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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炎脸一黑,耐心地解释道:“解姨,我知道分寸的。自从凌凌怀孕后,我们只是同床而眠,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如今也只能抱抱妻主,略微腻歪下,特别克制自己了。
解冬仍旧不让开,认真地说:“王爷,你们年轻,又是刚娶了妻主,哪能不想那事啊?更何况我也为您的身体着想。”
身体能憋出毛病来的!原本SSS级别的战士就没有可能拥有自己的后代,他还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
她没说出来,可是邬炎却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了。“那我打地铺!万一晚上她不舒服,饿肚子、想喝水呢?我们得留一位照顾她。”
解冬轻叹口气,侧身让开。她相信王爷能够管得住自个儿。
等进了屋,秋凌睁开眼闷笑,“邬大将今晚要打地铺啊?我一个人享用这么大的床,可以横着打滚了。”
“小心你的肚子,”邬炎没好气地说道。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她的幸灾乐祸!
将妻主放到床上,邬炎果真拿出被褥,在床边铺好躺下。
秋凌扒在床边,“邬大将,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好听话啊。解姨说不让你跟我太亲近,你真舍得打地铺,留我一个人孤守空床?”
邬炎笑着捏了下她的脸颊,“我这不是怕耽误你横着打滚,自觉让出来吗?”
秋凌扭头啊呜一口,咬住他的手,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亮着虎牙轻笑:“我吃过保胎丸,孩子就像是焊死在我肚子里一样,与我共生死。所以,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对我。”
邬炎拿着手抵了抵她的牙,眸子微暗,声音染了沙哑:“凌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邬大将不懂?”秋凌笑着从床边滑到地毯上,跪坐在他旁边,“当然是疼疼我们家邬大将了,放心吧,我会轻点的……”
邬炎怕伤到她,迟迟没有动作,双手紧抓着被褥,由着妻主对自己这样那样,哪怕到了最后,他都极为克制地伺候着她。
秋凌和三个男人,就像是跟解冬打游击一般。实在是解冬身为医者,行为处事容易一板一眼,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今天喝这个汤明天喝那个水。
哪怕秋凌胃口不错,也架不住解冬清汤寡水的补汤。谁让邬炎三人向秋凌信誓旦旦地保证,除了生产的疼痛,其他的事情他们一起体验,绝对不让她一个人痛苦。
是以每次解冬熬煮各种汤水,都得带着这三位的量。他们都喝得腻歪了,更何况还有了孕吐反应的秋凌了。
不得不说解冬的补品起了作用,秋凌身上都长了些肉,脸也圆润许多,线条流畅更为精致漂亮。
一家人在一起,时间过得很快,秋凌的肚子像是气球般鼓起来,而且越来越大,甚至能隐隐看到了青色血管,瞧着似是要被涨破般。
随着预产期的接近,秋凌每天都要坚持一定量的运动。这次她正吃着饭呢,感受到肚子突然抽疼起来,那种滋味让她微眯着眼定格在原地,酸爽了足足二十秒,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秋凌没有在意,等她将饭菜扒拉的差不多时,肚子又是疼得她直不起腰来。
她深呼吸慢慢地吐出来,微眯着眼想起来解姨最近几天,总是在她耳边念叨着,从怀孕到生产再到教养等等方面的细节。
自己这种情况像是要生了?她又继续吃饭,等大家伙都吃完后,才慢悠悠地说:“我可能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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