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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芒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低低笑了好一会才继续讲述,“那时候每次宴会,家族的人都会故意留时间让我们单独相处。”
“为什么?”冉冉不解。
阿尔芒眼中笑意更甚,他捂住冉冉的耳朵无声启唇,说了几个字才松开手。
冉冉愣住,“我没听到。”
“我当然知道你没听到。”阿尔芒温柔道:“因为这是小孩子不能听的东西。”
“等以后你长大了我再告诉你。”
冉冉在心里叹息,看来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总之,在这样的时间里,我和莱昂诺尔一开始是无话可说,且无事可做的。”
“我们会各自拿起一本书开始翻阅,直到仆人敲响房门,问‘结束了吗?’,我们才算解脱。”
“什么结束?”冉冉一脸懵,“看书结束?”
阿尔芒冷灰色眼眸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你可以这么认为。”
“这种情况在莱昂诺尔认识那位姑娘之后开始改变。”
“如果把我和莱昂诺尔之间发生的事写成一本书,那故事的一开始,一定就是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在此之前我跟她之间的交集,是家族手掌心里的牵线玩偶,是两条相似又平行的线。”
“那时我并不认识真正的她,所以我跟她之间发生的种种都不能算作故事,直到那一刻…”
“温暖的光线照进房间里,莱昂诺尔端着书笑得很开心,我从没见过她笑得那么开心。”
“我在桌子另一端的阴影里伸手敲了敲桌子,示意她保持安静。”
“她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阿尔芒想起这一段失笑道:“她不知道我心里的震惊,因为她那时的表现跟我以往认识的她大相庭径。”
“现在想来,是那位姑娘让真实的她逐渐显现。”
“伊丽莎白听过这样的说法吗?真正的爱人会让你变得更好。”
冉冉摇摇头,她不知道伊丽莎白有没有听过,但她是真的没有听过。
她连爱自己都没学会呢。
“好吧。”阿尔芒脸上略显遗憾,“说回莱昂诺尔,那时她在我的提醒下收起了笑容,可没过多久她又笑出声,如此重复第三次时,我装作难以忍受,问她到底在笑什么。”
冉冉惊讶,“难以忍受竟然是装出来的吗?那时您的真正感受是什么?”
阿尔芒毫不犹豫,暴露出年少时真实的自己。
“好奇。”
“我非常好奇她因为什么而忍不住放声大笑,我好奇是什么让一位淑女完全抛却礼节和得体。”
冉冉有些惊讶,原来阿尔芒年少时的冰冷性格是装出来的…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
“莱昂诺尔当然不愿意告诉我,可耐不住我持续追问。”
“她最后实在不耐烦了,凶巴巴地告诉我,她认识了一位新朋友。”
阿尔芒的语气中满是感叹,“她全然不知道她在提起那位新朋友时,眼中的雀跃和欣喜有多么明显。”
“我皱着眉头问她到底是什么新朋友,她强装镇定说是一位学识渊博、观点犀利的学者。”
“她崇拜她、欣赏她,要把她当做知己看待。”
阿尔芒轻轻笑起来,“而我只是盯着她微红的脸和耳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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