,但这个国家的内里在慢慢发生着深刻而坚定的变化。
从建极元年开始,每一年都是有意义的。
每成功渡过一年,都在给这个新生政权的基石添砖加瓦,直到它再也无法动摇。
世界,其实一直是这么运转的,没什么特别之处,不需要你爆发什么英雄之气,更无须你搞什么荡气回肠,贵在——
持之以恒,持之以恒,还是持之以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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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树德躺在软塌之上,睁大眼睛。
宫人将一幅幅画送到他面前举起来,让他可以从容欣赏。
“不知不觉间,唔……”邵树德咽下一粒葡萄干,继续说道:“朕居然做了那么多事。这些画好啊,彰显着朕的无上伟业。纵千载之后,也会有人记得朕这么一号人物。找人多临摹一些,朕要分发给臣子。三都国子监、四都留守府,也要悬挂一些组图。”
“是。”宫官苏氏让人记下。
邵树德继续看着组画。
高氏红着眼睛在一旁煮茶。她昨天收到了丈夫大諲撰的休书,哭了好久。
邵树德趴在她背上,物理安慰着。
当休书被泪水浸泡完毕后,高氏哭哭啼啼地说她没人要了,邵树德回应的是一泄如注。
这是近期质量最高的一次放松,足够他回味好久了。
“第二件事……”看完组画后,邵树德继续瘫痪在软塌上,道:“着礼部准备册文,册封秦王承节为皇太子。”
“是。”苏氏平静地应下。
建国已逾十年,大夏终于有太子了,真的不容易。苏氏想起太子妃生下的是一个女儿,微微有些缺憾,但圣人还是册封了,态度非常明显。
能生女儿,自然也能生儿子。虽然太子看起来子嗣艰难,但他才二十多岁,还有机会。
当然,换正常时候,圣人未必会这么痛快地册封,怎么也得等太子有了儿子后才会考虑。但看如今的情况,圣人显然不愿意多等了,他似乎有很多事要做,极大可能会离京。
苏氏在宫里听到个传闻,皇后不愿意继续监国了,显然这是在给圣人施加压力——皇后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她非常在乎儿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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