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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浮回到房间后,去了一趟浴室,给自己放了洗澡水。
然后从空间里掏出了一堆衣服。
谭系统看见那对衣服之后,嫌弃的移开目光,“宿主的衣服好脏啊!人家有一个脏脏的宿主。”
这堆衣服就是谭浮两个月在路上所换下的衣服。
因为需要赶路,所以她的衣服都来不及洗,只能一套穿个几天,脏了就换下一套,这么轮着来。
轮到现在,她就堆积了一大堆脏衣服。
咳,绝对不是因为她懒得洗的缘故。
实在是这大冬天的冷,手都冷麻了,还洗衣服?
不不不,她还想要命。
谭系统对此发出无情的嘲讽,“就是因为宿主懒的缘故!人家好端端的一只漂亮鸟鸟,居然有个这么邋遢的宿主。”
谭浮对它的嘲讽无动于衷,她看向这只重新耀武扬威的胖鸟,也发出了无限的嘲讽,“你好意思说,某只鸟两个月没有洗澡了,它现在一定是世界上最臭的鸟。”
谭系统不敢置信。
它飞到宿主头上啄她,“不准说人家!人家明明香喷喷的,宿主才是世界上最懒的女孩子!”
对于谁最懒这个问题上,一人一统终究没有争出个高下。
对于,这两货一致决定先泡个澡再说。
只要洗了澡,并且将那堆罪证丢到洗衣机里,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曾经过囤过脏衣服的事。
谭浮泡着澡,整个人昏昏欲睡。
等到她洗完澡,吹完头发,准备上床躺着的时候,房门就响了。
她惺忪着眼皮,看向了来人。
“燕温?你来干什么?”
燕温见她眼底的疲倦,愣了一会儿,将手中的药膏递给她,“我瞧见你的手生了冻疮,给你带了药,抹完再睡。”
他本来想帮她涂的,但那样太唐突了,只能将药递给她,然后礼貌的说了再见。
那盈盈微笑的模样,让人见了就心生好感。
但对谭浮不管用。
她接过药膏,打量了一会儿,然后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他,。
将药膏还了回去,
她打着哈欠,对上那张恰到好处的脸,“你眼底的算计都快喷我脸上了。”
“祝你有个好梦,燕温老师。”
说完,她果断的关了门。
谭系统飞过来,“宿主,你为什么不要膏药啊?涂了它,你的手就能好了。”
谭浮看了它一眼,躺到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他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他的目的性太强,我想装眼瞎都装不了。”
燕温,他怕是知道谭燕两家的婚约。
这一代谭家只有她一个孩子,要联姻的话自然也就是她。
可惜,她不想承认这个婚约。
她笑了一声,“我看起来像是会被一只药膏骗走的样子吗?”
“可是宿主,人家不就是单纯的想要给你只药膏吗?咱们就不能要霸王膏,用了不认账不就行了吗?”
谭系统歪着它的小脑袋,好奇的问道。
谭浮掀起被子,困意一下子就席卷而来,“谭系统,咱是遵纪守法的好好孩子,这种缺德事就不要做,药膏而已,明天起床去跟军医要两支也是一样的,能自己做的事情就不要麻烦别人,依赖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要让不怀好意的人有机可乘。
她最后一句话没用说完,就忍不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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