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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道,“这个难说。一码归一码。关键的是,就算是老神医出手,也未必有希望。”
二叔摇头,“这个事情,坚决不要再揽在身上。既然无解,就不要去弄这一身骚。万一他们说什么治不好,又是双娇集团的责任。左家的人,心态不好。”
顾秋道:“医生其实是个麻烦职业,但他这种情况,的确让人进退两难。”
二叔说,“现在你要关注的是,左家接下来的动静。如果左家老大不行了,以后当家的人,将直接决定左家的走向。”
顾秋道:“这个事情还有悬念吗?除了左书记,他们家里再没有能担当重任的人啊?”
二叔神秘一笑,“看吧,你在京城算是白混了。有件事情你不太清楚。”
顾秋的确不知道,但是二叔的消息,明显比他灵通。二叔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左家有可能把左安邦推出来当这个家。至于为什么,你也不要问,这里有很大的关系。”
顾秋真的不懂了,让左安邦当这个家?
自己可还指望着左书记当家,有他在,好出面调解,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啊?
可仔细一想,挺不正常的。
为什么要让左安邦出来当这个家呢?
他们如此不信任,排挤左书记,又意欲何为?
顾秋的确是百思不得其解。
“照这么下去,他们不是要毁了这个家吗?左安邦是什么样的人物?难道他们不清楚?他何德何能,堪当大任?”
二叔道:“看,你的心态就不好了吧!左安邦毕竟是左家老大的长子,难道做父母的会觉得自己的儿子很差劲?”
顾秋摇头,“绝对不是这个原因,肯定还有内幕。”
二叔笑笑,“这事看看再说,不急在一时。”
叔侄两人在茶楼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二叔离开之后,顾秋才出来。
左书记和左安邦来到书房,左安邦道:“叔,我爸的情况好像不是很乐观,能不能请您出面,帮忙找找那个神医吧!”
左书记原以为他要说什么家族的事,没想到是关心自己的父亲,听到这话,老左心里又好过了些,至少左安邦还是知道孰轻孰重。
左书记望着他,“你觉得有可能吗?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得罪了人家,现在又去求人家。”
左安邦叹了口气,“我知道错了,但是此刻除了您之外,恐怕再也没有人能请得动他了。”
说到这事,左书记心里还是蛮有气的。
你们当初干的都是什么事啊?
当人家是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一点,左书记也极为反感。这就是自己这家人的作风。很多年前他就意识到了,但是纠正不了。
想到兄长说的那些话,左书记半晌没有反应。
不是他不想啊!只是他想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兄长离开了,却是非要自己答应他的要求不可。这又不是什么皇权家族,搞这些有意思么?
好像有点不愿意家族的权力,落到自己手里似的。
以自己的本事,难道还不能另起炉灶?
退一万步说,老爷子真要走了,兄长也走了,自己不支持这个家,他们这些晚辈能撑起一片天?
左书记当然不愿看到左家沦落,但是事实摆在面前。
要去请老神医出马,左书记也有些犹豫。能不能请得动,这是个问题。
还有,自己有什么面子去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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