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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将军可有意出城,挫一下敌骑锐气?天天盯着咱们,烦不胜烦。”
“待战马休息充足,便出城厮杀。”
“好!届时我亲自上城擂鼓,为将军助战。”
二人渐渐远去,言语间非常自信,一点没把淮兵放在眼里。
……
其实,臧都保提到的贼将李厚已经活动到了安丰、寿州之间。
接到军士汇报后,邵树德下令停止前进。
辎重车队被拉了过来,列于两侧。每车立数名军士,持长槊、步弓,向外警戒。
主力步军位于车阵中间。不可能所有人都披甲、持枪,那样就没法赶路了。弓也不可能一直上好弦,那样的话,真要用的时候就没法用了。
只能分批来了,大军保持警戒,降低行军速度。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对其他藩镇的步兵而言,顶着对方骑兵的骚扰、窥视,一路前进,似乎是家常便饭。但邵大帅不同啊,以前都是他用骑兵欺负人,自家步兵行军时,非常放松,基本是空着手赶路,就腰间一柄横刀,哪像现在这样紧张兮兮的。
左前方有百余骑靠了过来。
他们黑衣黑甲,骑术相当不错,弓刀齐备,看着就比较精悍。
骑兵缓缓提速,越跑越快,间或夹杂着一些呼喝。
站在辎重车上的步槊手有些紧张,不安地扭来扭去。
“嗖!”一箭飞出,将一名冲得最快的贼骑射落马下。
“慌什么?他们还能越过辎重车辆不成?”邵树德放下步弓,大吼道:“每车有壮士五人,各持长槊、劲弩、陌刀,贼至,便邀击,何忧也?”
附近的军士听了心中稍定。
邵树德又瞄准一人,张弓射箭。结果稍稍偏出,但却鬼使神差地命中了后面一人,军士们见了,大声喝彩。
邵树德笑而不语。
这万把人,终究不是他带的老部队,还需要经受战火洗礼。
铁林、武威等军,面对这种场面,根本不会有任何动摇。这就是所谓的开国精兵,他们体格强壮,技艺娴熟,经验丰富,最重要的是拥有一颗大心脏,神经坚韧,该怎样怎样,你真敢冲过来,他们就敢把你捅下马来暴打。
贼骑近到百步内后,经历了强弩的密集射击,立刻吓得远去。
军士们信心又恢复了不少,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了。
邵树德笑了笑,就得让这帮军卒多见见大场面。这里总共不过数百贼骑,冲过来试探的也就百余骑罢了,若遇到河北藩镇兵马,成千上万骑朝你冲过来,你顶得住不?
李克用的兵顶得住,老子的兵也得顶住!
贼骑退到远处后,车队继续前行,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样。
但遗留在战场上的十余贼骑尸体,则告诉每一个人,这里刚刚发生过一次试探。
黑云都在江南屡试不爽的冲锋袭扰,被夏兵举重若轻般地应付下了。
邵树德抬头看了下南方。安丰县城,已经不远了。
……
淝水东岸,庐州军大营内,朱延寿、徐温、柴再用三人围坐在一起。
“大王轻取楚州,淮东无忧矣。”徐温笑道:“此为出兵以来第一胜果。”
朱延寿似笑非笑,不予置评。坐在身侧的幕僚轻轻踩了下他的脚,朱延寿这才笑道:“‘北归人’果是骁勇。楚、泗在手,寿、濠再下,则倚海堑江淮,深津横冈,备守艰险之势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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