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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清漓将目光转向顾安域,她意有所指道:“二公子的行头,还真是种类齐全、式样繁多啊!”
顾安域还没来得及回答,蒋清晖就在一旁嗤道:“喜欢唱戏的人,行头自然得多备一些。”
顾安域也不生气,他笑眯眯道:“方知兄说得很对。”
蒋清漓又问道:“我其实一直很好奇,就你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传出‘纨绔公子’的名头的?”
甚至,有一度还登上了“京城第一纨绔”的宝座。
当然,必须要承认的是,顾安域在外给人的印象,的确是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整日里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吃喝玩乐的,没个正形。
说他是个“纨绔”,还算勉勉强强够格,但“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头,就有点言过其实了吧?
什么时候起,这“京城第一”的评定如此敷衍了?
真正顶级的纨绔,不说挥金如土、嗜赌成性,至少也得有个奴仆成群、美婢环绕的基本场面吧?
说句不恭敬的,在这京城里,唯有瑞王爷萧应衡,才能算是不负此名。
就顾安域这种,只有小草一个小厮,买东西还得自己手拎,吃菜还得自己下地种的纨绔,还是别贻笑大方了。
提起这个,顾安域就有话说了,“我刚传出来这个名声时,心里也十分纳闷,后来我一想,我得把这戏给接下去,不然白费了别人的苦心不是?所以我特意置办了好几身正式的行头,有事儿没事儿就去街上转一圈,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好给那起头的人一个把这戏唱下去的由头。”
蒋清漓忍俊不禁。
她想了想,在这京城里,看不惯顾安域的人很多,但真正跟他有过节的,大概就只有萧泠月和顾安澜娘俩了。
顾安域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们,顾府有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耻辱。
具体到这两个人,这大概就是萧泠月的杰作了。
顾安澜那个人一贯清高,他才不屑于使这种对对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手段。
至于萧泠月,她大概做惯了发号施令的人,从来就是达到目的就好,并不关心这事情是如何实施的。
下面的人大概是曲解了她的意思,最后才弄出来这个不伦不类的局面。
正想着,顾安域悄悄凑了过来,“其实后来我也怀疑过,他们最初打算给我安上的名声应该是‘草包’、‘废物’之类的,只是这个名头被人给占了,他们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给我安了个‘纨绔’的名头。”
被人给占了……谁啊?
她茫然地看了一眼顾安域,又看向二哥和萧知璞。
二哥一副想要掐死顾安域的表情,至于萧知璞,则是要笑不笑的,快憋出内伤了。
蒋清漓慢了半拍才反应了过来。
草包……这不是她一直以来的名头么?
后知后觉地品味出他这是在打趣自己,蒋清漓气恼之下,朝着顾安域的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纵然是姑娘家,用足了力气踩一脚也是非常够呛的。
顾安域疼得呲牙咧嘴,抱着脚在原地直打转。
蒋清晖十分解气——该,叫你管不住自己的嘴。
萧知璞则是一脸的爱莫能助——表哥,这真的怪不了别人啊!你这张嘴,真的是太欠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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