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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不严,累得是所有女儿的名声。所谓娶妻不贤毁三代,日后,奉京城哪家权贵敢给自家儿子找这样一个女子?
林瑞嘉笑笑,并未说话。
林芙蓉脸通红,“我凭什么要给你们看?月儿,你是我亲妹妹,你为什么要如此逼我?!”
“姐姐,当初是谁劝母亲,把我嫁给余剑锋的?”林照月眉头一挑,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你也知道你是我亲姐姐,当初你那样劝母亲的时候,可有想过你是我亲姐姐?!”
林芙蓉还未说话,一身雍容的蒋沁已经走了进来。
她头戴十二股嵌玉金钗,身着暗红色如意纹云绸长裙,耳垂下坠着金镶玉的圆耳坠子,颈上戴一条东珠项链,一派富贵逼人。
她居高临下地扫视了眼在场的众多小姐,冷哼了声,“月儿,为娘平时就是这样教你说话的吗?”
林照月瞥了她一眼,微微福身行礼:“娘。”
蒋沁没让她起身,威严外露:“你把这儿搅得乌烟罩气,可是要拿你姐姐出气?你既与那余公子两情相悦,好好嫁了不行吗?非要惦记六皇子,六皇子身份尊贵,且又与你姐姐定下了婚事,岂是你该惦记、你能惦记的?!再这么乱嚷嚷陷害你姐姐,为娘便没有你这个女儿!”
蒋沁掷地有声,话语中的内容让在场的贵女们瞪大了眼睛。
原来,林芙蓉与六皇子并没有发生什么,一切都是林照月因为妒忌编出来的?
知道事实真相的十几位小姐却都纷纷低头,当做不知道真相。
她们既得罪不起太师府,更得罪不起皇后。
蒋沁冷冷瞥了眼林照月,便带着林芙蓉出了偏殿。
林照月缓缓起身,过长的刘海儿让人看不见她的眼睛。
林瑞嘉支着头,粉唇轻扬,“好一出狗咬狗。”
傅静缘只握着她的手,满眼担忧。
极乐宫,珑意殿。
幕北寒坐在上首,静静品着茶。
林雅音坐在下方,面前也放着一盏茶。她捏着手帕,浑身地不自在。
这位北幕的太子,从他们过来开始,就一个字儿都没说,未免安静得太过分了吧?
她想着,抬眸悄悄打量幕北寒,却见对方端坐在黄梨木雕花大椅上,腰间坠着块碧玉,白袍的衣摆绣了一圈桃花,整个人一派雍容清贵。
“太子殿下,”林雅音鼓起勇气开口,“多谢太子殿下今日对雅音的照拂。”
“举手之劳。”幕北寒淡淡道,看了眼杯中的浮叶,道,“你的大姐,可是林瑞嘉?”
林雅音愣了愣,道:“正是。”
“她……平时喜欢些什么?”幕北寒盯着杯盏,没去看林雅音。
林雅音脑筋转了几转,好好的,北幕太子干嘛要打听林瑞嘉?莫非,他看中了林瑞嘉?
林雅音心中一“咯噔”,压下心头的嫉妒和不悦,随口道:“大姐六岁就去了听禅寺,今年三月才回来的。她具体喜欢些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姐不喜与人相处,大概是爱好清静吧。”
“她为何要去听禅寺?”
林雅音心中窃喜,答道:“大弟五岁的时候,有算命的活神仙路过相府,说是大姐姐八字带煞,若留在府中,恐克了大弟性命。母亲无奈之下,这才将大姐送到听禅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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