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鞭子舔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像火烧起来一般地痛,身体像是要从那血痕中间撕裂开来!
燕思空死死咬住嘴唇,将惨叫声都堵在了口中,若他是燕思空,他会放任自己大叫,可他此时是“阙忘”,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他不能屈服于刑罚。
一鞭子又抽了过来。
燕思空疼得眼前发黑,他将嘴唇都咬出了血来。
一下,又一下,燕思空白色的里衣上顿时布满了道道血痕,看来触目惊心,皮肉击打的声音和隐忍的闷哼声充斥着囚室的每一个角落,听来叫人头皮发麻……
----
元南聿喝了些酒,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被热醒了。
他感到身体愈发燥热难耐,半梦半醒间,他睁开了眼睛,他想踢开那闷热的被子,可竟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连动一动手指都分外困难。
昏沉的大脑勉强抓住一丝清明,他这是做噩梦了,还是……中毒了?
他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却就像陷入沼泽之人,愈发迷乱浑沌,而且身体开始有了一些诡异的变化,不仅燥热难耐,浑身血液还都在往下路跑,令他……令他……
他这是怎么了?
……那碗梨汤?!
元南聿咬紧牙关,想要爬起来,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他行走江湖多年,师从名满天下的药谷神医,自然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东西,他只是不明白,齐曼碧为何将这下三滥的玩意儿用在他身上?
他的神智愈发昏沉,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失控了……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元南聿心里一惊,却没有力气抬头去看。
踏进屋内的人在房门口踌躇了片刻,轻轻掩上了门,脚步有了踉跄地走了过来。
当来人走到床边时,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漏进窗内的月光,元南聿勉强看清了那张微醺的脸——陈霂。
陈霂坐在了床边,有些无措地看着那在床上正难受地扭动的人,这个他朝思暮想的、渴求多年的人。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那人灼热的脸颊,轻唤道:“先生……”
元南聿瞠目欲裂,勉强想要推开陈霂,却根本没有力气,这药当真厉害,他就算用内力将药性逼出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可眼下……
“先生真好看……”陈霂低下头,黑暗中,他借着月光,用手指仔细描绘着元南聿的面颊,“我从小就想,若先生只属于我一个人,那该多好。”
“你……想干什么……”元南聿咬牙问道。
“……先生会怪我吗?先生该怪曼碧,是她自作主张的,可是……”陈霂抚摸着元南聿乌黑的头发,“可是我对先生,早已渴望不已,先生一再拒绝,实在令我恼怒。我不甘心,凭什么封野可以,我却不可以?我才是未来的天子,这大晟的每一寸疆土,每一个人,都属于我,先生也不例外。”
“滚……”元南聿颤声道,“我不是……你的先生,滚出去……”
陈霂笑了,但他的眼中却没有笑意,只有强盛的欲望,“先生可以不做我的先生,那便做我心爱的人吧,我对先生一往情深,从前我势单力薄,连对先生吐露真心都不敢,但现在不同了,封野有的,我又哪样没有?可我有的,封野却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我会完成先生的心愿,让先生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云巅之上,我与先生共享天下。”
“你……陈霂……滚……”元南聿想大声说出自己不是燕思空,但最后的理智勒住了他的喉咙,他若真的说了出来,注定要没命,而还在牢中的燕思空也在劫难逃。
陈霂俯下身,吻住了元南聿的唇,热烈又不失温柔地辗转吸吮着。
元南聿眼瞪如铃,双目赤红一片,他疯了一般想推开陈霂,却连手也抬不起来,这一辈子他也不曾经历这样的绝望。
陈霂越吻越深,越吻越重,此时他是一个霸道的掠夺者,他在释放这些年来的所有渴求,他解开了元南聿的里衣,翻身欺了上去。
元南聿满脸的屈辱和痛恨,身体却在药性之下,不受控制地回应了……
穿越者回归,各种异界大佬们在店里面的碰撞,一拳轰爆星球的人,在店里面也只能够乖乖听主角的...
人人得知顾少爷买了一个小妻子,打不得,骂不得,天天还得哄着!过马路要牵着我的手!吃东西的第一口要先喂我!萧大小姐尾巴翘上天,收复了一块冰山还得天天教他谈恋爱,简直就是为全国人民做贡献。记者问叶小姐,请问顾先生在你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萧清欢衣冠禽兽!记者???萧清欢穿着衣服教我大道理,脱了...
弘治十一年,弘治中兴正由兴盛走向衰落,贤臣们年衰致仕,内阁三人渐渐老去,弘治皇帝励精图治,也无法将大明推向更高的太平盛世。此时,京城西北角的破旧院落中,一个书生正翻阅着史料,检查这个大明和穿越前那个,是否严丝合缝。...
被迫当了八年废物的我,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现在丈母娘打算把我老婆推给富二代!...
斗破苍穹里,他笑着对纳兰嫣然说弱水纵有三千里,我也只取你一瓢!...
一夜改变了一生。她从女孩蜕变为了女人。再从盲人按摩女变成了未婚妈妈。后来,那夜的男人腹黑回归,她成了他眼中的猎物,再也逃不脱。那时她方知,她的缠绵只归他所有,有些缘份,注定是在另一个错过中许了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